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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靈巧的雙手迅速將他身上的繃帶解開,露出了裡面觸目驚心的傷口。
傷口長約三寸,尚未結痂,肌肉外翻。
“這就是你說,沒有藏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她的語氣激動,神色惱怒,手下卻十分輕柔。
她低頭聞了聞他身上的藥,輕哼一聲。
“庸醫,這種藥不僅復原慢,還會留傷疤,堂堂四王爺府居然好意思拿出來用?”
她一邊嘲諷著四王府大夫的醫術,一邊素手一翻,自袖中滑落一白瓷小瓶,開啟瓶塞軟布,仔細地灑在他的傷口上。
上官輕雲淡笑著望著曖昧地趴在他身上卻好無所覺,認真檢視他傷口的心愛女子,雖然她強硬地質問他,但卻不曾弄痛他。
“我以為你只會用毒。”
傅爾焰低著頭,透過她垂落的青絲,看不清她的表情。
“醫毒不分家,況且,我這樣的情況,若不會點療傷的獨門秘技,恐怕早死了千百次了。”
她的嗓音有些低沉,似乎不太對勁。
果然,一滴、兩滴,數滴透明的液體滴落在他傷口附近,灼傷了他的面板,也灼痛了他的心。
“怎麼哭了?”
他支起上半身,不顧傷口可能因此崩裂,托起她的小臉,見她臉上果然有清淚滑過的痕跡,頓時一顆平靜的心擰了起來。
他伸手便要擁她入懷,卻被她用力推倒,靈活的纖細玉指,飛快將他的傷口包紮整齊,且比之前更為舒適。
包紮完傷口,傅爾焰用力擦了下臉頰滑落的淚水,恨恨地說:“你,你居然敢受傷!”
他先前預想過她的反應,會生氣,會惱怒,但就是不曾預料到,她居然會落淚,聰穎的大腦立刻罷工,他笨拙地摟著她,好生安撫,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她的淚越流越多。
“你居然受傷了,你居然敢!”傅爾焰語無倫次,不斷重複。
上官輕雲只得無奈低聲解釋:“這是苦肉計,我已小心避開了要害,傷口只是看起來恐怖,實際並無大礙。”
然而他越解釋,傅爾焰心底的火氣就越旺。
“什麼叫並無大礙,你的血是白留的嗎?那死男人居然敢讓人來暗殺你,他就不怕我直接找他算賬嗎?”
上官輕雲暗暗苦笑,心知她的心頭火難消,而她在這裡多留一會兒便多一分危險,為了能儘快送走她,他直接送上輕吻,封住了她的口無遮攔,沖淡了她的憤怒。
他使出渾身解數,讓她忘記他刻意受傷的事,直到她雙眸迷離,嬌喘吟吟才微微放開她。
他蒼白的臉色因激吻而泛出紅暈,清潤中平添一份嫵媚。
突然,門外傳來的篤篤敲門,衝破了一室曖昧。
“上官公子,我聽到房內似乎有響動,請問您需要什麼嗎?”
墨羽陽派來照顧上官輕雲的兩位侍女,聽到房中似有異動,正要推開門進來,卻被上官輕雲出言阻止。
“我只是夜深難眠,你們先去睡吧。”
不想兩位侍女卻執意要入內照顧。
上官輕雲暗瞪了眼傅爾焰的擠眉弄眼,壓下她在他身上游走的作亂小手,用錦被將她蓋住,才起身,開啟屋門。
微敞的前襟,隱約露出精裝白皙的胸膛,讓兩位侍女俏臉微紅,慌張別過眼。
“我很好,你們去睡吧。”
見上官輕雲對兩人無意,且堅持不讓她們入內,兩人只得悻悻然離去。
上官輕雲關門落閂,室內卻已不見傅爾焰聲影。
她或許來無影去無蹤,但即便她輕功再高,她曾經渾身鮮血淋漓的恐怖畫面依舊深深印刻在他腦海,讓他如何能放心地讓她在這危機四伏的四王府中穿梭?
改天,一定要好好說說她!
或許是她的到來,安撫了他的傷痛,亦或許是夜的確已深,未久上官輕雲便沉沉睡去
上官輕雲的捨身相救,讓四王爺墨羽陽對他的懷疑去了大半,加上他暗中對他的美色極為垂涎,上官輕雲因此成為了墨羽陽時常待在身邊的人。
而他出色的才學,優雅的談吐,睿智的處事,為墨羽陽拉攏朝中各派勢力,以及在軍中樹立形象,打下了良好的基礎,因而他很快便成為了墨羽陽身邊的核心人物,眾人眼中智囊般的存在。
他雖並非朝廷之人,墨羽陽卻暗中給了他許多特權。
但是,面對諸多特權,上官輕雲卻依舊低調收斂,並未因自己成為墨羽陽的寵臣而恃寵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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