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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的人,明面上,蘇盛錦不想讓人把她和寧琥珀的關係想歪了所以只是與寧琥珀笑著頷首,寧琥珀也笑笑,顯然也明白她的心思。與蘇瑩更不必提——無話可說。
女人的虛偽多是浮於表面,這一桌子除了蘇盛錦都是姐姐妹妹,聽得蘇盛錦胃裡直泛酸,強忍著沒吐。宴席才進行到一半兒,蘇盛錦覺得腹中越來越沉重,起初還能忍住,後來大概是臉色漸漸蒼白,太子妃察覺到了不對,立刻吩咐人來扶蘇盛錦進寢宮休息又讓人忙去傳太醫。
蘇盛錦咬著嘴唇,手緊緊的護在腹前,心中極忐忑,自己這一胎不穩,若此時真滑胎怎麼辦?
太醫很快前來,一番望聞問切,說了句讓蘇盛錦心都快跳出來的話:這一胎極可能保不住
這下太子妃也急了,她是存著小心思請蘇盛錦來赴宴,真出差錯,以此時太子對蘇瑩的寵愛,蘇瑩為蘇盛錦哭訴幾句,她就是跳進祁水也洗不清,再者,霍王那裡若有疑心,她為太子拉攏人沒成反倒樹敵,當下,她強忍住害怕,讓太監再去傳醫官來。寧琥珀則陪在蘇盛錦身旁,眼見蘇盛錦臉色蒼白,她心中也忍不住有些怕,她是去過霍國的,大概也猜出蘇盛錦來京城的緣由,自然知道這一胎對蘇盛錦來說是多重要,於是寧琥珀手心裡也捏了把汗。
南薰殿中,被一臉天要塌了的表情的元寶吵醒的太子殿下顯然心情很不好,沒等發火元寶已然附耳過來稟告:“主子,蘇王后出事了。”
奚琲湛騰的站起往外走:“哪個乾的?”
“蘇王后的胎不穩,如今正在太子妃宮裡太醫瞧著,主子不必擔心。”元寶跟在旁邊急喘喘說道。
“怎不早來報?”奚琲湛聲音滿含怒意。
元寶擦把汗:“那些奴婢都以為主子不在東宮是以沒來報,倒是報到皇太后老人家那兒了。”
奚琲湛走得急,很快到了太子妃宮中,只見一群主子奴才個個神情肅穆鴉雀無聲,見奚琲湛來呼啦啦跪了一地,蘇瑩更是捏著宮帕一臉委屈模樣湊到他身邊:“太醫說姐姐這一胎不穩,可能留不住,殿下,姐”
奚琲湛沒說話,只一個眼神掃過,蘇瑩就低了頭,站在那兒垂淚。奚琲湛忍著進去瞧瞧的衝動,看一眼元寶,元寶倒是機靈,立時明白了奚琲湛的意思轉身就往寢宮而去。
元寶還沒出來,皇太后那裡也派宮女來問,聽說情況不好,太后便把自己專用老太醫派過來,又是服藥又是藥燻又是針灸,天將擦黑終於穩定下來,此時奚琲湛為避嫌已去到書房,元寶飛奔而來稟告,奚琲湛聽說“應該”無大礙放下心來,讓人叫來太子妃,狠狠斥責了一番,太子妃出去的時候眼圈紅紅的。
元寶含胸駝背站著,大氣也不敢吭一聲。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奚琲湛陰冷冷的蹦出一句。
元寶又縮縮頭,想為太子妃說句好話也不敢。
“皇祖母那兒有什麼旨意?”奚琲湛問道。
這個元寶知道,連忙說道:“太后剛下了旨意給霍王府,說她老人家極喜歡霍王后,留在宮裡住幾日。”
奚琲湛這才放鬆下來,但仍舊一臉不快,元寶帶著討好的笑意掌了燈,勸說奚琲湛:“主子,有太后老人家庇護,蘇二小姐定然吉人天相”
剛說到這兒,聽見外面太監在攔蘇瑩:“美人娘娘,殿下說不管是誰一律不見”
奚琲湛臉上現出不耐煩的神色吩咐元寶:“讓她滾。”
元寶當然沒那麼傻,也沒那個膽子,跑到外面陪了半天的笑才把蘇瑩哄走。這邊奚琲湛又吩咐他去太子妃宮裡傳他的旨意,表示對這件事的不安云云,自然,最後還要趕到老太后宮裡去謝謝老祖宗做主。
晚膳過後,雖然蘇盛錦不好挪動,還是被太后派人接到慈安宮偏殿靜養,太后還親自過來看了看,說太子妃年輕才進宮不大懂事的話,蘇盛錦自然也得回不怪太子妃,是她自己不小心之類,除此還能怎麼著?說東宮風水不好害她動了胎氣?
蘇盛錦做沁陽公主陪讀的時候在宮裡住了一年,一晃多年過去,宮中似乎沒什麼大變化,小公主沁陽在去年出嫁了,到現在還沒見著,當然,蘇盛錦也不是對沁陽有多深的感情,而且恐怕沁陽早都不記得有這麼個陪讀了,只是有些物是人非之感而已,腦子裡想得多,加之擔心胎兒,到了後半夜,已到四更蘇盛錦仍舊閉著眼睛努力逼自己睡覺。
窗戶忽然咔噠一聲,若不是寂靜無聲的夜晚恐怕還真聽不見,蘇盛錦聽見卻沒多想,也許是風吹的吧。可是,很快她就覺得不對,那種被直勾勾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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