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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開了一整夜,第二天一早,他倆走出會議室時顯得十分憔悴,需要馬上睡覺。
列斯朵夫博士對勃蘭德點了點頭:“大多數人都相信這個結論,也有少數人表示懷疑。不過,大多數還是相信的。”
“那麼你呢?你相信嗎?”
“我並不相信這些材料。不過,暫且讓我根據這個思路考慮問題卿說蘇聯目前正在努力發明伽瑪射線的防護罩,比宣揚我們現在所掌握的相互間缺少聯絡的材料要更使人容易相信。”克列斯朵大聲說。
“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們也要繼續進行防護罩的研究工作呢?”勃蘭德問。
“是的,”克列斯朵夫博士把手按在自己短而硬的頭髮上,用乾巴巴的聲音說,“我們要不借一切代價去獲得那些失蹤的人所寫的資料,這樣我們就有可能趕上蘇聯的步伐,甚至超過他們一當然,他們也會發現我們正在研究這個專案。”
“讓他們去發現吧,我們不能等候著他們來毀掉我們的十個城市,應該由我們去毀掉他們的十個城市。不過,假如我們雙方都懷著警戒的活,那麼他們也不會太笨,他們也會知道我們的計劃。”勃蘭德沉思著說。
“對,是這樣的。我們講了這麼多伽瑪射線的問題,現在看看鄉國的澤巴廷斯基——哦,現在是塞巴廷斯基又是怎麼回事呢?”克列斯朵夫博士徵詢勃蘭德的意見。
勃蘭德的態度嚴肅起來,他搖了搖頭:“他和這些事之間沒有任何聯絡。我同意你的看法。當然羅,我們已經進行了調查,他只是一個相當敏感的人,然而即使他非常清白,我們也不能同意他繼續呆在那裡。”
“不,我們決不能解僱他,這樣做正是蘇聯人所希望的。”克列斯朵夫說。
“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勃蘭德和克列斯朵夫友好地並肩沿著長長的走廊邊走邊談,一直進入電梯。這時候已經是早晨了,柔和的陽光灑滿大地。
克列斯朵夫博士說:“我已經考查過我們那位澤巴廷斯基的工作,他是一個好人,比大多數人都工作得更出色些,但是他對於目前的工作崗位不太喜歡,他不善於同別人配合工作,而習慣單獨工作。”
“哦?”勃蘭德驚奇地叫了一聲。
“他適合於進行學術性研究工作,假如我們能夠替他在一個大學裡安排一個物理研究專案的話,我認為他一定會很樂意地接受。在那裡可以讓他擔任某一研究課題的負責人。這樣我們就可以充分發揮他的作用,使他靠攏政府。而蘇聯人也就不可能再來打他的主意了。你看怎麼樣?”
勃蘭德點頭表示同意:“這真是一個好主意,我將把你的意見向上級彙報。”
他倆走出電梯,勃蘭德滿意地回憶著這件事的處理過程。看到一個名字中的字母引起的這樣重要的發現,多麼奇妙的事!
當瑪錫爾·塞巴廷斯基接到新的任命時,激動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他一回到家就對妻子茜伯海麗說:“我發誓,我真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做夢也沒想到他們能透過介子探測器瞭解我的思想。上帝啊!茜伯海麗,他們給了我一個物理副教授的職位,而且是安置在一個大名鼎鼎的大學裡,感謝上帝。”
茜伯海麗說:“你猜想這是由於你在原子能會議上的講話引起的嗎?”
“不,我一點也搞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我那次的講話是很一般的。”塞巴廷斯基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小指頭,“必定是有哪位名人調查了我的情況,要不然就是過去六個月中,他們屢次接見我,在談話過程中發覺我是個誠實的人。開始我認為我原來是處於被人懷疑之中,現在他們解除了對我的戒備。”
“可能是由於你的名字吧!”茜伯海麗猜測著,“我覺得很可能是由於你的名字的更改所帶來的後果。”
“看來是由於我自己的努力。”塞巴廷斯基停頓了一下,並且對他的妻子說,“你認為是由於我的名字,由於這個‘S’嗎?”
“在你更改名字之前,你可一直沒有得到這個位置,不是嗎?”酋伯海麗說。
“不,這很可能是一種偶然的巧合。我聽了你的話才去找那位‘命理學家’的,白扔了五十美元,多麼傻啊。這半年來,我想起這件蠢事就覺得可笑,唉,這個愚蠢的‘S’。”塞巴廷斯基憤憤地說。
茜伯海麗為自己辯解說:“我可沒有讓你去幹什麼蠢事,瑪錫爾。我建議你去找他,但是我並沒有強迫你去。不許你這樣對我說。此外它到底還是給你帶來好處,我相信是這個新改的名字給你帶來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