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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是!”鬼奴領了命,突然想起一件事,又開口說道:“主人,今早上出現的那位小姐就是葉烈風的女兒。”
“什麼?”婦人震驚地瞪大眼睛,眼珠子又滴溜一陣轉悠。
“主人,聽說那丫頭是個鬼精靈,主人以後還是小心為妙。”鬼奴見過葉雨姍走進華菱宮,本以為主人知道那丫頭的來歷,沒想她並不知道。
“我知道了,你去吧!”婦人擺了擺手,跳下樹,若有所思地往墳地裡深處走去。
鬼奴站在樹上,看著主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墳地之後跳落地上。摘下臉上的鬼面具,一副獵手的打扮,拉弓從天上打下只大鳥,掛著死鳥大大咧咧地下了山。
第二十二章 她是殺人工具
入夜,風輕花落,綿柔琴聲下,平靜的錦繡園略帶幾分淒涼。
聽著琴,喝著茶,葉雨姍的目光始終沒離開過冰兒。這樣憂傷的琴聲,想必經歷過不少的痛苦,成為棋子,想必背後的威脅一定也不少。
“你若想離開,本宮可以幫你。”她移開視線,起身摘下亭子旁的一朵花,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淡而不膩,香而不俗。花朵豔麗,卻又不比牡丹那般尊貴,這樣的花兒只待有那麼一天突然間暫放芳菲,才能引來人們的刮目相看。
“很不錯的花,只可惜皇宮大內枝頭變鳳凰的太多。最終能成為鳳凰的只有一人,而,這個人不管是誰,都勢必會從屍體上踩上去。”她喃喃地說著,話意猶然。
冰兒若有所思地撫著琴,自然聽明白了葉雨姍的意思。手一抬,琴聲從溫柔變得急速,像是千軍萬馬,卻又少了那份狂傲的殺氣。
“行了,時間不早了,你也下去休息吧?”葉雨姍該提醒的也都提醒完了,至於之後是敵是友,那就要看他們之間的緣分了。
冰兒並沒停止手中的動作,反而手指動作更加猛烈。萬馬奔騰的旋律在安靜的院落揚起,讓誰都能聽出這琴聲中的憤怒。
“主子,她既然這麼不知好歹,您還理她幹嘛?”小魚不解地看著主子,第一眼就覺得冰兒是個討厭的人物,卻不會想到這樣的人物將來會成為厲害的可怕角色。
葉雨姍回頭看了亭子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淡笑說道:“有些人天生就沒有選擇的權利,不管她的心多狠,手段多毒辣,那都不一定是發自內心的,這樣的人其實很可憐。想做自己,卻因為迷失太久找不到本來的路。”
“主子是說誰她是殺人工具。”小魚馬上明白了意思,放這樣一個可怕的人在身邊,她不得不為主子擔心。頓了頓,她還是忍不住勸出了口:“既然主子知道,那麼危險的人物放在身邊,那會不會太可怕了?”
哼!
葉雨姍冷眼一笑,柳眉一揚,很是淡定地回答了小魚的問題:“有什麼可怕的,她的目標不一定就是我們。”
“啊”小魚聽得一頭霧水,還想問點什麼,就聽主子吩咐說要沐浴,只能暫時將疑問再次壓了下去。
葉雨姍站在門口,閉上眼睛仔細地聽著琴聲。憤怒,悲傷,怨恨,還有那麼一絲不捨。
憤怒或許是因為覺得世道不公,悲傷或許是覺得孤獨寂寞,怨恨或許是因為生不逢時,那,不捨,不捨又是什麼?
一般而言,不捨的只有感情,很重要的感情,難道她被逼來完成任務,就是因為受到了感情威脅。
是誰?
能讓冰兒這麼漂亮,武功底子那麼高的人如此誠服。如此一想,冰兒的目標應該就是南穆御那個笨蛋。
哐啷!
絃斷音止,手上被劃出了兩道口子。鮮血直流,冰兒卻像個木偶那般坐在那,眼眶發紅,顯然是想到了傷心事。
葉雨姍快步走進亭子,摸出隨身攜帶的止血藥,蹲下身來拉著冰兒的手,把藥粉給撒在了上面。
一絲清涼從手指傳來,冰兒回過神來。看著葉雨姍不顧身份地為自己包紮,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便是語氣直接地問道:“主子既然知道冰兒來者不善,為何不直接把冰兒趕走?”
“離開就是死路一條,我看上去也不是那麼無情的人嘛?”葉雨姍嬉笑地說著,不管在哪,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頓了頓,她又說道:“其實,我想不明白的是,像你這樣容易把心思擺在臉上的人,為何還會被派來這麼艱鉅的任務?”。
冰兒錯愣地看著葉雨姍,難道她真的知道自己進宮的目的?
“不管要做什麼,若是連自保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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