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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麗沙白·曼納斯對她的小兒子說:“你到你的房間裡去,本。”
“這是怎麼回事呢?媽媽。”
但母親以“請”這個詞來作為她這崇高一天的結束。
本·曼納斯不情願地離開了,走出房門,上了樓梯,樓梯響了一陣後平靜下來。
而大兒子,曼納斯剛成年,是這個家庭的希望,他也以弟弟地那種嗓音和語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呢?”
齊,曼納斯說:“上帝是我的證人,兒子,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沒有做過任何壞事。”
“嗅,你真的沒有做過任何壞事。”
邁克爾驚異地注視著身材瘦小、溫和而有禮貌的父親,說,“他們到這裡來必定是固為你在考慮要幹些什麼事。”
“我不知道。”
曼納斯夫人生氣地插話:“他們怎麼能夠推想將要發生的這一切,是由於你在考慮要幹些什麼事呢?多荒唐的結論。”
她伸出手臂,做出一種遺憾的樣子,以表示對政府官員所造成的這一片緘默氣氛表示不滿。她說:“我記得,當我還是小姑娘的時候,我的一個朋友的父親在銀行裡工作,銀行曾經讓他單獨保管一筆錢。那是一筆五萬元的款子。他確實沒有私吞這筆錢,但是,當他剛轉念頭想吞掉這筆錢逃跑時,銀行裡立刻就知道了,結果就不讓他再工作下去了。這件事四處流傳,所以我也知道了。”
“但我說的是,”她慢慢地來回擦著豐滿的雙手,繼續說:“一筆五萬元的款子,五——萬——元。但是有什麼東西值得你的父親冒著可能招致十二名警察前來包圍這所房子的風險而打算去犯罪呢?”
齊·曼納斯兩眼充滿著痛苦他說:“我不打算犯罪,甚至連最微小的壞事也不想去做。我可以發誓。”
邁克爾充滿著一個新成年人的有意識的智慧,說道:“爸爸,也許有些事是下意識地乾的。出於對你的主管人的某種不滿情緒。”
“使我想去殺死他嗎?不!”
“爸爸,他們不告訴你,這是為什麼嗎?”
他母親再次插話:“不,他們沒有告訴。我們已問過。我覺得他們在此,使我們的社會地位開始下降。他們至少應該能告訴我們究竟是怎麼回事,這樣我們便能進行爭辯和解釋。”
“他們沒有告訴?”
“是的,他們沒有告訴。”
邁克爾叉開腿站著,同時兩手插在褲袋裡。他不安他說:“哎呀,媽媽,‘馬爾蒂瓦克’不會搞錯的。”
他父親的拳頭無力地敲打著沙發的扶手:“我告訴你,我沒有犯任何罪。”
門悄悄地開啟了,一個男人邁著有節奏的步伐,機警而沉著地走了進來。他的臉在燈光下閃爍著,看上去是一副官員的外貌。他說:“你是約瑟夫·曼納斯?”
曼納斯站了起來,“是的,你找我有什麼事?”
“約瑟夫·曼納斯,政府命令我逮捕你,我必須間你,你何時跟我走。”說著,他出示了管教官員的身份證。
“為了什麼原因?我做了什麼壞事?”
“我無權與你討論這個問題。”
“我不能被你逮捕,除非我確實打算犯罪,或者正在犯罪。你既然要逮捕我,必須在我做了壞之後才能執行,否則你無權逮捕我。這種事要對法律負責。”
這官員沒有接受他的批評和指責,他說:“你必須跟我走。”
曼納斯夫人尖叫一聲,跌倒在長沙發上歇斯底里地哭泣著。
約瑟夫·曼納斯無法使自己違背法律,在他整個一生中實際上抗拒一名官員的命令,但他至少是猶豫的,這管教官員用力強行拖他往前走。
曼納斯邊走邊大聲嚷嚷:“告訴我這裡為什麼?必須告訴我,我被瞭解到已犯了罪?猜測我打算犯罪?”
門在他的身後關上了,邁克爾·曼納斯嚇得臉色白,並且突然感到自己至少有點未成年了,他先是盯住房門看,隨後盯著他正在哭泣的母親。
本·曼納斯站在門後,突然感到自己完全成年了,儘管他確實知道為什麼這樣做,但他還是緊緊地抿著嘴唇。
如果是“馬爾蒂瓦克”帶走的,那麼“馬爾蒂瓦克”同樣會放回的。
在那個非常有意義的典禮上,本·曼納斯聽取了倫道夫·霍克所作的有關“馬爾蒂瓦克”及其應用的講話。它能指導政府的工作,同樣也能為前去謀求幫助的普通人提供幫助。任何人都能謀求“馬爾蒂瓦克”的幫助,這當然也包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