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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偔以及薛靈一行已經進入山莊了,之後就失去聯絡。二夫人久候尊主不歸,特帶著小葉兒前來接駕···”
終於結束了,隱觴癱倒在地,大口呼吸著,彷彿自己的靈魂得到了釋然。從今天起,他再也不是如隱觴,再也不用揹負著如凌天之子、素宿門少主的身份。從現在起,他自由了。
四方的喊殺聲漸漸清晰,他欣慰地閉上眼,還好莊主和師父還願意相信他,願意相信他所說的一切。才能在最後關頭,解救山莊圍困之機,可是,背叛親父,險些將親人陷於危險境地,這份罪他不得不生生受過,不忠不孝,這天地當真沒有自己立足之地了麼?
他還不可以死。父親雖然口頭上說會放了心中牽念之人,但這會保不定會把氣撒在她身上。想到這兒,他掙扎著爬起,趁著天還未黑透,辨認方向後,便急忙離開。
------題外話------
這章居然寫了快4000 ̄關於簪子的故事就告一段落了,之前大家都猜的很對嘛 ̄這裡就小小展開了一下、求評啊~
第二十九章 長恨歌(一)
水幻望著站了一屋子的黑衣人,勉強從床上坐起來。自從大隊人馬走後,她便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滴水不進,許是傷口還未長好,引起了發熱。迷迷糊糊很久,忽然覺得空蕩蕩的屋裡多了些呼吸聲,這才睜開眼。不想居然多了這麼多人,她早料到如凌天不會安什麼好心,就算隱觴不想她死,可她知道了素宿門這麼多的秘密,以如凌天的聰明又怎麼會讓她輕易離開?
只是沒想到,一切來得這麼快。
“你們是誰?”
“尊主有令,送姑娘離開。”
“哼,他有那麼好心麼?”
黑衣人首領不再說什麼,只揮手叫人端上了一個金盤,和當初遞給隱觴的那副一模一樣。只聽領頭人道:“這酒是尊主賜的,喝了上路吧。”
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水幻雖有武藝防身,但舊傷未愈,何況這幾個人似乎也不是吃素的,她如何能逃得掉?
“堂堂一派門主,居然也會言而無信!”
“尊主是答應少主放你們離去,但尊主只答應可以帶走你,至於帶走的是活人還是一具屍體,這就不干我們的事了。姑娘,你是自己喝,還是要我們幫你?”
知道這次是逃也逃不掉了,這幾個月的一點一滴,突然猶如過電影一般清晰地印在腦海。她突然對死亡產生了極大的恐懼,不想死,身世之謎還沒有解釋清楚,中城的秘密還沒有解開,還沒有為自己受到的傷害報仇···
眼淚忽然就忍不住落了下來,手指觸著冰涼的杯口,一點一點攥緊手心。
就這樣結束了嗎?她不甘心--
“啪--”她不由自主將那杯酒擲在了地上:“不,我不要!”她發了瘋似的向門口衝去,領頭人一個眼色,屋子裡的黑衣人立刻執行命令。殺氣立刻散開,卻在這時屋頂忽然裂開,寒風即可灌入了原本亮堂的屋子,四下即可變得伸手不見五指。水幻還沒來得及適應黑暗,只覺得腰間一緊,身子就被帶出了屋子。
屋前空地竟密密麻麻擠著諸多黑衣人,水幻嗅著身後熟悉的味道,心跳不由地加快。他回來了?是帶路結束了麼?那山莊如何了,薛伯伯還有古師父他們····
“你····”
“抓緊我!”他呼吸急促,左手死死攥著她,右手執劍,一聲長嘯就朝著包圍最弱的一角撕開去。水幻來不及問什麼,又不由擔心他會受傷,只能把話嚥了下去。
隱觴劍術極是厲害,包圍他們的人幾乎無法靠近,卻還是將他們的退路堵得死死的。一首領高聲道:“少主,尊主有令,恕屬下冒犯了。”
“我已不是素宿門少主,不用在對我客氣!你們就放馬過來吧。”說著,他憑劍已將包圍圈生生撕開一道口子,跳出了包圍圈。
領頭人不再手下留情,一個手勢對他們發起了更猛烈的進攻。
水幻忍不住問:“為什麼回來?你明知你的父親是不會放過我的。”
“我已是不忠不孝,我不想再無情無義。你說我沒有心,可如果我說,我的心都已經給了你,你信我嗎?”他的聲音如此堅定的回執,側臉上那一抹抹鮮血猶如烈火將他們生生包圍。水幻只死死回握住他,不再言語。
然而這一分心,便覺隱觴的聲音忽然一頓,緊接著他怒吼一聲,一劍解決了身前的三個殺手,將手放在口邊一聲長嘯,邊聽樹林一側傳來馬匹的長嘶。“走--”
於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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