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說:“我寧可你不是一個數學家,告訴我每個字母的數學價值對於我有什麼用場呢?我不要談論數學,我只要”
“命理學家”理解地說:“我知道,你是希望我能夠幫助你的願望得到實現,那麼用一種有科學根據的方法,不是更好嗎?”
“行,你真有這種方法嗎?”澤巴廷斯基問。
“你不要把我當成單純的“命理學家”,我不是的。我把自己稱為喻理學家,是為了使警察和精神病醫生不要來干涉我。我實際上是一個數學家,一個正直的人。”
又矮又黑的“命理學家”抿著嘴輕輕地笑出聲來,澤巴廷斯基也微笑起來。
“命理學家”繼續說:“我專門造計算機,我能夠研究一個人的基本前途。”
“什麼?”澤巴廷斯基叫了起來。
“怎麼,這個訊息對你來說難道比算命更壞嗎?給我足夠的資料,用一臺有較強運算能力的計算機,經過一段時間的工作,是可以預言一個人的前途的,至少可以預言一種可能性。當你在從事導彈運動的研究時,你的真正目的在於發明一種反導彈,你所預言的不正是它的前途嗎?即使你錯誤地預言了它們的前途,導彈和反導彈也絕不會發生衝突。我現在要做的是同一種性質的事情。由於我的工作牽涉到一大堆變數,所以,我的結果自然不可能很精確。”“命理學家”滔滔不絕地講了一大通話。
澤巴廷斯基驚奇地問:“你的意思是可以預言我的前途羅?”
“命理學家”說:“只能是近似地預言。我曾經多次這樣做過,我將透過改變你的名字,使你的有關材料也發生相應變化。這樣,就不會有關於你的有關材料了,以前的材料也不再起作用。然後,我把那些更改過的材料存貯於正在運算的電子計算機。接下來,我再試驗其他被更改過的名字和更改過的材料。我研究各種被修改過的前途,這樣肯定可以找出一種比你目前要好一些的前途。如果找不到,我再用其他的辦法,反正我會替你找到一種比你這個名字的人所應有的前途更好的前途,那時候你只要更改你的名字就行了。”
“為什麼要更改我的名字呢?”澤巴廷斯基問。
“那是我所作的僅有的一種最好的更改,這樣做有幾個好處:第一,這是一種最簡單的更改。假如作其他更大更多的更改,就會有太多的新的變數出現,那麼我可能會長期得不到結果,我的機器也算不出來。第二,這是一個合情合理的更改。因為我不可能改變你的性格。第三,這是一個有效的更改。對於人來說,名字往往意味著許多東西。最後,還有第四點,這是一個比較普遍的更改,幾乎每天有各種各樣的人都在這樣幹。”“命理學家”耐心地解釋著。
澤巴廷斯基不滿地問:“難道沒有其他辦法去獲得更好的前途嗎?”
“如果那樣做,你就要冒很大的風險,甚至可能得到比現在更壞的結果,我的朋友。”“命理學家”回答。
澤巴廷斯基心神不定地凝視著面前這個矮小的人:“我現在還不能相信這一切,可能過一段時間,我會相信‘命理學家’的。”
“命理學家”嘆了一口氣:“我想,象你這樣的人,瞭解實際情況後應該感到更好一些。我誠心想幫助你,而且確實有很多事情要做,假如你真以為我是一個‘命理學家’,那麼你就不可能堅持到底了。我想,如果我把事實告訴了你,你將會更樂意讓我來幫助你。”
澤巴廷斯基遲疑了一下說:“假如你能夠看到我的前途”
“為什麼我不是地球上最富有的人呢?為什麼我不能是最富葦的人呢?然而我確實是富有的,——按照我所希望的方式。你希望被賞識,而我卻希望讓我一個人單獨地工作和生活。我做我的工作,沒有人干擾我就行了,那就能使我成為一個億萬富翁。但我也需要一點錢,這些錢就得向類似你這樣的人索取。助人為樂總是一件美好的事。或者按照精神病醫生所說的,這樣做了能給我一種自我感覺的能力,並供給我自負的資本。現在——你希望我幫助你嗎?”‘命理學家”又問。
“你想要多少錢?”澤巴廷斯基說。
“五十美元。我還需要一大批關於你的傳記類的資料。我研究後可以找到一種具體方式來指導你。恐怕這需要有一段時間,到本星期六,我將給你一個答覆,透過信件告訴你什麼時候能得到最後結果。”“命理學家”皺起眉頭,盤算了一陣說:“好,現在就告訴你吧!就在下個月的二十日。”
“還得五個星期?太久了。”澤巴廷斯基有些不滿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