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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知再行處置?想來林平廣讓次子進入兵營,皇上心裡也是不樂意的,正好借穆敬梓一事,將林言卿挪出去。”容蕭微笑,對容廷禹道,“千好萬好,終歸沒有自家人用得放心,榮親王,延親王,禮親王,皇上都重用著,這就什麼都看出來了。依我看,哥哥不如帶幾個皇室宗親的子弟去,榮親王的三子去年剛娶親,正是想建功立業的時候,咱們為何不順水推舟呢。”
“皇上思慮重。。。。我怕。。。。”容廷禹有些猶豫,畢竟按照當年皇帝奪位的架勢,對手足可不見得有什麼好感。
“若選朝臣,難保不有人說哥哥結黨營私,用聖恩籠絡軍心。但推舉皇室宗親,不管皇上願不願意,都不會怪罪到哥哥。”
。
不如容蕭所料,容廷禹帶著皇室子弟走後,皇上就直接將內務府總管換了下來,著其下屬擔任,當然,這個下屬,肯定是皇帝自己的人。
後。宮的事並不多,容蕭不是把著權不放的人,敬妃生性幹練,做事有板有眼;莊妃資歷最老,且與世無爭,德嬪更不必說,本就是自己的人,將宮務交由這三位打理實在合適不過,因她三人並無皇寵,偶有什麼好處,只要不涉及朝政,容蕭也願意儘量在物質上滿足她們。
至於貞妃,不知是不是皇寵漸失,抑或貴妃並沒有因告發惠妃而對她青睞有加,反而將她身邊的所有衛邪侍女都換成宮中奴僕,總之淑蘭儀珠很是消停了一段時日。
內廷消停,並不代表容蕭就無事可做,畢竟朝局非同往日,容蕭也不願自己與皇帝夫妻之間有什麼隔閡,所以關於寧妃的事,她還是決定在封后大典前,告訴皇帝。沉吟數日,容蕭給雙陸解了啞藥,帶著他主動與皇帝和盤托出。當然,她抹去了沈團兒與穆衡之間的私情,畢竟對於帝王來說,妃嬪是他的所有物,不管喜不喜歡,都不允許旁人覬覦。
對於寧妃是被人所害,皇帝並沒有容蕭想象中驚訝憤怒,只是在聽聞殺人之人是德嬪沈團兒時,才稍稍表示驚訝。
“事關後。宮,臣妾覺得,無論如何都要讓皇上知道。”容蕭起身跪在地上,認錯態度良好,“一直瞞著皇上,是臣妾的錯。”
皇帝不是傻子,寧妃當初死得蹊蹺,他也起過疑,但當時朝局正好是他想要的,後。宮人心惶惶,不能再多幹戈,這才硬將寧妃的事在明面上壓下去。容蕭重回貴妃之位,肯定是要查這件事的,皇帝不愁得不到真相。
皇帝沒說話,容蕭也不幹跪著,示意雙陸下去到外室候著,才從袖中掏出一塊玉壁來,雙手呈給皇帝,“德嬪罪論當死,但降罪之前,還請皇上看看這塊玉璧。”
“起來吧。”皇帝雖然對容蕭瞞自己太久心有不悅,但橫豎都要成為自己正牌老婆了,也不願在二人本就微妙的感情中再多添不痛快,示意容蕭起身,才伸手接過玉璧,反正看了看,問道:“這是什麼?”雖然是玉璧佩飾的形狀,但皇帝第一反應便是信物。
“這塊玉璧,是流光在冷宮撿到的,以為是臣妾的東西,才收拾起來。”容蕭起身,規矩站在皇帝面前,“而原先住在那間屋的,是先帝廢妃董氏。”
冷宮是容蕭與皇帝之間很深的一道隔閡,即便孩子都有了兩個,在二人心裡,這依然是難以忽略忘記的過往,很多時候,他們都選擇閉口不提此事,尤其在容蕭即將成為自己妻子的當口,皇帝一聽這兩個字,下意識想開口,卻不知說些什麼好,只能將目光又轉回到玉璧上。
皇帝硬著頭皮把玩手中玉璧,三看兩看,倒真看出了些許端倪,開口道:“這玉璧,應該是一對兒的。”皇帝以為是先帝御賜,因而又看了看,卻疑惑道,“先帝遺物和隨葬中,倒沒瞧見過另外一半。而且,這不是宮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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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憑君莫問清濁渭
“這塊玉璧,臣妾一開始也沒放在心上,但後來總瞧著眼熟,才沒讓人收起來。直到前兩天德嬪來宮裡與臣妾說話。。。。”容蕭微微一笑,點到為止,畢竟再往後說下去,便不是她能多嘴的了。
容蕭的意味恰到好處,皇帝兩廂一合,便隱隱覺得有些不對,順勢將玉璧收入袖中,問道:“德嬪生母,最近常入宮麼?”
“是張氏,前些日子來過兩次,最近也不常遞牌子了。”看來皇上的意思與自己一樣,沒有降罪德嬪的打算,容蕭心下了然,笑著繼續彙報張氏動向,“聽德嬪說,是回鄉省親去了。”
“德嬪祖籍不是京中?”皇帝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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