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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此時去打斷鎏傾,難免下次遭嫉恨的不是自己。
愛情使人拈著風便能吃醋,又使人為了心底的渴望而莫名其妙地大度起來。
吃味是吃味,只是此時若有一番行動,又是另一回事。
偌湮和汐,各自心裡都紛亂得緊。
他們見不悔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似乎也不曾反抗鎏傾,心底裡都在猜測,莫非是默許鎏傾這行為了?
要不然以不悔的性子,哪裡會這麼老實?
猜測歸猜測,他們哪裡想得到,某人為了今夜再不受擾,誓要得逞,將不悔給整個綁起來了。鎏傾腦子被盤龍島放肆的龍族們給毀得徹底,平日只敢想不敢做的,今日都實施了個徹底。
這個不尋常的夜晚,鎏傾在狂肆的暴動。
樹幹旁還有個全程在看著的太過純淨的元素精靈,西西里有些不懂為何今夜又要上演雙修的戲碼。
而樹底下站著的兩人,不知是在把風,還是在聽風。
即便在這偏僻之處,也還能或遠或近地聽到些許動情的龍吟,更加激發了鎏傾的熱情。
被鎏傾綁著雙手雙腳,遮上了眼睛的君不悔,在意識清醒之下,被迫接受了他的狂亂。
鎏傾將君不悔的臉頰、嘴唇、脖頸乃至以上,全都完完全全地蓋上了自己的印記,他都幾乎想要將自己與君不悔合為一人,即便不行,也要離她最近,他想要無時不刻都聞到她的氣息,想要她的視線裡永遠有自己,想要君不悔的心裡刻上鎏傾的影子。
等到風平樹靜,鎏傾撤下光之屏障,鬆開縛住君不悔的光鞭,幫她整理好衣裳,才敢移開遮住不悔雙目的手,再次看向她的眼睛。
誰知,這一看,是極淵從君不悔的雙目中突然躍出,鎖鏈就揮向了自己。
極淵心中有怒,鎏傾以雙手遮擋住不悔的雙目,他身上的光系元素壓制著自己,竟然一時無法出來,這可惡的鎏傾,竟然敢這麼對不悔!
兩人就這麼在半空中打了起來,鎏傾這次終於如願以償,極淵要打,他自是奉陪,不像上次,還要拖著滿身慾火來發洩,這次是身心舒暢,感受到極淵的怒氣,更是小有得意。
君不悔坐在枝頭,並沒有立即下來,也沒管不遠處鬥得正歡的兩人。
西西里見主人表情有些奇怪,他也來到枝頭上,坐在主人的旁邊,和她一起看著月色。
情與欲,對如今的君不悔來說,來得有些太快。
她才剛做好準備迎接紛亂的情,鎏傾不耐,直接就蠻橫地來了一把欲。
以至於君不悔對這感情的理解,就多了一絲奇怪的因素。
樹下的偌湮和汐,看看極淵和鎏傾,又將注意力回到樹枝之上,汐小聲地問:“不悔是不是生氣了?”
他有些擔心,不悔坐在樹上一動不動,也不去管那邊打架的兩人,肯定是生氣了,鎏傾這下要慘了。
偌湮沒回答汐的問題,他也有些不太清楚。
若說生氣,照不悔的性子,定如在岩漿河中對自己這般,就會直接對鎏傾拳腳相向,可是若沒有生氣,此時的樣子,卻也有些不尋常。
“我們不應該讓鎏傾得逞的,要是不悔連我們也不理了該怎麼辦?”汐很焦急,他覺得自己剛才有些做錯。
自那日不悔將鎏傾撲倒,狠狠吻了一通後,汐有些覺得不悔該是喜歡鎏傾的,今日鎏傾裹挾不悔而去,這樹枝上發生了什麼,汐知道得很清楚,他覺得若是不悔喜歡鎏傾,那應該是會喜歡這般的事情的,就如自己喜愛不悔,所以樂意與她雙修。
可是,不悔怎麼看起來不是高興的樣子?
難不成,不悔是不喜歡這樣的?
那剛才,自己就站在樹下,沒有阻止鎏傾,豈不就是做錯了?
就在這時,君不悔直接飛離枝頭,御空而行,離開了這片紛亂的地方,西西里緊隨在她的身後。
偌湮看了眼極淵和鎏傾,見兩人打得如火如荼,便也懶得再管,此時也實在沒心思理會他們,連同汐一起,跟著不悔的蹤影而去。
君不悔回到山洞,將阿巖抱起,又重新躺在了吊床之上,似乎也沒什麼特殊表情。
西西里卻感受到主人心情不似平日那麼寧靜,無奈,不想一個人回到那張巨大的床上去休息,閃身就回了內魂海中。
趕回去的偌湮和汐,見君不悔抱著阿巖躺在吊床之上,已經閉上了眼睛,俱猜不透她心中所想,相視一眼,只好先不開口,雙雙回到床上,看著不悔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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