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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麼?”他一邊用力擦臉一邊神色不定的看著我。
“笑你傻啊!”他的髮髻都歪了,我伸手本想幫他弄齊整些,不想卻弄得更亂。一個女人又飛撲過來,我連忙眼疾手快的把他拉開。
杜仲勳倒也穩當,讓了幾步又避開幾個女人後,才狐疑的看著我,追問:“我哪裡傻?”
我向他眨眨眼,把話又兜了回來:“那你說,你哪裡不傻?”
杜仲勳一頭霧水,又把我扯離一個女人伸過來的手。
能站在這花街上的女人,又怎麼會是個傻子,杜仲勳不但年紀輕,長相俊朗,而且看起來還很有油水,單是腰上那把明晃晃的短刀上面鑲著的那些寶石,就足夠耀紅了女人們的眼。相比起我這種粗衣寒服的窮小子和旁邊那些肥頭厚耳的中年男人,女人們怎麼會不把熱情都宣洩在他的身上。
財不外露啊,小子!我送你短刀可不是讓你這個時候炫給別人看的。
縱使左躲右閃,但萬花叢中過,怎能不沾衣?最終我們還是被拉進了一間花樓。
樓內人山人海,我們被安排在二樓雅座,引座的是一個上了點年紀的中年美婦,與外面的女人不同,她並沒有把目光放在杜仲勳身上,而是把我奉作上賓。
與一樓的喧鬧不同,二樓就顯得清淨典雅許多,角落上三三兩兩的坐著衣衫華貴的富人,我們被安排在靠窗的位置上,一坐下,那位婦人就領了兩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過來,笑眯眯的說:“兩位大爺,這是小春,這是小夏,兩位可要好好的疼她們。”
我哈哈的笑了,連誇了幾聲好,便掏了一張銀票放在婦人手上,笑著說:“給我上一壺好酒,幾盤小菜!”
婦人沒有看銀票的數額,放入袖中就笑眯眯的領令退下,整套動作既恭敬又大方。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終於有些明白店小二的話。
小春,小夏兩位姑娘挨著我們坐下,倒了酒,胸/脯就貼了上來,動作熟稔親熱,好似我們早就認識了一樣。
侍候的我是小夏,人如其名,熱情又火辣,胸/脯貼上來沒多久,手又蠢蠢欲動的伸入我的褲子裡。我眼疾手快的把她擋住,輕輕一阻,不動聲色的把她推開了一些,然後望著她一臉壞笑:“美人兒,你急著什麼啊?”
小夏先是委屈的纓叫了一聲,見我沒甚反應,自己又“咯咯咯”笑起來,從碟子上叉起一粒葡萄張嘴“啊!”的一聲,就喂入我口裡。
我沒有拒絕,大大方方的消受了美人恩,被侍候的同時也似真似假的說著一些女人愛聽的情話,逗得小夏一個勁的嬌笑。
比起我,坐在我旁邊杜仲勳就遜色多了,挺著腰板威嚴正坐,小春幾次上前挑逗,都鎩羽而歸,最後也只得委委屈屈的坐在一邊,看著我們這邊的熱鬧乾瞪眼。
“公子,您那裡人啊?”幾杯黃酒下肚,小夏也話多了。
“京都人士!”我直言,轉而又問,“小夏呢?”
小夏閃了一下神,難得豪爽幹了一杯酒,道:“奴家是黑石人士!”
“哦?”我微訝,忙又給她倒滿一杯,嘆道:“沙漠戈壁,那裡的民眾過得苦啊!”
小夏卻是搖了搖頭,伸長手腳又捱過來:“公子定是外地的,黑石那裡還是沙漠戈壁,那裡綠草油油,到處都是綠洲。”
哦?我眉一挑,來興致了,正想再問,旁邊的杜仲勳卻突然站了起來,一屁/股坐在我和小夏中央,我愕然的看著他。
他一臉冷冽的開口:“你有媳婦的!
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小夏左看看我,右看看杜仲勳,掩著嘴就讓到了一旁。
我知道她在誤會什麼,原想解釋解釋,後轉而一想,覺得這樣倒也省了不少麻煩,便乾脆搭著杜仲勳的肩膀挨在一塊,另一邊的小春見了,也立即知情識趣坐到小夏旁邊去。
杜仲勳看了我一眼,非但沒有把我推開,反而十分合作的往後靠了靠,像是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我見他這樣,便笑話他說:“你莫不是第一次來花街吧?”
他皺了皺眉,反問我:“我為什麼要經常來?”
我摸摸鼻子,被堵得無話可說。
這樣約莫一壺茶後,周圍的原本黯淡的燈火突然亮了起來,鼓聲四起。
小夏坐過來,神秘兮兮的說:“公子,今夜的重頭戲來了!”
我順著她的目光,興致高漲的看向雅座中央刻意空出來的那個大舞臺。果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