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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主角退了,可這還跪著配角呢。
於爵爺無奈的看了看依舊憤憤不平的於華,知道於華剛剛那話明面上是在挖苦於珊於通,可長耳朵的人都聽得出來,這是給於珊抱不平呢。眾人聽了於華的話,也明白這事絕不是於珊的錯,於是看向徐姨娘和花姨娘的眼神更加鄙夷。
老太太想起早上於珊的提議,又見於珊今天的可憐樣,也不管別人怎麼想,直接吩咐說:“於蘊搬回蘭苑跟徐姨娘一起住,月例減半。直至今年開蒙,不準再踏出蘭苑一步;於麗和花姨娘禁足半年,月例也減半;許姨娘也禁足半年!這次,誰也不許求情!誰要是再多說一句,只要我活著那幾個姨娘就別想再出自己的院子!”
大爺看看老太太的臉色,識趣的閉了嘴,無奈的嘆了口氣,心說,我好不容易撈出來一個,竟又搭進去一個,姨娘養的就是上不得檯面。於珊以前傻傻的,可眼見機靈了,或者是對她的關心太少了?
不管別人怎麼看待老太太這處置,這院子裡的事還是老太太的話是聖旨。雖然年夜就處置了這三人,有點太偏心於珊了,但是想到於珊都正式養在靜安堂了,這一群庶出的竟然還不分場合的針對於珊,也太打老太太的臉了,眾人只當老太太這是給自己找回臉面。唯有於爵爺知道,老太太這是真心疼於珊了,否則這處置怎麼也得過了十五才行。
☆、第29章 :木府
於珊覺得自己的傷來的很是時候,所以她不僅不沮喪還蠻開心,正大光明的窩在靜安堂養傷,外面究竟怎樣是連過問都不過問。老太太見於珊這模樣,只笑罵了句:“心真大,也不知隨了誰!”
於珊打蛇上棍的接上:“當然是隨了奶奶您呀!”
老太太拉過於珊的手,盯著於珊問:“只是這手怎麼傷的這麼深?”
於珊看了看老太太的神色,也不準備瞞著老太太,只得小心翼翼的把實話說了。於珊正等著老太太的呵斥,畢竟許姨娘說的話絕對不可能是空穴來風,自己可以說一句“封建迷信”就混過去,可老太太估計就不能這麼輕輕放過。
怎知老太太只是苦惱的看了看於珊,安慰她好好休息就不再多說什麼。
老太太苦惱的可不是於珊年夜出血,老太太的孃家謝府,每到年夜,幾個長輩喝了酒,總要幾個小輩比武助興,太友誼了還不行,哪次不是見點血。她苦惱的是,於珊才這麼小就不愛熱鬧,為了躲避人情世故不惜自傷,這以後可怎麼辦?不過老太太並沒有太多的時間苦惱這些,因為老太太很忙。老太太先是入宮謝恩,然後一些小輩前來拜見,過了十五,四爵府的四位祖母級人物坐在一起說了會話。這些於珊都沒有露面,府上露面的女孩也只有於倩和於靜兩位小小姐。這一動一靜的兩位女孩倒也沒給於府丟臉。
開春了雪化了天暖了。
三月下旬,老太太收到了一封信,開啟一看,竟是子萱來信說三月初就會從江南出發去往京城。老太太算算日子,竟是這兩天的時間就該到了。於是一面差人到城門等著,只要接到女先生,就請到府上來。另一面吩咐下人細細收拾了書院,好在府裡的屋子年前都已打掃過了,收拾起來倒也不慌亂。
怎知過了七八天了也沒在城門接到人,老太太又問過門房的小廝,知道也不曾有人前來拜訪。老太太怕子萱路上出了意外,便差人一路打聽。這一打聽,倒把老太太氣得不輕。原來子萱早在十天前就進了京,卻沒等進城門就被木家派人請走了。
老太太也不是非要子萱做府裡幾個姐的師傅不可。若是子萱是入京給木府上的小姐們做女先生的,老太太也不會打子萱的主意。可是這明明都已經跟於府說好的,怎能連句話都沒有通傳就私自改了去處。
老太太氣不過,晚上就跟於珊說道開來,要一邊張羅另外的女先生,一邊去木府上要個說法。於珊想起前一世自己的女先生姓王,絕不是祖母口中的子萱,就想到應該是木府的人從中搗鬼了。
見老太太心裡竟埋怨上了子萱先生,知道若是老太太不把心態擺正,明日肯定討不著好,說不定跟子萱都會鬧僵了。
“奶奶,前段時間,哥哥來給我講了個故事,說是聽韓師傅講的。”
老太太看了看滿是傾訴*的於珊,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問道:“華哥又講了什麼稀奇古怪的?說出來,奶奶也樂呵樂呵。”
“嗯。奶奶,咱們一起睡吧?”
晚上關了燈,於珊就很小聲很小聲的跟老太太開始講故事,
“說是有那麼一個朝代,皇上設定了一個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