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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試探到雙峰之間又停住,玉息盛錦被他逗得都不自禁屏住呼吸了,半晌,那螃蟹還是猶疑,玉息盛錦怒氣漸起,隔著衣服一手捏住那螃蟹,只聽奚琲湛”唉唉”慘叫起來,嘴裡還討饒:“為夫知錯了,娘子饒命,你若不饒命,為夫就不客氣”
還沒裝完,整個人就泰山壓頂一般壓下來,語氣變得輕佻:“落在本大王手裡,小娘子你就乖乖從了吧,包你從此衣食無憂吃香喝辣!嗯?從不從?”
那一臉痞子樣好真實,一向在這種事情規規矩矩的玉息盛錦都不禁受了影響,她雙手抓緊自己衣領,牙關緊咬做一副貞烈狀說道:“休想,你做夢,速速放了我饒你性命,否則”
奚琲湛一愣,隨即色相畢露,低頭湊在玉息盛錦脖子上,嗅啊嗅,還說著“好香”,瞬間讓玉息盛錦想起被那“老子”綁架時那男人的無禮行徑,果然,男人都這德行,玉息盛錦便扳住奚琲湛的頭,在他脖子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奚琲湛也配合的齜牙咧嘴,一邊動起手來,將玉息盛錦的手牢牢定在頭頂,一隻手轉眼將她剝得乾淨,只剩一件小小嫩黃肚兜,繩子已被他扯斷,肚兜虛虛的掩在胸前,奚琲湛一臉邪惡咬起那片可憐的布扔到一邊:“我看你還嘴硬!”
風雪夜,本該圍爐煮酒夜話,奚琲湛卻在祖宗眼皮底下欺男霸女,折騰了大半宿,玉息盛錦顧不上渾身黏膩的不適感,只管深深吐息,緩了半天才覺活過來了,奚琲湛還支著腦袋有意無意的撩撥她臉蛋一邊得意洋洋問她:“怎樣?小娘子,你是從還是不從?”
她沒力氣了,閉上眼睛,安息了。
奚琲湛那不安分的又湊過來在她耳邊吹氣:“說啊,從還是不從”
安息。
☆、第七十八章
這年冬天的初雪來勢兇猛;只一個晚上已有要將山川淹埋的架勢,太監宮女們大汗淋漓清理著殿前厚厚的積雪,玉息盛錦看著勢頭沒有稍減的雪花;心想著大概回程要耽誤了,別鬧雪災才好。
時辰尚早;玉息盛錦站了會兒奚琲湛才懶懶從殿中晃出;看這大雪一聲讚歎:天降瑞雪;必是豐年;好極!
因明日才冬至祭祖,今日尚還悠閒,行在人少;倒也清淨,奚琲湛開開心心讓元寶去後園亭中準備小銅爐煮酒;遣退宮人遠遠伺候著,只他們兩個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話。
奚琲湛不知怎麼就想起了以前玉息盛錦在宮中陪伴沁陽公主的日子,開啟了話匣子:“你可還記得第一次見朕?”
玉息盛錦想了想:“陪沁陽去給皇后請安,遠遠見過。”
時光久遠,眼前依稀一個清瘦少年的影子,看不大真切,只記得一團貴氣逼人的明黃還有永遠昂起的驕傲的頭,那會的太子殿下好像永遠都是目中無人的樣子啊。
“見過幾次?”奚琲湛追問。
玉息盛錦又想了想:“哪裡會記得這些?”
奚琲湛從鼻孔裡哼一聲:“白白費了朕每天晃到你面前的心思,一定是當時心思都被老六那麵皮給吸引走了,根本就沒瞧見朕。”
玉息盛錦狐疑的看著奚琲湛,每天晃到她面前?她自知不是傾國傾城的貌,也沒有柳絮才,在京城除了是蘇太傅家的小姐這個身份外沒什麼特殊之處,在宮裡就更普通尋常了,同時進宮的幾位才人贊善哪個不比她有聲名,他憑什麼每天晃到她面前?
“敢問陛下,為何每每要晃到臣妾面前不算,還要用這拈酸吃醋的語氣來陳述?可是臣妾孤陋寡聞錯過了什麼?”玉息盛錦文縐縐問道。
“朕只是,嗯,算了,不跟你說,就不告訴你。”
“那正好,臣妾害怕陛下說起來又是一番長長的陳年舊事聽起來費神呢。”玉息盛錦才不好奇!既然那位話頭已經起了,以他的性格不說會憋死的,她暫且等著。
奚琲湛細飲了兩杯青梅酒,果然按捺不住:“你初到京城那年去牡丹花節了是不是?穿了上青下黃的裙子,冷丁一看像官窯燒的秘色瓷似的,衣服差強人意,眼光太差!朕就站在蘇瑜後頭不遠,你就活生生沒看見朕?就算沒看見朕,難道沒看見那胖子?”
牡丹花節玉息盛錦是有印象的,衣服也是有記憶的,從蘇瑜那兒搶了錢也是深刻的,只是活生生這位和那胖子著實沒印象!
看她一副“茫然思索”狀,奚琲湛又鼻孔出了口氣:“總這樣呆頭呆腦的!”
“我樂意。”揚揚眉。
往昔還沒憶完,元寶恭恭敬敬出現在亭外,說京中有摺子來,說得和暗語似的,奚琲湛便又急飲一杯起身去了,開了頭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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