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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輕雲,隻字不吐。
墨澈順著青衣的視線瞥了眼,說:“本王擔保他不會外傳,你不必忌諱,說吧。”
青衣揉了揉方才被上官輕雲掐得泛疼的喉嚨,沙啞著聲音,緩緩道出她在四王府的見聞。
主子與她約定了一個時辰,卻毫無音訊,心知有異的她遣散了她們在四王府中的人,確保了所有人都安全出了王府,她才提起劍,朝王府中血腥味最濃的地方潛去。
當她憑藉著地形隱蔽,從高處往王府書房前的空地探去時,發現主子渾身浴血,身邊躺了兩具屍體,而外圍到地身亡的亦不計其數。
在身著華服的四王爺的命令下,周圍人等朝重傷的主子一擁而上,主子漸漸無法力敵,最後被人擒獲。
她原想拼上一己之力,探得主子的去處,並想辦法救出她,卻沒想到自己的行蹤已被人發現,有人繞到她身後,向她刺出一劍,雖然她閃避及時,沒有傷到要害,但依舊身上掛彩。
而之後,她使出渾身解數,想解決敵人,卻發現對方的武功高出她許多,她不得以,只能邊戰邊逃,最後憑藉對地形的瞭解,才勉強擺脫了追捕,逃到了酒樓。
上官輕雲默默聽完青衣的敘述後,開口冷硬地問道:“也就是說,你並不知道焰兒的生死?”
“屬下無能,未能知曉。”青衣雖是回答上官輕雲的問題,一雙疲憊的眼卻是看向墨澈。
墨澈拍拍她的肩,微笑著說:“別擔心,接下去交給我,你先安心養傷。”
隨後,起身,走到門口,丟出一塊令牌給外面候命的親信。
“去把白世通,孫無藥都招回來,以防萬一。”
待門外之人領命離開,他才回到房中,挑釁地望著上官輕雲,說:“我之前就說了,你配不上焰兒。”
“我也說過,何以見得。”
墨澈聞言,不屑地輕哼一聲。
“聽聞上官公子乃天機老人嫡傳弟子,天資過人,今日本王倒是要好好領教一番了。”
話音剛落,墨澈化掌為勾,朝上官輕雲咽喉攻去。
上官輕雲側身閃避,心中對傅爾焰安危的擔憂化為熊熊怒火,在胸口悶燒,他不甘示弱地回手,兩人在屋內纏鬥起來。
由於屋內尚有傷者,兩人有志一同地躍出窗欄在屋外空地上,玩命廝殺,一時間飛沙走石瀰漫了整個院子,轟隆悶響不絕於耳。
兩大高手過招閒人躲避,即便是墨澈身邊武藝高強的近侍,知道自家主子發起狠來是何等面貌,也不敢以身試險,逃得飛快,直到戰局平息,才敢戰戰兢兢地靠近。
塵埃落定,墨澈與上官輕雲兩人各佔據一方,衣衫凌亂,身上帶傷,卻是毫不相讓地盯著對方,似平分秋色。
突然墨澈仰頭大笑。
“哈哈哈哈,不愧是焰兒,看中的男人果然不凡,居然能與本王抗衡。”
突然轉變的氣氛並未讓上官輕雲放鬆警覺,他沉默不語,卻對眼前男子的目的產生了困惑。
墨澈對上官輕雲的敵意似乎不以為意,他罷了罷手,嘴角掛上招牌邪笑,吊兒郎當地問道:“不知上官公子對於潛入王府救人,有何高見?”
“就算她在陰曹地府,我也要把她帶出來。”
臉上的溫和笑容全然撤去,上官輕雲身上泛著森冷之氣,宛若地府閻羅。
☆、100 夜探王府
淒冷的月光透過囚室的欄杆照映著裡面的被禁錮在牆上的女子。
身上的血汙多已乾涸,渾身遍佈傷痕,破爛不堪的衣服零碎地掛在身上,原本滑若凝脂的嫩肌已面目全非,一頭及膝青絲也被絞去了大半。
傅爾焰漠然注視著自己身上的傷口,受刑三日,身體已痛得麻木,她不知道自己為何還沒死。
對了,每次她瀕死時,眼前的男人都會命令大夫救回她,休息後,又是無盡的折磨。
這算是報應嗎?報應她用同樣的手段對付許靈兒?
傅爾焰嗤笑一聲,吃力地抬頭,望著墨羽陽。
“傅姑娘真是好心境,這樣的情況下還能笑得出。不知本王是否有幸知道姑娘在笑些什麼?”
傅爾焰似乎心情不錯,即便身上像被烈焰灼燒著一般,她嘴角卻依舊掛上微笑。
文“我只是在想,為何我現在還沒活著,老天留我這條命是為了什麼?”
人“哦?姑娘有何高見?”
書傅爾焰盯著墨羽陽,眸中泛著冷冷的笑意,心中的困惑漸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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