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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再加中華國旗侮辱姓地在皇宮眼皮底下飄揚,如果說曰本人民不能完全理解這個現實的全部含義的話,那末,對於未能阻止外敵直接負有責任的軍人,失敗是不可容忍的。另外,他們中有許多人已期待者受審。錢四海抵達後三天,便下令逮捕首批被指控的四十名戰犯。
名單上有個名字是人盡皆知的東條英機。幾乎就在同時,東條在世田谷的簡樸寓所已被新聞記者和攝影記者圍住。他們擁擠在房前的石牆邊。東條此時正坐在辦公室內一張大書桌前寫東西。室內正面掛著一幅這位前首相穿軍禮服的全身像。另一面牆上掛著一張馬來亞某崇拜者送的虎皮。
外邊的人越來越多,新聞記者們竟湧進花園。到下午三點前後,人聲鼎沸,幾乎水洩不通。東條叫他夫人帶著下女立刻離開家裡孩子們早就搬到九州去了。東條夫人不大願意離開。“多多關照自己,”她說,怕他會自殺。“請多多關照自己,”她又說一遍,鞠了一躬。他只含含糊糊地答應了一聲。
她帶著下女從後門出去,繞過圍牆,上了街道,朝汽車道走去。前面亂七八糟擠滿了車和人,使她無法看見她的家。於是,她走進街對面一幢房子的花園裡。這幢房子地勢較高,是鈴木醫生的家。早些時候,鈴木醫生曾用木炭在東條的胸部給他畫出心臟的位置。她從圍牆上面看過去,中華軍人全新的曰本憲兵已把她家包圍。
有個軍官在喊:“告訴這崽子我們等的時間夠長了。把他帶出來!”猛然間,她聽見一聲沉悶的槍聲。士兵們開始向屋內衝去。即使身在街道另一邊,她也能聽到木板破裂的響聲。那時是下午四時十七分。
當中華士兵衝進東條的辦公室時,東條沒穿外衣,搖搖晃晃地站在一張安樂椅旁,鮮血浸透他的襯衣。他右手還拿著一支口.32口徑的科爾特自動手槍,槍口對著衝進來的人。
“別開槍!”帶隊的排長喊了一聲。
東條並沒有表示他聽見喊聲,但是手槍噹啷一聲落到地板上,東條身不由主地倒在椅子上。他向一個跟進來的曰本警官示意要水喝。一杯水他幾口便喝光了,還要喝。
在街道那邊的花園裡,東條夫人跪了下來,口中喃喃念著佛經。她想象著他的痛苦,極力控制自己,準備看到華人把屍體抬出來。但是,出現的卻是一輛救護車。有個曰本醫生急忙衝進屋內。
四時二十九分,東條的嘴唇動了。陪同記者前來的兩名曰本語翻譯開始記錄東條的話。“要這麼長時間才死,我真遺憾,”他小聲說。他的臉痛苦地抽搐著,但中華士兵看著他毫不同情。
“大東亞戰爭是正當的,正義的,”他說,“我對不起我國和大東亞各國所有民族。我不願在征服者的法庭上受審。我等待著歷史的公正裁決。”他的聲音大了一些,但吐字並不完全清晰。“我想自殺,但自殺有時候會失敗。”子彈幾乎一絲不差地從鈴木醫生在他胸部所標的位置穿進去,但就是沒有打中心臟。
當醫務人員把東條抬到一張長沙發上時,他小聲說,“我沒有朝腦袋上開槍,因為我要讓人們認出我的容貌,知道我已經死了。”他被送至郊外的野戰醫院。晚上,王西京來到他的床前。東條睜開眼睛,想鞠躬行禮。“我快死了,”他說,“對不起,我給你們添了這麼多麻煩。”
“你是說今天晚上還是過去幾年添麻煩?”
“今天晚上。我希望這位中華將軍接受我的新軍刀。”
東條活了下來,作為重要戰犯受到審判,審訊在市谷高地的大本營陸軍部舉行。
在冗長的審訊程式結束時。東條和兒玉譽士夫在巢鴨監獄的院子裡放風時,看見天空兩架中華飛機。“兒玉,”東條說,“要是不再有戰爭了,這次審判還算有意義。如你在天空所見,他們正在訓練,準備對付最後的美國人。到審判結束時,美國或許也舉起雙手了吧!如果還是要打仗,象這樣的戰犯審判確實毫無意義。”
三個月後,東條在電視直播中被絞死。
抓捕東條的早晨,杉山元帥的槍法比他準確。他在辦公室內用槍射中自己的心臟。他的夫人聽到他身死的訊息後,也效法乃木希典將軍夫人,在自己房中的佛像前跪下來,喝了少許氰化物,伏倒在短劍上。乃木是曰俄戰爭中曰本陸軍的指揮,後來自殺向陣亡部下謝罪。
對曰本領導人來說,由勝利者操縱審判是極其可惡的。對近衛公爵這樣一個自尊心很強的貴族來說更是奇恥大辱。他寧願一死了之也不願受這般侮辱。他開玩笑地對一位朋友說,“我是個懶骨頭,監獄的生活對我可能是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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