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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隨,這才隨著衍哥分了出去。”
“話雖如此,可不是說,子萱自二公主辭世後就已經贖身離府了?而且,我怎麼聽說,子萱對於府是頗有怨言的?”木老太太淡淡的問。
“這都是些什麼人亂嚼舌頭?!”於老太太佯裝生氣的問,“老姐姐可別聽人亂說!衍哥和二公主情深似海,那一支為什麼去了江南?不就是因為江南的環境對二公主的病有好處,再說,衍哥在京城就才名頗顯,去了江南沒多久就建了雅軒書院,這幾年也站住腳了。二公主離去前把慕容蓮月託給於府打點,離世前一紙公函,這慕容蓮月才真真成了於府的財產。至於子萱為什麼離開江南於府,我也是知道一些的,不過是與二公主主僕情深,不忍觸景生情才離開的。再說,子萱可不是自己贖的身,想當初,二公主自覺大限將至,親自為她請旨,直言她死後子萱或可入宮做女官或可恢復自由身,就當子萱替她活著,請聖上不要勉強。”
木老太太聽的老太太的第一句話有些怒了,不管是哪的下人傳的閒話,這話最終卻是從自己嘴裡說出來的,於老太太這一罵豈不是將自己也罵進去了?只是聽到後來竟也顧不得生氣了,如此看來這子萱是大有來頭的,只為什麼自己不曾聽到任何風聲?
江南別院的管家人,傳回的訊息是“子萱與江南於府不和,自請離去,為生計做起了女先生,學問不差;於府常常送金送銀的示好;”自家府上的女先生不是非她不可,不過是聽說子萱是自幼跟隨二公主的書房丫頭,這才起的心思,況且二公主極為受寵,身邊的人哪有差的?而且,當初她聽到這訊息,認為是於府做了對不起二公主的事情,要不然二公主去了江南才三年,年紀輕輕的二十六歲就死了?興許這二公主的死也跟江南於府脫不了關係,江南於府才會如此低姿態的示好。
不得不說這木老太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倒是以為自己府上骯髒事多了,別的府上也不平靜。實際上,於昭衍與二公主情投意合,根本不曾背叛二公主,而二公主帶去的教養嬤嬤更是有手段的,不勞公主管家,大事小事嬤嬤就處理了,所以江南於府平靜的很。只是二公主從孃胎裡帶了毒,身子一直不好,太醫私下曾對當今聖上說,二公主興許活不過二十四。
二公主是先皇最後一個孩子,比當今聖上小了十四歲,皇上憐惜嬌弱的二公主,所以威德十九年,皇上剛繼位就打著先帝遺命的幌子,在慕容蓮月為二公主建了避暑的水榭,可剛過一年於府就分了家,二公主所在的旁支要去江南立府。皇上一開始對於府還有些不滿,但想到二公主已經二十三歲,既然有自己想去的地方,就放手也好。威德二十三年,聖上得知二公主辭世,感嘆道:於府待皇妹不薄。
二公主從孃胎裡帶了毒症,這訊息在當時的貴族圈裡並不是什麼秘密,可惜當時的木老太太還不過是個妾侍,等木老太太升級到貴族圈了,這訊息雖然過時了,可只要稍微打探打探,便知真假。可這木老太太仗著自己的女兒成了太子妃,後又被扶正成一品爵夫人,最後成了皇上的丈母孃,深覺自己多年媳婦熬成了婆,有皇后女兒給自己撐腰,便有些自高自大,不把他人放在眼裡。
於老太太也不看木老太太的神色,接著說:“你也知道衍哥尚了公主,沒有什麼實職。因是二公主臨終請旨,所以不算在皇傢俬信裡,這奏摺是跟公函一道快馬加鞭先送到於府的。奏摺我家老爺當天就入宮承上了,這公函卻是妹妹我經手處理的。這些年我與子萱的聯絡也不曾斷,子萱一直不曾成家,只安心做學問,我年前原不過是試探著問問子萱願不願回京城幫我,子萱這丫頭也是念舊的,並不曾推辭。而聖上在威德二十七年,感念子萱忠誠,下密旨:不論子萱是否回宮,都是正四品女官,於府必要善待於她。這聖旨是李公公親自交到爵爺手上的。姐姐,不管怎麼說,子萱今日是必須要跟我回府的,還望姐姐不要難為於我。”
木老太太帶出了滿臉的懊惱,她整日打鷹;今日卻被鷹啄瞎了眼了。這樣能在當今聖上眼裡排的上的人物,自家如果以禮相待,雖說不會留在府上做女先生,但總能交好幾分。想到這,看了看既糾結又欣喜的楊氏,沒好氣的說:“怎麼還沒查明白?老二家的,你親自去查。”
楊氏反應過來,明白老太太的意思是讓她立馬放人還必須以禮相待,亡羊補牢了。
楊氏揪著眉毛,祈求的看著木老太太。木老太太一見楊氏這神色,就知道她動歪心思了。怕是知道子萱的這些事情,更不想放手了。
木老太太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但還有外人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