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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嚴子墨!”我覺得事情不妙了,往後退了一步。
“陛下,何事?”嚴子墨臉上無怒,反詭異的掛著一絲笑,看得我心驚膽顫。
“那姑娘遞來的酒,我一滴點兒都沒喝!”我忙舉手解釋。
“我知道!”嚴子墨步步進逼,一邊靠過來還一邊拉扯自己的衣服,意圖明顯,“陛下,臣奇怪的是,皇上深夜來訪,所為何事?”
“關心臣子”說這話的時候,我覺得有點底氣不住,往後又連退了數步。
嚴子墨卻笑了起來,望著我眯起眼:“陛下,體恤臣下之心,可謂用心良苦!”
我嘿嘿的苦笑,身後半步就是嚴子墨的大床,我已經退無可退了。
嚴子墨倒是直接,丟出一句“謝主隆恩”,把我往床上一推,就壓了下來。
“喂,嚴子墨!”我抓住他往下摸的手,“我們先談談!”
“談什麼?你說!”他往我脖子上湊了湊,把我外衫扯了下來,“咱一邊談,一邊做!”
“不行,咱們先談談,再嗚嚴子墨,別啊”
我話還沒說完,嚴子墨也不顧我願意不願意,腰一挺,就這樣直接上了我,我痛得眼淚都出來了。
然後我不得不說,嚴子墨兇猛了,技術也精進了。
一回合大戰完,他趴在我身上,賴著不起來。
這場夜宴,主賓盡歡,我愉悅的逗他:“這樣就累了?”
“累?”他提著聲音陰陽怪氣的看我,嘴角一勾,俯身一挺,身下那硬邦邦的東西又捅了進來。
“皇上,容微臣再戰三百回合,如何?”說完也不帶半點商量,一刺到底,動了起來。
我本是逗趣話,原以為他外面還有客人,調侃胡鬧兩句,他就會收斂,卻不想這把火點了,就滅不下來了。
嚴子墨那速度,剛開始我還能勉強笑得出來,可是到了後面,就再也擠不出半點笑容來了,眼淚倒是能擠出兩滴,他在後面拼命的聳動,我趴在床上,悔得腸子都青了。剛下戰場的男人,那是能隨便招惹的嗎?
我期期艾艾的讓他悠著點,他當耳邊風,一邊宣洩速度和力度,還一邊喋喋不休的為自己喊委屈:“一年了,一年了,尚卿我忍一年了,都忍出痱子了。”
“痱子個鬼!”我用力推開他,往前剛爬開兩步,又被壓了下去。
到了後面,我也不掙扎了,跪在床上抱著枕頭,任由他來。
雞鳴他才從我身上褪出來,我他媽的痛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小全張在外面小聲的問:“皇上,該早朝?”
“罷朝!”我狠狠的瞪了嚴子墨一眼,把憋了一肚子的氣都吼了出來。
我在嚴家歇到中午才起來,狂歡一夜的將士都早早散去了,偌大的庭院又恢復了往昔的寧靜。
嚴子墨過來陪我吃午膳,又陪我嘮叨了一會兒軍中所見,對於我昨夜府中所見,他也就說這些都是他再軍中交好的同袍,難得大家都聚在京中,他便在府邸設宴款待,至於他撿的那些藥,不過都是用來醒酒提神。
戰後犒勞將士,吃喝狎/妓,這本是稀疏平常的事情,我昨日在宮中設宴犒賞將領亦是美酒佳人打包上,唯一讓我料想不到的是杜仲勳,這個往日與嚴子墨水火不容的孩子,這次不但推卻聖宴來參加嚴子墨的宴席,且這幾天就借住在嚴家。
我在庭中看到杜仲勳的時候,他亦在庭中看我。
和嚴子墨不同,他的變化不大,軍中生活似乎並未在他身上留下什麼痕跡。倒是他旁側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讓我生了笑意:“小鬼,你長大的!”
他抿唇不語,一把掃開扯著他衣袖的姑娘,轉身走開。
“大人”那姑娘見狀,向我鞠了一躬,便匆匆追去。
“那姑娘是?”我回頭問隨後跟出來的嚴子墨。
“花滿樓的花魁,聽說入城的時候,遠遠看了杜仲勳一眼,就動了芳心,這幾天沒事就往府裡串!”
沒事就往府裡串?我瞄了嚴子墨一眼,挑起他的下巴,“我們嚴太醫俊朗不凡,怕是對你動芳心的花魁亦是不少吧,看來嚴大人相當繁忙啊,莫不怪連聖宴的都留不住你。”
“好重的醋味啊。”嚴子墨笑了起來。
我放開他,也笑了起來:“你聞到了就好!”
“尚卿啊,反正早朝都趕不上了,不如你就多留半日吧!”說著,他的鹹豬手旁若無人的就摸上了我的屁/股。
我反手一把抓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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