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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體的痛楚和愉悅隨著他愈發的張狂的動作,一陣陣的傳來,我不想受傷,只能迎合著他,更大的張開自己,偶爾被折騰得悶哼出幾聲,卻換來他更兇悍的攻擊。
他確實是個天生的將才,就算是這樣的戰爭,他依然無師自通,攻城奪池,所向披靡
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剛開始還能忍著不叫不喊,可是到了後面也只能丟盔棄甲,抓著他的雙臂期期艾艾的叫了起來。
此期間,杜仲勳來來去去的不知在我身體裡宣洩了多少次,身體比語言更誠實的告訴我,他盡興了,滿足了。
完事後,我從他身上起來,衣服也沒穿就問他:“三日後,繼任護國大將軍如何?”
他眯了眯眼,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應了聲好,就提了衣服出去了。
外面的雨很大,他出去後,直到第二日天明,都還沒有回來。
正文 55、利用還是喜歡
比起大張旗鼓的為我挑小妾這種三姑六婆的小事,還是護國大將軍的繼任大典來得重要。
杜仲勳成了我的救星。
他同意繼任的訊息一傳出,朝堂上下都炸開了鍋,太書院的那些老頭酸書生們也不煩我了,全把矛頭對準了杜仲勳這個熱餑餑,新鮮出爐的護國大將軍。
杜仲勳繼任之事,前前後後也拉扯了好些日子,他這一點頭,著實是讓很多人放下了心頭大石。我三嬸聽到訊息後,更是八百里加急、千里迢迢讓人給我送來了一大籃粽子,說是她自己親手裹的,讓我嚐嚐鮮。
我看著那一大籃粽子,給宗室的各長輩都送去一份後,想了想,回頭又讓小全張挑了兩根摸樣看起來最像樣的,給杜仲勳送去。
小全張領著皇令,早早的就出去了,卻沒把東西送成。回來的時候,一副苦瓜子臉的說,杜仲勳的將軍府大門緊閉,謝絕任何賀禮,就連我這個皇帝送去的粽子也被擋在了門外。
小全張說到這裡的時候,樣子很憤怒,說他當內務大總管那麼多年,從來沒在那個大臣面前受過這種待遇。他頂著浩浩蕩蕩的皇恩,拿著聖旨,舉著粽子,在杜仲勳的將軍府前等了一個多時辰,要是一直都沒有人來應門也就算了。
可是他臨走的時候,屋裡卻出來了一個老嫗,那老嫗二話不說的指著小全張就破口大罵了起來,說他在外頭亂嚷嚷的鬼叫,吵到她睡覺了。
小全張那會兒心裡正有氣呢,和那老嫗說著說著,幾句話不對頭,就動起手來,這一動手,沒多久,小全張就悔得腸子都青了,他堂堂大內第一高手,和一個老婦人對招不出二十,就先落了下風
小全張後面的話也沒細說,我倒是聽出故事來,腦子裡一轉,就笑了出來,“想來這幾年,杜仲勳招募了不少能人異士啊。”
三年拿下晉國,看來他也並不是承一時口快,而是早就有備而來。
“皇上,這籃粽子怎麼辦?”小全張提著籃子一臉苦悶的問我。
“拿去廚房讓人蒸熱,端到御書房來,還有今晚我不去太宣殿了,留宿御書房,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
小全張領令下去,按我的吩咐,讓人把御書房圍得水洩不通。
我揣揣不安得等著該來的人,但一夜過去,杜仲勳連個人影都沒有。
我吁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慶幸。
早朝過後,我去找太上皇,在太宣殿門口被擄了去。
擄的也不遠,就在我小時候和嚴子墨鬼混的那間小木屋裡,對方放開我的時候,我其實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擄了我,但該有的驚訝和憤怒還是得有。
我一重獲自由,馬上就指著杜仲勳瞪眼,大怒道:“杜仲勳,你這是幹什麼?”
他也不說話,放開我後,就站那裡定定的看著我。
我被看得渾身不自在,獨角戲也唱不下去了,意思的說兩句,就閉上了嘴。
“你又想睡我了?”我坐了下來,摸著股下的這張桌子,忽然想起,許多年前,嚴子墨也是在這裡睡了我的。
杜仲勳眸光暗了暗,向我挨近幾步,貼著我的身體,也彎腰摸了摸桌子。
“是這裡嗎?”他突然問道。
“什麼?”我不懂他意思。
“是這裡嗎?”他又問了一遍,見我久久未答,他壓□體湊近我的耳後,聲音輕柔得近乎可怕,“嚴子墨就是在這裡第一次睡你的?”
他的聲音很淡,但是我卻是聞到一種殺人的味道。
“你想幹什麼?”我猛的抓住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