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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羨慕的,上月裡母親就把她院裡的春菲指給我了,說當是提前給了生辰賀禮。”桓禕有些氣惱地道:“七妹妹,我的生辰”難道你就沒什麼表示麼?
之前都沒聽他說過,這倒是把桓姚驚得回過神來,回過頭上下打量著桓禕,雖然發育得早些,但怎麼看也只是個半大男孩,虛歲十二,實際才十一歲啊!
“是屋裡”人?桓姚問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這個年紀似乎不應該知道那種事,轉而改口道:“是之前在母親屋裡伺候的麼?我可見過?好不好看?”
桓禕悶悶道:“母親賜下的,自不會差。不過,誰都及不上七妹妹就是。”
桓姚暗道,我這樣的蘿莉身材,能跟人家大姑娘比?果然桓禕還是停留在小孩子的審美觀上。
桓禕大概是覺悟到,自己實在太委婉,所以七妹妹根本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
“七妹妹,你有沒有想好拿什麼賀我生辰?”
實在是桓禕一直直來直去,桓姚根本沒想到他會拐了這麼大個彎說話。
桓姚惶然大悟,笑道:“說了半晌,四哥是在向我討生辰禮物啊!說說你想要什麼?看看我送不送得起。”
桓禕想了想道,“給我繡個荷包吧。”
“你荷包那麼多,還差我這一個?送荷包也太無趣了些。”
“我最近聽的話本子裡頭,美人贈英雄,就興送這個。我也想要七妹妹給我做個。”桓禕解釋道。
桓姚心中有種說不上來的彆扭感,雖然這個時代兄弟姐妹間贈個荷包很常見,但照桓禕這個說法,聽來怎麼就那麼怪呢。
第10章 少年旖夢
“我是你親妹,何必比著話本里來。”桓姚搖頭拒絕,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她不會女紅,做荷包簡直是自找罪受。
“果真不允我?”桓禕有點失望,失落的表情溢於言表。
畢竟桓禕是目前唯一肯幫她的人,桓姚自然不能得罪他,就算要拒絕,也少不得認真安撫的,“四哥做生辰,自然是壽星最大。我怎會不允你呢,但針線上的東西我實在不會做啊。你又不是不知曉,我對女紅的那悟性。”
“做得不好也不要緊,只要是七妹妹做的,我都喜歡!”桓禕連忙保證道。
桓姚見他這樣執念,只好道,“你若非要荷包,我叫姨娘幫我做一個罷。”
桓禕不樂意,“不是你親手做的,有什麼意思。”又懇求道,“七妹妹,生辰以後我就搬到外院去了,到時要見你就更不易。你就可憐可憐我,做個東西給我睹物思人吧!”
桓姚對他這樣死纏爛打有些不耐,卻不能發作,只好用如軟招,“四哥,你看人家的手”她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帶著些撒嬌的情態。
桓禕的視線移到桓姚的手上,七妹妹的手真好看,就像一支白生生的花骨朵,陽光下,比那月餅上的冰皮還要晶瑩剔透。他忍不住摸上去,軟得像要化了一樣。那一刻只覺得心頭一酥,不由自主將她的手握在掌心,帶著些薄繭的指尖一下下摩挲著她的手心,那滑膩軟糯的觸感叫他又新奇又沉醉。
“四哥,你做什麼呀”桓禕痴迷的目光讓桓姚有些不舒服,若非他是她親兄長,她都要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心懷不軌了。
桓禕回過神來,臉上一紅,立刻鬆開手,粗聲辯解:“是七妹妹自己叫我看的!”
桓姚見他那副似乎被針紮了的驚慌樣,壓下心頭的違和感,道:“四哥明知我習不了女紅,一拿針線就扎到手,你捨得讓我扎得滿手針眼子麼?介時我還拿什麼作畫啊?”
這倒是真,作為一個畫作者,桓姚對雙手十分愛惜,前世今生都非常注重雙手保養和靈敏度訓練。
聽她說作畫,桓禕的目光移到桓姚畫板上的美人圖上,突地靈光一現,“那,我也不叫七妹妹為難了。七妹妹便送個自己擅長的東西給我可好?”
桓姚是今日聽他提起生辰,才知曉此事的,原本打算的是送他一卷之前說過的習武圖,見桓禕看著美人圖,自以為會意,道:“四哥要美人圖啊,這個容易。你喜好何種風情的美人,作個描述,我給你畫!”
“別的什麼美人圖我都不要,”桓禕說得理直氣壯,“就要一張七妹妹的自畫像便可!”
桓姚聞言,眉頭漸漸皺起來,他怎麼會提這樣的要求?她明明說的是美人圖,他卻要她的自畫像憶起前世和朋友一起旅行時撞見一個異性友人拿她照片自|慰的事情,當時覺得噁心極了,從此,她對照片的流傳就謹慎起來。也不知為什麼會聯想到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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