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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茶看在眼裡,疼在心裡。雖然早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可沒想到會這麼嚴重。隱觴受傷失蹤,水幻慚愧到幾乎崩潰。這樣下去倆個孩子怎麼受得了心靈的煎熬?看樣子,還得趕緊找到隱觴本人才行。
第四章 真相非真(二)
“從前有一男一女,男的是山中有名的獵夫,女的是方圓百里內的美人。”古茶歇口氣,看著水幻不解地眼神,又淡淡道:“男子與女子自幼相識,青梅竹馬。雙方父母也都預設了這門婚事,本以為這兩個人就會相守到老,誰知一場宮變,天下大亂。禍事殃及道平靜的村莊,男子不得不參軍,保衛自己的家園。男子在戰場上屢建奇功,被封官進爵。榮歸故里時,卻見女子早已喜歡上了別人,又過了幾年女子嫁人了。從此,他們再無交集···”古茶眼神延伸到很遠的地方,彷彿這個故事就發生在自己身上,水幻不知他究竟要對自己說什麼,只能慢慢等著下文。
“水丫頭,你說,這兩個人可悲麼?”
水幻搖搖頭:“我只聽著男子如何喜歡這位女子,卻沒聽出來女子對他是什麼感情,或許只是男子一廂情願,女子只把他當做知己。”
古茶沒想道水幻會這麼說,有片刻的失神,不禁喃喃道:“原來如此··世事難料,有些人,錯過了就是一輩子。水兒,你和隱觴都是同樣的內斂。總喜歡把心事藏得很深,心裡有別人不能觸碰的傷口。你們的眼裡都容不下欺騙和背叛,所以隱觴選擇背叛自己成全忠孝兩全,而你,選擇欺騙自己而放棄他。”
水幻被震住了,是這樣嗎?原來她是這麼明顯地欺騙自己,古師父一語中的,讓她的靈魂無處藏身。
“大哥··”薛明徵的到來打破了他們之間的沉默,只見薛明徵一臉匆忙地奔進來,急急道:“出事了。秘密看守白良偔的暗衛都被殺了,白良偔人也不見了!”
古茶站了起來,神色凝重:“你細細說一下,什麼叫不見了?”
水幻納罕,也不由豎起了耳朵。看守白良偔?
薛明徵解釋道:“我去關著他的院子時,七位弟子早已氣絕多時。都是一劍斃命,手法快狠準,所以並沒有多少血腥味,讓其他院子的守衛沒有察覺。真沒想到這樣也能叫他逃走,看來我們這裡還有內應。大哥,白良偔這一跑,可如何是好?”
古茶撫著鬍鬚,一面踱步思考。水幻忍不住問道:“白閣主··他被關著?還又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
正說著,忽然地面晃動一番,西北方向傳來轟鳴,水幻只覺得剛才腳底微微晃動,連袖子裡的水妖劍也微微震動。怎麼回事?
“不好,只怕他並不是想著逃命,而是衝著龍圖去的。劍閣那裡出事了!明徵,你立刻帶人封鎖山莊所有出入,吩咐下去,所有人不得離開自己的屋子。我們立刻去劍閣,他一定那裡走不遠!”
說罷,古茶刻不容緩地移步,直奔劍閣。水幻不敢怠慢,只得跟上。
途中卻見莊裡各處都透著緊張地氣息,想來這白良偔被關的事,人盡皆知。自己還沒顧上知道。倒是想起清晨服侍自己的那位婢女小蘭也曾說山莊裡除了出了奸細,被關在什麼地方來著。原來指的就是他?
越想越是匪夷所思,白良偔怎麼會被關起來,難道他真的是奸細?
可是,之前她懷疑的時候,古師父一口就否定了。以白良偔在無影城的地位,怎麼會成為奸細?就算是,長樂宮那位宮主怎麼會沒看出來呢?
越想越是心驚,若是沒有看出來,那這位閣主的潛伏能力和心機城府可就真令人感到恐怖了。
薛明徵安排好事宜後,大致對水幻講了一下這幾日山莊裡的事情,那就是白良偔被軟禁。作為自幼跟隨極無影的心腹,白良偔的確是會武功的,而且身手極高。洛州統一後,這些年養尊處優,若說手腳生疏了也說的過去,但是一直隱藏自己會武功的事實,就顯得有些奇怪了。主宰洛州第一大閣的他,招聚賢能之士,卻故意裝作不會武功,想要學姜太公,願者上鉤麼?自水幻跟古茶分析了上會龍戰的經過,古茶越想越覺得可疑,於是安排暗衛調查了這些年白良偔的行蹤,結果令他們大吃一驚!
因為這個白良偔在龍戰上的那一次出手,和他們印象中白良偔完全不一樣。因為這個白良偔是一個左撇子,出招換套路都是勤於左手。一個人就算再怎麼變也不會改變自己天生的習性,左右的改變可不是說改就能改過來的。唯一的解釋只能是這個人也許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