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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快就趕回來了。想著昨日徐氏也來為王氏求情,猜想著或許是徐氏給她送了信,他在尋找“海棠仙人”時徐氏想必是有所察覺的,作為既得利益者,她恐怕是最不願意打破當前局面的人。
心中不由有些不快。他的事,何時由徐氏這區區側室來插手了。真是利令智昏,權令德失,原當徐氏是個德行高雅的好女子,不想,如今一旦手握大權,也變成了如此嘴臉。不過,司馬道福畢竟是嫁出去的女兒,他也不好對她擺臉色,聞言只是溫和地擺了擺手,道:“不過後院小事,何曾就牽扯到大局去了。阿福不必多慮了,無事便退下罷,為父手頭還有別的事要做。”
“父親!這怎麼會是小事!”眼見司馬昱下逐客令,司馬道福著急不已,一見桓皇后誤終身,便宜父親司馬昱原本雖然沒做出太大政績,也算是個正直明智之人,可娶了桓皇后之後,就完全淪為了桓皇后的應聲蟲,對桓皇后千依百順到近乎昏聵的地步。便宜父親腦殘了,歷史軌跡就無法挽回了,作為楚太祖敵對派一方勢力的她該怎麼辦。
“您想想,一旦您廢了母親,王妃之位虛懸,您位高權重,必然會有人想來填補這空缺。”司馬道福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女兒並非反對您續絃,只怕您到時候不得已娶了那些妄圖掌控朝綱的不軌之臣家裡的女郎,令會稽王府落入那些不軌之臣手中!若我們會稽王府都淪落了,司馬氏還有何指望?”
司馬昱實在不明白她這番話從何而來。這晉朝江山又不是獨屬於他們會稽王府的,他既無皇帝之名,又無獨攬朝綱之實,即使是輔政大王,也一直被各大世家左右,如何就說得像肩挑著力挽狂瀾之重任一樣了。兄弟,子侄,世家都在爭奪權勢,各自拉幫結派。他既選擇將她嫁與桓氏,自然在立場上就已經在向桓氏靠攏。如今桓氏勢大,他也算是得勝者。她倒好,作為桓氏的世婦,從在荊州的時候,就曾來信讓他限制桓氏,如今又含沙射影向說出這種話來。
“此事為父自有打算,你不必插言。你已是桓氏的主婦,就該好生在夫家經營。這都成親五六年了還沒個子嗣,也該上心尋醫問藥了。”
司馬昱這根本就是對桓氏毫無防備,還和桓氏一條心。更令司馬道福氣憤的是,司馬昱吩咐她退下後,突然又想起什麼似的,喚住她,問道:“你在桓府,這幾日可曾見過你那夫婿的七妹?”
竟然明目張膽就跟她問起了桓姚!司馬道福心中怒火中燒,卻不敢跟司馬昱發作,只是木木地道:“不曾見過。”
司馬昱道:“桓七娘子初回建康,無人相伴恐多有寂寥,你平日多去陪陪她。與她親暱些,將來自有你的好處。”七娘子以後可是要成要成為他王妃的人,三女身為後輩,自該殷勤恭敬些才是。
“謹遵父親吩咐。”司馬昱自以為隱晦的暗示,司馬道福卻聽得一清二楚,依著歷史上便宜父親對桓皇后的痴迷,這事哪裡容得她說半個不字。她不會任由事態發展下去,卻只能背後想辦法,不能當面惹怒司馬昱。
“前日去桓府,聽聞桓七娘子受了傷,不知如今可痊癒了?為父這裡有些消腫止痛的好藥,你回去時帶給她。”司馬昱這幾天雖說忙著和王氏和離,卻也是一直掛心著桓姚的。只恨不能明日就將她迎進府中,朝夕相對。得知她的傷勢,他也是叫人去庫房裡取了宮廷御用的極品傷藥的,臨到要遣人送出去,卻又想起桓姚那日的情態,生怕太唐突又嚇到了她。
“不必提是為父送的。”想著,又如此囑咐了一句。
司馬道福坐在車上,看著盒中精緻的藥瓶,心中不斷謾罵著桓姚的淫|亂無恥,不僅和親兄長亂|倫,連一個年紀可以做自己父親的男人都要勾引!這樣的人,她怎配擁有那麼多人的深情和寵愛!
一路思索著對策,臨到桓府時,便已經有了主意。如今事態緊急,也顧不得手段光不光明瞭,再者,對付桓姚那種人,也用不著講什麼仁義道德。
作者有話要說:'1'突然想起來解釋一下,本文中用到的“離婚”“新聞”等詞,絕非作者菌把現代詞用到古代去,而是那時候就原原本本有這兩個詞了。大抵是《世說新語》當中都有提到。
第87章 暴露
桓姚歷來謹慎;前幾日鬧出那番風波以後;就再不肯讓桓歆晚上到和芳院來了。桓歆自然不甘願;但不管他哄勸;桓姚都不肯妥協;眼看要把她惹惱了;只得作罷。
於是,只好每天白日裡抽出些時間來看桓姚。但這幾天;只要他一來;李氏就會一直守著桓姚,讓他沒有單獨親近的機會。如是一兩次之後,桓歆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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