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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那裡的孤魂野鬼很多,需要個領頭的,但,你太子妃是金貴之軀,就算香消玉焚,也會住進皇家陵園。”
“你!”葉雨姍生氣地瞪大眼睛,這混蛋明擺著是咒自己死。鼓起腮幫子,像只金魚那般,可愛的樣子,差點沒人路過的下人們笑出聲來。
南穆昭不再跟葉雨姍廢話,說完這些,帶著白翰上了馬,揮著鞭子往後山的地方趕忙而去。
葉雨姍想跟上看個究竟,發現小魚臉色非常難看,只能作罷地扶著小魚回了錦繡園。小魚知道主子生氣,一路上都沒敢說話。
南穆御帶著白翰來到山上已經是午時,就像葉雨姍預料的那樣,這個時候哪裡有狼影子。就連今早的屍體都被吃了個乾淨,墳地裡空蕩一片,午後就算有陽光,也能感覺到冷風中伴著濃濃陰森氣息。
草叢前就是慕容雪拴馬的地方,韁繩的印還留在樹幹上面。地上留著馬匹慌亂逃串的蹄子印,顯然是兩名守衛的馬慌亂中留下的。
往前走幾步,扒開草叢,草叢裡血跡斑斑,骸骨零零碎碎地散落在草叢裡。上面的血跡都還沒幹完,衣服被撕成碎片東一點西一點地掛在草枝上,看上去並沒太過激烈的打鬥痕跡。
“殿下,那些狼兇殘地很,上次兄弟們就被襲擊了。”白翰看著慘目忍睹的畫面,感覺四周都滲著冰寒。
“看來只有這個時候才是最安全的,以後若是晚上上來,讓他們多帶些火把,或者帶幾快毒肉在身上,免得再有無辜之人遇害。”南穆御少了一眼荒涼的墳地,目光停留在半坡的亂葬坑。
“殿下覺得娘娘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才會突然跑到這個地方。”白翰突然想到葉雨姍的太過冷靜,確實有些不對勁。哪怕葉雨姍武功再好,也沒理由不怕餓狼。
南穆御沒說話,徑自走向半坡。半坡旁都是墳坑,沒人知道這裡曾經埋藏過多少屍體,只是聽附近村子裡的人說,那年,附近的獵手上山發現上百具屍體被扔在墳坑。後來,獵手們將屍體蓋上了土,不多久,有人晚上上山,看到有白色身影的幽魂哭泣。從那以後,這地方來的人就少了,附近村子裡的獵戶也很少在上山來的。漸漸地,附近山裡的狼便是大膽了,大白天也會出現。
前日子,一個朋友突然又提及這話題,他才知道發現屍體的那日,正是華菱宮被燒的第二天。顯然,那些屍體肯定跟皇宮脫不了關係。可,他不敢在母后面前提及華菱宮,那是母后心中的痛。
姐妹的背叛,差點就連他都成為覆巢之卵。幸得老天眷顧,才讓他得亦生還,而當年的那位芸妃在那場大火中香消玉焚後,與自己同日誕生的妹妹南穆月也成了宮裡的笑柄,前幾年被父皇嫁了出去。
不堪回首的過去,對於他來說既害怕又好奇。關於華菱宮,太多的秘密至今沒找到答案。
“殿下,時辰不早了,霆王爺不是說今兒有事跟您商議嗎?”白翰提醒著太子爺,這地方實在太不安全,他不敢保證若是突然冒出一大群狼,他們兩人就能對付,還是儘快離開為好。
嗯!
南穆御重重點頭,揹著手,心情有幾分沉重地上了馬。
兩人的背影在午後的陽光中消失,葉雨姍拴馬的大樹上,一雙眼睛不捨地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陰沉的一張臉上,濃烈的哀傷讓淚水瀰漫了眼睛,發紅的眼睛不捨地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淚水沿著臉頰落了下來。
“主人既然知道那是少主,為何不想辦法認他?”帶著鬼面具的男人從旁邊的大樹上跳了過來。
“如今他雖是個太子,也是那女人手中的傀儡。那女人如此狠毒,我若認他便是害他。更何況在面前的三座大山,每一座都不是容易劈開的。”婦人擦擦眼淚,心似乎已經處於絕望。
“那主人就打算讓他一輩子認賊做母?”鬼麵人不甘心地問道。
“此事稍後再議吧?難道你忘了那畫事曾經說過的話,母子若要相認,必須等到鳳女出現之後,否則太子不僅得不到江山,還將悲慘收場。”婦人提醒著鬼麵人,身為母親,親生兒子就在眼前卻不能相認,這種痛不曾經歷的人是沒法體會的。
鬼麵人看著恩人難過,真希望所謂的鳳女儘快出現。主人的所有希望都寄託在鳳女身上,但願畫師當年那些話不是為了安慰主人而說的。
“鬼奴!”婦人喚了一聲。
“在!”鬼奴恭敬地低下頭,認真地聽著主人吩咐。
“這兩日你先別來華菱宮,好好盯著皇后在宮外的動靜,我擔心不止是他,葉烈風也忍不住了。”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