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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官輕雲還未對她的話做出任何反應,她便一下躍出秋華庭,徒留上官輕雲伸出一半,欲阻攔她而去的手。
惹惱她了啊
他輕嘆一聲,溫潤的雙瞳中閃過點點無奈。
在經過了幾日個人擂臺比武,門派比武再次開始,傅爾焰像是要兌現自己所說的話一般,在擂臺上的手段愈發兇殘。
一把不及巴掌長的小匕首,劃過一道道金光,武功不濟又自不量力的人,往往還來不及反應,便被她廢了武功,打折了四肢,或者直接踹下一人高的擂臺。
而她獨自一人立於擂臺之上,睨視著臺下的人,雙唇勾笑,目光中帶著嗜血的興奮與挑釁。
“妖女!”臺下不甘門派受辱的人破口大罵,卻只引來她鄙夷的輕哼。
臺上的上官輕雲暗自苦笑,知道這些人都是受他所累。
她就像是個被寵壞的孩子,他越是遷就寵溺她,她的手段就越是令人髮指。
不由地嘆息一聲,他躍上擂臺,朝傅爾焰一作輯。
“姑娘,我來做你的對手。”
望著再次站在她對立面的上官輕雲,傅爾焰的心突然恢復了平靜,雙眸平淡無波,這樣的情景她彷彿已夢見多次。
他依舊是那個悲天憫人的他,他的準則中永遠都容不下雙手染血的她。
眸光染上點點悲慼,這幾日,為他稍稍鬆動的心,回覆冰封。
“請問公子代表何門何派上前應戰?”
不待上官輕雲回答,許是欣喜終於有人能夠壓制擂臺上黑衣女子的囂張氣焰,身為武林盟主的宮玄奕忙替臺上的上官輕雲回答:“上官公子乃天機老人得意門徒,在武林中自成一派,理應有資格與赤炎宮一戰。”
聽到宮玄奕的解釋,臺上臺下一片譁然,只是這譁然聲影響不到臺上的兩人。
驚見傅爾焰眼中的冷意,上官輕雲心知她誤會了他上臺的舉動。
“我不是要與你為敵。”
“是嗎?但是,你現在確實站在我敵對的位置呢。”他的解釋傳到她耳裡顯得毫無誠意。
“我絕對不會再傷害你了。”上官輕雲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音量輕聲說道。
“是。”傅爾焰應聲。“我不會再給你傷我的機會。”說罷,她朝上官輕雲,以及臺上臺下抱拳。
“小女子不才,無法力克天機老人的得意門徒,先行認輸。”說完,躍下比武擂臺,頭也不回地疾步離開。
這般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除了上官輕雲與赤炎宮的其他人都吃驚地摸不到頭腦。
那兇悍的小妮子,居然打都不打就認輸了?
而心急如焚的上官輕雲也不顧眾人好奇的目光,自臺上一躍而下,匆匆追隨那道黑色身影而去,心中不停自問:他,是不是又傷到她了
一直端莊地正坐在觀戰臺上的許靈兒將兩人的眉來眼去盡收眼底。
她又轉頭望了望坐在赤炎宮正席上,一身紅紗羅裙,薄紗蒙面的青衣,那雙冷凝的眸子,怎麼都不像她記憶中傅爾焰攝魂奪魄的媚眼。
加之上官輕雲剛才對那黑衣少女的態度,她心中對上官輕雲這段時間反常的猜測已確認了八分。
她面色僵硬,嘴唇被自己的貝齒咬得死白,袖中柔若無骨的素手悄悄攥緊,尖銳的竇丹刺破了柔嫩的掌心。
又是赤炎宮!又是傅爾焰!她為何一直陰魂不散!
輕柔似水的雙瞳浮現出深沉的恨意。
傅爾焰,當初讓你僥倖逃脫,我今日一定要揭穿你的假面目,讓你成為過街老鼠,被所有武林中人追殺。
只是盛怒中的她,卻忘了當初她的有意陷害,為何還未引致傅爾焰的報復。
☆、055 不願強求
傅爾焰躍下比武臺,搶過一匹栓在會場外的良駒,直接策馬狂奔,待上官輕雲出了會場,她已將他遠遠甩下。
她剛開始還是不是鞭策胯下良駒幾下,到後來就仍由它隨意跑動,最後將她帶到了一處水草肥沃的湖邊,就停了下來,低頭吃草。
傅爾焰翻身下馬,靜立於湖邊。
湖周圍是衍州城附近難得的開闊地帶,綠草茵茵,充滿泥土的味道。
如鏡的湖水,倒映著遠處的山巒,像一塊美玉鑲嵌在這片風景秀麗的土地上,風情格外宜人。
遠處,有幾個孩童在湖邊玩耍,發出嬉鬧的聲音,亦有婦人在一邊敲洗衣物,不時叮嚀孩兒注意安全。
也許是察覺到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