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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輕雲避開要害,直接以身擋刃,尖銳的刀鋒穿透了月牙白的長衫,直接刺穿了他的腰際,暗紅的鮮血,彷彿盛開的紅罌粟,迅速染遍了他的腰際。
上官輕雲雙眉緊蹙,不閃不躲,直接反手取下姚用首級,周圍的人均被噴湧而出的鮮血灑了個滿頭滿腦。
失去了頭領的黑衣人立刻人心渙散,未久便被蔡益帶領的,不知何時包圍上來的墨羽陽的私人軍隊全部就地處決。
因不斷失血,上官輕雲白皙的膚色愈發蒼白了幾分,他嘴角掛著有些無奈的笑。
看來這幾日,他還是少回焰兒那兒,免得被她看出端倪。
挺拔的身軀稍稍晃了晃,被身側的墨羽陽扶住。
蔡益見狀忙上前請罪。
“屬下救駕來遲,請王爺責罰。”
墨羽陽盯著上官輕雲漸失血色的側臉,頭也不回地說:“免了,回府傳大夫。”
蔡益一劍挑開姚用臉上的黑巾,臉色丕變。
“王爺,這是八王最寵信的手下之一。”
墨羽陽陰狠的眼微微細眯,死死盯著那張雙目瞋大,似難以置信自己居然被人一招解決的臉,遂罷罷手。
“先把這顆腦袋收起來,我倒要看看墨澈那廝有何話可說。”
上官輕雲正了正身形,離開了墨羽陽的攙扶,略帶吃力地施禮道:“多謝王爺,輕雲無礙。”
慘白的雙唇以及額頭的冷汗卻反駁著他的話。
“輕雲不必客氣,若非為救本王你也不會受傷。”說完,令蔡益為其簡易包紮後,便留下一小隊人馬善後,其餘人等全速回府。
受到墨羽陽盛情邀請,上官輕雲不得不留在四王府養傷,這多多少少也幫了他一個小忙,至少,他可以不用面對傅爾焰知道他受傷之後的怒意,然而他受傷訊息還是被間接透露給了傅爾焰。
“你說什麼?他受傷了?”
望著眼前恭敬俯首的青衣,傅爾焰雙目燃火,一掌擊向桌面,頓時桌上的白瓷杯裂開了一條縫。
以他的本事,除非他願意,誰能傷他?
她惱怒地磨了磨牙,暫且按捺下怒意,沉著聲問:“怎麼回事,他為何會受傷?”
青衣猶豫了一下,才將實情和盤托出:“王爺派人刺殺四王,上官公子為用苦肉計博得四王信任,才。”
傅爾焰嫵媚的雙眼細細眯起,嬌媚的嗓音愈發放柔。
“好,很好。居然敢讓屬於我的身子受傷,上官輕雲你等著!”
是夜,傷口的刺痛讓上官輕雲睡不安枕,遣退了在房中照顧的侍女,他靜靜地躺在床上,等待黑暗帶來稍許睡意。
然而他剛閉上雙眸,門口卻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清冷的雙眸不曾睜開,靈敏的雙耳卻將對方的一舉一動聽得一清二楚。
來人不曾在屋中徘徊摸索,而是徑直來到他的床邊,就在對方剛伸手之時,上官輕雲一招擒拿扣住對方脖子,一翻身,將對方壓在床榻上,就要下殺手。
手下傳來的觸感,光滑若絲綢,飄散與空氣中的熟悉馨香,讓他微微晃神,手下的力道不由地鬆了鬆。
難道是
“上官哥哥好猴急呢,人家才剛摸到你床邊,就被你拖上床了,弄得人家好痛呢。”慵懶中帶著戲弄的聲音,讓上官輕雲臉色微沉,他一把揭去了來人臉上惟妙惟肖的人皮面具,定睛一看。
“你怎麼在這裡!”
眼前之人果然是他這段時間刻意迴避的人兒。
傅爾焰冷哼一聲,起身推開他的身子。
“怎麼?我來不得?莫不是你在房間裡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還是你身上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上官輕雲臉上的淡笑頓時一僵。
“怎麼會?我怎可能瞞著你藏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哦?”傅爾焰直接伸手,在他身上摸索起來。
軟弱無骨的小手靈巧地鑽入他的裡衣,順著他光裸的胸膛,熟練而挑逗地點燃一簇簇火苗,上官輕雲強忍住呻吟,正要出手壓制住她作亂的小手。
然而,此時,傅爾焰卻在他腰際停住了,厚厚的繃帶掩飾不住他暗藏的傷口。
瞪著他淡然中略顯慌亂的俊顏,她妖豔的雙瞳燃起點點火焰。
☆、120 意外之淚
傅爾焰一把拉開他的裡衣,他的腰際纏著乾淨的繃帶,應是剛換過沒多久。
他還來不及阻止,她翻身騎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