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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可不知哪裡出了差錯,兩個月後竟診出了喜脈!奴婢本是要拿掉那個孽種的,可是楊安成威脅奴婢,只要孩子不在了,奴婢就隨孩子一塊死,我明知道楊安成寧願帶綠帽子也要奴婢留下孩子是不安好心,可奴婢又放心不下小小姐”
“夠了!我只問一句,這件事有誰知道?”
“此事,楊府的幾個主子,都知道。楊安成一開始就知道孩子不是他的,所以從慶哥很小的時候,就被帶著出入妓院;楊安澤一開始懷疑我不曾給楊安成下藥,所以才有了慶哥,待見到楊安成如此對待慶哥,才察覺孩子是他的。楊安澤枉讀聖賢書,畜生尚且不食子,他竟私下買通了小廝,要給慶哥下毒。因這事被楊安成當場捉住,鬧到了老太爺面前,陳年往事才被揭露出來。帝師之府容不得醜聞,我本是該死之人,只是楊老太爺到底不忍心,只是禁了奴婢的足,再不許奴婢現於人前。”
“混帳!荒唐!”
“後來,慶兒的事老太爺不再過問,楊安成也理直氣壯地帶著慶兒出入妓院。奴婢實在氣不過,曾私自偷偷離府大鬧妓院,可是,結果您也是知道的老夫人,奴婢自知罪孽深重,死不足惜。可楠楠楊府不出兩天就要變天,作為害死楊安成的條件,楊安澤答應一定照應小小姐,可對楠楠,他竟怎麼也不肯鬆口。老夫人,慶哥身子已經壞了,不用楊府出手,不出三年必定身亡。可楠楠才七歲,她明明是楊府嫡支的血脈,可頂著庶脈的身份,那府裡,又哪裡容得下她。”
“既是如此,便該早作打算才是。”老太太懷疑的看著柳綠。
“夫人,此事不是奴婢不早作打算,實在是,奴婢身份卑微,上天無梯,入地無門。小小姐從六歲就只跟楊府的主母容氏親近,根本不聽我的勸誡。眼下,她雖是富貴了,卻是指望不上的,奴婢再無人可託了。本來奴婢已經心灰意冷了,可是今天上午,她跟奴婢說,只要奴婢害的了子萱先生的名聲,楠楠以後由她照應。”
“倒是捉住了你的軟肋!”
“夫人,說句您不愛聽得話,這事別人辦起來難的很,奴婢辦起來卻輕而易舉。奴婢知道京城都稱呼奴婢楊潑婦,如是發生衝突必定是我的過錯。可奴婢的出身再低賤,也掛著府上大奶奶大伯母的身份。奴婢只要帶著受傷的楠楠出了於府的門,一路哭回楊府,路上瘋瘋癲癲說幾句葷話,不說別的,只說子萱先生脾氣暴躁無理,竟然毆打上門求學的女娃,小小姐吩咐的事就成了。”
老太太臉色深沉,知道柳綠出身低賤,為了楊宇楠,絕對放得下身段。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夫人?”柳綠聽老太太如此說,眼淚嘩的就流了下來。
“夫人,奴婢若有此心,又怎會將楠楠的身世告知。小小姐雖是小姐的血脈,卻沒得小姐的半分善良,她像足了楊安成自私自利,而容氏對她的教導更是包藏禍心,眼下她雖是木爵爺的兒媳,又有長女嫁於太子,可奴婢再怎麼糊塗,也知道小小姐絕對不是可託付之人。奴婢委曲求全三十年,許她一生榮華,卻無法昧良心的說小小姐是好的。奴婢懇請夫人憐惜。”
老太太看著腳下從一開始就把身段放到最低的已是年過半百的柳綠,一時間心情複雜難言!從她開口自稱奴婢,老太太就知道她所說的事,必將是楊府的秘辛,她不是多事之人,可既然避不過,總要知道自己將接手的女娃有什麼故事。可是她怎麼也想不到,楊府的秘辛竟牽扯到了混淆血脈的地步。
柳綠一直跪著,不曾起身,從說完話就低著頭。屋子裡靜悄悄的,連柳綠淚水打在地上的聲音都清晰可聞。跪在一旁的楊宇楠,話不曾說,像是感受到此刻的悲傷,再也忍不住,開始流淚。
於老太太看著這祖孫倆,為難的看向了子萱。
子萱想都不想,直接說:“老夫人,我既不怕柳氏壞了我的名聲,也不怕多宇楠這個麻煩。此事,全由您做主,子萱絕無異議。”
“柳綠,你竟算準了我於府必會出手相幫不成?”
柳綠聽到子萱說,不怕她壞了名聲,已經心灰意冷,待聽到老太太的疑問,只低聲回答:“奴婢不敢。奴婢的命是小姐的,眼見小小姐榮華富貴了,本已經心滿意足。可楠楠從一出生就養在我身邊,她是我唯一的血親。在老太爺病重的時候,奴婢就開始為她找後路,可是,奴婢雖是繼室,卻也是一介奴身,無親無故的,更何況自從奴婢得了楊潑婦的名聲,闔府上下倍感羞恥,將奴婢看的死死的,若不是小小姐‘相助’,奴婢至死再不能踏出府門半步心灰意冷之下,只想走的時候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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