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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魅力還真是不小,本王的兩個弟弟居然為了你連皇族的顏面都不顧、連自己的羽毛都不愛惜了。”
“蘭若與威烈親王及七殿下自幼相識,只是朋友之誼。”蘭若看著麒正,慢慢說,“大殿下所言,小女不知究竟緣於何故,想必是張大人得罪了威烈親王,和小女有何關係?又跟本案有何關係?小女只知道,小女清清白白,與哪位殿下都不曾有逾矩之行為。您硬要說小女有罪,小女也無話可說。”
麒正不由黑下臉,羅振綱冷冷掃他一眼,啪地一拍驚堂木:“秋蘭若!休要放肆,此地乃是大理寺衙門,本卿從曾不冤枉過一個人!有罪者,巧言令色也矇騙不了本卿,無罪者,本卿亦不會錯枉了一個!你要清楚,本卿的衙門,自有本卿來做主!”
麒正老臉一紅,蘭若低垂螓首,輕聲道:“小女知道了。不敢放肆。”
“七殿下與你,的確只是朋友交情,別無其餘?”
“七殿下是小女的救命恩人,也是小女今生唯一的知己。”蘭若抬起頭,平靜而斷然地回答。“小女敬愛殿下。若有來生,願結草銜環報答殿下恩情。”
“七殿下對你也是這般麼?”
“殿下或許對小女是有所憐惜的。”蘭若淡淡道,“殿下正人君子,不欺暗室。與蘭若相交,從不曾有一毫失了分寸。”
“秋蘭若,你可不要說謊。”羅振綱目光灼灼地道。
“自古有貌者無德。”麒正慢慢道,“秋蘭若身處煙花之地,慣於迎來送往,以貌惑人,多的是知己恩客,麒玉年少無知,被她所誘,也是難免,據人奏報,言及麒玉曾經多次留宿官庫,此女還敢欺矇我們,大言不慚地表白清白!真是可惡復無恥!大卿,似此等老練下賤厚顏虛偽之人,不用些刑罰,是不會說實話的!”
羅振綱看著麒正,不語。
“本王來時,太后特意交待,此案宜嚴查、細審!大卿難道認為區區幾句不溫不火的問話,這種青樓女子便會吐露實情?”麒正一翻眼睛,看著羅振綱,冷笑道。
羅振綱無語,隨即扔下刑籤,“拶指!”麒泰目光微動,卻未言語。
衙役立刻拿了竹拶子,把蘭若的手指分開,放入拶子,兩邊各一用力收緊,蘭若慘呼一聲,嬌軀一歪,倒在地上,昏了過去。褪下拶子,只見十指根部血肉模糊,只拶指了一次,便已慘不忍睹。
“潑水,澆醒!”羅振綱淡淡道。
潑了水,蘭若悠悠醒轉,星眸半閉,氣若游絲。
“秋蘭若,你和七殿下到底是何關係?究竟有無私情?!”羅振綱喝問,“你乃柔脆女子,吃不得重刑,速速從實招來!免得皮肉受苦!”
“循分供唱,吟詩侍酒是有的,曾無一毫他事。”蘭若趴在地上,艱難地喘息著,一字一字道。
“再拶!”
蘭若再次昏迷。潑醒後依舊是那一句,“循分供唱,吟詩侍酒是有的,曾無一毫他事”。如此五回,蘭若的手已經鮮血淋漓,筋膜皆露,人也奄奄一息。幾乎無法說話。
羅振綱斜眼看著麒正,麒正的額角也冒出汗來,麒泰忽然道:“羅大卿,秋蘭若與七哥之間是否清白,只要請個產婆一驗便知,何須動此大刑?”
“傳產婆!給秋蘭若驗身!”羅振綱立刻揚聲道。
不一刻產婆帶到,差役架了蘭若到後衙去驗身,過了一會產婆回來跪在堂下回話:“啟稟大人,秋蘭若確是處子清白之軀!”
麒正聞言一呆,面現失望之色,但是又不甘心地追問一句:“你確定?!”
“老身做了40年產婆,怎敢在公堂上欺矇大人!”婆子忙忙地道,“她確實是完璧處子!”
羅振綱示意那婆子在口供上按了手印,隨後看著麒正道:“德成親王,看來,此女與七殿下,並無逾矩之行呢!”
麒正面皮抖了抖,訕訕道:“那也不能證明她不曾誘惑麒玉。”
羅振綱盯著麒正,眼神冷厲,目不轉睛。
蘭若被差官再次押上堂,蘭若伏在地上,似乎已經昏迷不醒。
麒泰猛地站起來,道:“秋蘭若不可再歷大刑,否則只怕會出人命!”直直看著羅振綱和麒正說:“我們身受父皇與皇祖母之命監審此案,若是秋蘭若受刑不過死於堂前,我們只怕都不能交待!大卿,不如先退了堂,著人給她醫治包紮,待得狀況好轉,再行審理吧!”
“睿親王此言有理,退堂!”不待麒正表態,羅振綱一拍驚堂木,已經宣佈退堂。
第三十八章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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