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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時,紅袖添香的兩個美婢,因是自小的交情,這兩人所出的一子(楊思皓)一女(楊思瑤)倒都是頗得楊安澤喜歡。因他們的生母都能出入書院,這兩個孩子倒有幾分在書院養大的架勢。
“所以,你是在外書院見到的楊思瑤?”
於昭軒遲疑了一陣,猶猶豫豫地應道:“是。”
“老大,我就開門見山直說罷,楊思瑤要想成為咱們於府的主母,想都不用想!楊府是華哥和珊丫頭的外祖家,這是血緣親情改不了,若想再結親,說的好聽點,是咱們於府攀不起;說句難聽的,那是咱們於府不稀罕!親家母早就不管事了,思逸的媳婦白氏是小戶出身,諾大的府邸,一點規矩都管不起來,便是再大的權勢又怎樣。楊氏這個媳婦怎樣,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好歹是給咱們於府留下了三條血脈”
“衿容,別說了,這個兒媳,咱們只能認了”於老爵爺聽老太太提到孩子,止住了老太太的話,頗有些頹廢。
“聘則為妻奔為妾,無媒無證,便是老大私定了終身,那也就是個妾,算不上兒媳。”
“呵,還要什麼媒證,孩子都跑人家肚子裡了!”
老太太出人意料的沒有大動肝火,她將手輕輕搭在了老爵爺的手上,冷笑了一聲,淡淡地開口:“我早猜到了,不然還能有什麼事能把你氣倒了。”
老太太不讓老爵爺說話,接著說:“看老大這樣子,八成是認了。咱們府上就厚道些,當妾抬進來。管她是誰家的小姐,無媒苟合,不沉塘已經算是厚道了。”
“這,這如何可行?那是楊三哥”老爵爺斷斷續續地問。
“老頭子,你被老大氣病了,起不來身,這些日子,你就好好將養著,外人就不要見了。趕明兒,我著人將你抬回靜安堂去。”
“這怎麼行,一大攤子事。”老爵爺掙扎著要起來,老太太眼疾手快地推了他一把,他就又倒了下去。
“內院嫁娶本就沒你什麼事,你就安安心心養病。我在這裡給你亮個底:她楊府想讓楊三娘當繼室?行啊,把孩子落了,等華哥和珊丫頭出了孝,我做主八抬大轎娶她過門;若捨不得孩子?也行,那便一頂小轎從邊角進門,想在她嫡姐的孝期裡披紅掛綠,想都不要想!”
“只怕楊三哥不依。”
“他還有什麼不依的,許他楊安澤算計咱們,就不許咱們坑他!別的不說,單說老大去拜訪的是楊安澤,怎麼能跟楊三娘勾搭上?”
於昭軒終於找到能插話的地了,覺得實在應該為自己辯解幾句,他訥訥地說:“兒酒後失德”
☆、第79章 :
老太太如此埋汰楊安澤;也不算冤枉他。雖說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可向來也沒有巧合到雙方同時伸出巴掌,擊掌成聲的。在這件事裡,先伸出手的;還真不是於昭軒,而是楊思瑤。
於昭軒什麼品行;老太太大概也知道,他就算真的見到楊思瑤,相中了;也是有賊心沒賊膽的那種,頂多心裡念幾句。
而楊思瑤不同。女子十一左右定親;十三及笄後成親。楊思瑤已經年過二十;就是一個老姑娘;頭婚的,誰聘她?她註定是一個悲劇,只能在孤獨終老和成為繼室裡做選擇。如果說楊氏剛死的時候,她矜持著身份,沒對於昭軒起什麼心思,那在於昭軒襲爵後,於昭軒在她眼裡就與一塊肥肉沒差別,偏這塊肥肉還上趕著往她跟前湊,人家不算計他算計誰。
於昭軒出入楊府,多是與楊安澤在書院評詩論文,若是談過了時間,便留下吃個午飯,喝點小酒,下半晌就會回府。
於昭軒與楊思瑤相遇的第一面,根本不是在外書院,而是在飯桌上。一個是酒意朦朧,一個是刻意勾引,醉酒看美人,那是越來越美,這般眉來眼去的,就對上眼了,但也不至於太荒唐,這就跟相親一樣,第一面算是看對了眼,便是再滿意也沒有急著滾床單的。
楊安澤卻為老不尊,見兩人互有情愫,也不按照正常套路來,再與於昭軒評詩論文,便叫上楊思瑤,或者研磨服侍,或者撫琴相伴。楊安澤雖然德行有虧,但身為太子太傅,他的才華是真材實料的,由他教匯出來的楊思瑤,雖比不上男兒見識,但在姑娘堆裡,才情絕對是拔尖的。她說出的話,都很有見地,一來二去的,直引得於昭軒引她為知己。
於昭軒越發留戀楊府,回於府的時間就越來越晚,終有那麼一次,拖過了晚宴時間。
也是於昭軒出入楊府的次數多了,楊府眾人不再盯著這姑爺,只任由他與楊安澤一處折騰,楊安澤便留他晚宴吃酒。於昭軒酒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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