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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養足了性子,今後不管嫁到哪家去都是難得討好夫家,看來不留在宮裡是不行的
是留,可不想按著陶采女和趙婕妤的老路走。
皇帝臉上的顏色在燈光下深深憧憧,間或含著惱恨和懊悔,這是從來沒有的,叫不遠處的蕭充媛看得芒刺在背。
天子若憶起了提不得的事,那事情必定是叫人萬箭穿心的。
蕭充媛叫人把浴室的宮女一個個打發離場,走近前說:“皇上,外頭涼,該進去了。”
皇帝瞥一眼蕭充媛,這個深埋在後宮,略顯怯懦的嬪妾,難得用一種篤定的眼色對上自己。
皇帝記得,去年萬壽節,賢妃知道自己喜好兵器,從民間蒐羅了一套上古九長九短當壽禮,親手敬奉上來時,就跟這神情,一模一樣。
霎時,他明白了蕭充媛的意思。
…
宮女散去,謝福兒單獨被安排在裡面伺候,這一身實在太不忍直視了,還是叫個小宮女去給自己找了件單袍套在外面。
炭燒蘭湯,白霧瀰漫。
站久了,還沒人稟傳,腳麻,謝福兒勾起腿揉了揉。
門開,人進,有腳步聲。
隔著幾層紗簾,有人影影綽綽。
哎,搞不懂這些皇親貴胄洗個澡為什麼要安幾道簾子謝福兒探了頸子,有宮女清甜聲音夾著氤氳霧氣飄過來:“御侍,請到外頭來伺候貴人。”
宮女拉門退下了,貴妃榻上身影隱約可見,肩寬脊長,男人模子。
先進來的貴人顯然不是充媛。
“奴婢來給皇上更衣。”謝福兒給他更衣也算習慣了,拿起屏風架子上的浴衣,扒開紗簾,心臟一個受不住,跳慢了一記,險些就心梗了,頓時有種草泥馬的感覺。
這人,還真不客氣,早就脫得片甲不留,就一條綿綢大巾搭在腿上,綿綢輕軟,遮不住青龍御鞭的輪廓,也不知道多囂張!
他就像頭洗乾淨了拔了毛了的年尾大肥豬,無辜地看著自己,就等自己來搓了去殺。
“朕給你圖省事,也不知道謝個恩。”披浴袍時,他居然還有臉說。
近距離接觸,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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