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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積鬱的嚮往與熱情,在這一刻發洩。
“鎏傾!”君不悔不得不大聲喊著他的名字,喚醒他的一些意識。
鎏傾被君不悔喊得回了些神,紫色的眼眸在離月光十分近的地方,看向君不悔漆如黑夜的雙眸,“不悔”鎏傾輕喚了一聲。
君不悔都不知道他此時是醒還是未醒,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
他的唇直吻向君不悔的雙眸、眼角,似乎不想她再這麼看著自己。
曾幾何時,也是在這樣的樹幹之上,他被不悔壓在身下,如今,他體內的興奮控制不住,他也不想抑制,他想要瘋狂一回,他想要不悔。
鎏傾將君不悔用力地困在樹枝上,君不悔竟然無力反抗。
好一個鎏傾,力氣都留到今晚了!
君不悔哪裡那麼好讓他欺負,雙手被扣住,雙腿便要躥過來,鎏傾扭身壓住她的雙腿,竟然幻化出光鞭,將君不悔的雙手和雙腿齊齊縛在樹枝之上。
“不悔,我真的難受,你別再亂動了,我怕等會兒傷了你,要打要罵,能不能稍後再說?”鎏傾提著君不悔的脖頸間喘息,有些受不了她這麼反抗。
他真的十分難受,走出洞外本想要去滅火,不知怎麼越來越難受,實在忍不住了就衝回洞內,這一看見不悔,哪還忍得住,將人就抗了出來。
稍後再說?稍後個屁!君不悔聽他的話,簡直好笑,這種時候誰要和你稍後算賬!
鎏傾動情地看著她的眼睛,“你真的還想讓我忍下去?我真的要死了,你信不信?你與汐雙修,卻不給我?你要將我晾到什麼時候,不悔,我愛你,我愛你啊,給我愛你的機會,不行嗎?”
君不悔很想說,我有考慮在給,可是不是以這種方式!
愛這個字,你說便說,你要做是怎麼回事?
鎏傾不想聽見她將要拒絕的答覆,鎏傾感覺自己身體快要爆裂開來,他真的沒時間再多說什麼,他封住君不悔的雙唇,開始暴力起來。
雖然,他綁住君不悔的雙手雙腳已經是很暴力了!
他的臉頰流下難忍的汗水,將君不悔衣袍下襬掀開,在君不悔睜大的目光中,就開始了計劃已久的反攻,自從地獄深谷中那次樹枝上發生的一切之後,他便發誓,他與不悔,要回到樹上,圓滿這個完整的過程。
鎏傾是無賴的,他不想控制自己體內的暴動,絲毫不想抑制,他早就想實施,奈何不悔反抗。
卻在前幾日的海面,突然抓住了一線契機之後,他又心中陡然升起強烈的願望,他這幾日,比任何時候都要願望強烈。
龍族傳來的聲聲龍吟,洞外奇異香味的刺激,勾起了心底已久的衝動。
就在盤龍島陌生的枝頭,他將喜愛的人綁在樹枝之上,完成了已久的夢想,他衝向了他的渴望之地。
月色照亮這個不尋常的夜,更是將這片枝頭照得皎皎如銀,他遮住君不悔的眼睛,他不想看她那雙誘惑心神的眼睛,他此時已經被*擊毀,若再看下去,他保不準還會做出什麼連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
西西里飛上枝頭,撲扇著翅膀看他,鎏傾幻化出一個光之屏障,遮擋外界的聲音。
他如此臉皮,會怕人看?他只怕有人來攪擾,此時他真的不願再次中斷停下。
偌湮和汐自是也找到了他們,兩人在樹下,望著高高的枝頭,自然能想象發生了什麼。
微微震動的枝頭,帶來夜晚不一樣的聲響。
【034】我錯了
所謂風已止,而樹不靜。
盤龍島無數巨大的山洞內,龍影雙雙糾纏,聲聲震天,不願停歇,他們是性情的,是有些暴力的,即便在如此親密親近的時刻,也是以常人無法理解的劇烈而躁動地進行著。
而在盤龍島偏僻之處高大粗壯的枝頭上,有人受了誘惑,受了刺激,按捺不住心中已久的嚮往,也開始學習著霸道暴力起來。
情到深時,他願為所愛,化作溫柔的小綿羊,願意委曲求全,即便淪為男寵;
愛到濃時,他偏又為情,化作霸道的大色徒,再也不想忍耐,只圖一時安享。
若說上一次這般的情形,是鎏傾被君不悔所迷惑,所主宰,任她予之,任她戲之,任她為之。
那麼現在,是鎏傾逃不脫*,他想要癲狂,想要放肆,想要縱容一次自己,他完完全全地佔據了主動。
偌湮和汐各自心事站在樹下,這種時候,誰要去攪斷他們?
他們都清楚,誰都對不悔有這個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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