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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妖術啊!”一膽小的人突然驚呼,隨即被盛怒的墨羽陽一掌擊向天靈蓋,倒地身亡。
居然,在重傷之下,不動聲色就解決了他幾名手下,這女人果然棘手!
傅爾焰眼前開始模糊,用僅剩的內力催動了體內的毒,讓面板接觸到她的人一沾既死,卻因妄動加重了自己的傷勢。
喉間的腥甜不斷上湧,傅爾焰痛苦地咳出了一口汙血。
“既然碰不得,那就給本王用刑,把這屋內所有的刑罰都給本王上一遍,本王就不信,一個小小卑賤女子,會有那麼硬的骨頭!”
墨羽陽狠狠盯著被吊起的傅爾焰,聽著沾了鹽水的皮鞭滑破面板的聲音,心中怒意絲毫不減,緊攥的手一用力,座椅的扶手立刻化為粉塵。
傅爾焰緊咬著牙關,臉上掛著無所謂的笑容,像是在嘲諷墨羽陽的激動,太過頻繁的痛楚漸漸麻痺了她的感官。
髮絲隨著飛濺的鮮血飛揚,從僵硬的嘴角到抽筋的腳尖,似乎她的身體已不再屬於她。
她是不是快死了?
她覺得自己的靈魂似乎已經脫離了軀體,所有刑具接觸到她的身子時,彷彿隔了一層什麼,觸感有些遙遠,有些陌生。
她,應該快死了吧或許,就這樣死去也好。
她的眼漸漸闔上,耳朵裡傳來的聲音模糊不清。
“王爺,再打下去,她要撐不住了。”
那名膽小的大夫在墨羽陽身邊小聲提醒著。
“住手,放她下來。你,過去,替她療傷。”墨羽陽陰鷙地盯著她殘破的身子,對大夫下命令。
“給我用最好的藥,最好的補品好好招待著,本王倒想看看,她這樣的硬骨頭,能撐過幾天!”
昏昏沉沉中,她聽到了他如是命令。
呵,沒能死成呢只是,她這樣的狀態,能持續多久呢
☆、099 她的下落
青衣身受重傷,勉強撐著逃入酒樓,幸好酒樓掌櫃搶救及時,傷勢才不至於惡化,卻也著實讓她吃了不少苦頭,以致她昏迷了一整日才虛弱轉醒。
剛一睜眼,房間內稍稍有些陌生的擺設讓她呆愣了片刻,見到傢俱上雕刻的酒樓名號,才想起自己昏迷前最後的情況。
青衣艱難地轉頭,正打算喚人來幫她,卻發現,坐在屋內靠椅上,支著頭小憩的男子,居然是上官輕雲。
上官輕雲向來淺眠,察覺到屋內氣息的變化,他驟然睜開雙眼。
“你醒了,你已經昏迷一整日了。”
“青衣謝過公子照拂。”雖然身子無法動彈,青衣的禮數卻是半分不少。
“發生了何事?焰兒在哪?她是否平安?”上官輕雲雙眉微蹙,問出了分分刻刻懸在心頭的問題。
青衣的嘴唇動了動,終是沒有回答。
她的三緘其口,讓上官輕雲心頭的不祥預感更深,他上前幾步,站在青衣床邊,一雙眼凌厲地俯視著青衣。
頂著他懾人的壓迫力,青衣依舊沒有說出傅爾焰的下落,僅說了句:“姑娘的下落不便告知。”
上官輕雲深邃的眼微微眯起,突然出手掐住青衣的脖子。
青衣心頭一駭,反射性掙扎起來。
只聽上官輕雲冷冽地說道:“現下,我只關心焰兒的下落,我不管你是不是她的親信,若是你不願說,就算用逼的,我也會讓你吐出答案。”
一邊說著,大掌漸漸收攏,壓迫青衣喉頭的力道也越來越重。
自跟在傅爾焰身邊,青衣就不曾見過這樣面貌的上官輕雲,巨大的反差讓她不禁覺得眼前的人是如此陌生。
掙扎的雙手在上官輕雲白皙修長的手手背上留下了幾道抓痕,卻撼動不了他半分。
“我沒看錯吧,人稱溫潤如玉的上官公子,居然對一個重傷的弱女子動手?”
一道懶洋洋的聲音自門口傳來,上官輕雲回頭,眯眼盯著斜倚著門框,搖著摺扇,有些玩世不恭的邪氣男子,手上力道驟松。
“這才對嘛,若是青衣死了,我們怎麼知道焰兒的下落呢?”
上官輕雲望著墨澈的眼中,醞釀著風暴,質疑的聲音低沉而謹慎。
“你和焰兒究竟是什麼關係?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墨澈並未回答他的問題,搖了搖手上的摺扇,越過上官輕雲,坐到青衣床邊。
“說吧,十萬火急尋我來主持大局,在四王府邸,究竟發生了何事?”
青衣警惕地望了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