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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數,但他卻從不厭煩。
誰知這時,蕭月痕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很性感磁性的男低音:
“你在做什麼?”
“啊啊啊——!”
蕭月痕沒有防備,被嚇了一大跳,回頭一看,劉曜正彎腰站在他身後,藍眼睛從自個兒頭頂斜上方俯視著自己,右耳上的藍寶石耳垂因為蕭月痕的忽然回頭,劃過了蕭月痕的臉頰,停留在殷紅的小嘴邊。劉曜一看,立刻站起身來,離開了蕭月痕,坐在了吳太醫的圈椅上。
“你是貓投胎的嗎?怎麼走路都沒有聲音?你差點把我嚇死了!‘人嚇人,嚇死人’好不好。”
蕭月痕大鬆了一口氣,像只兔子似的蹦起來,朝悠閒的坐在椅子那邊的劉曜喊道。誰知劉曜根本不理會他的抱怨,繼續用眼神示意桌腳,又問:
“那是幹什麼用的?”
“嘿嘿~~”
蕭月痕很得意地告訴劉曜,這是用來算離開的日期的。劉曜聞言,一改往日的沉著冷靜,眼神有些急切地直視著蕭月痕,忽又馬上看向別處的說道:
“你只跟大管家說恐怕不行”
“為什麼?”蕭月痕奇怪的問道,大眼睛單單純純的看著劉曜左右躲閃的眼神,根本沒有發現劉曜手上的書拿反了。
“因為因為哦,因為你是王爺欽點的,所以要辭官的話,得要王爺親自批准才行。”劉曜吞吞吐吐地就編唄~~~編完之後,又迷茫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
“哦,那我去找王爺說不就得了~~~”蕭月痕立刻就想出門。心想:我又不是他買來的,他怎麼可能不答應?
劉曜一看蕭月痕馬上就要去找‘自己’,趕緊眼疾手快的率先擋在了門口,不讓他出去,腦子裡亂七八糟,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巴爾斯,你讓開,你把門堵上了我怎麼去找王爺?”蕭月痕抬頭看著比自己高出將近一個頭的劉曜,心裡有種被‘鄙視’的感覺。
“呃黃河發大水了!”劉曜看著蕭月痕水靈靈的大眼睛,靈機一動說出一句這個。
“那又怎樣?”蕭月痕歪著頭,挑著眉毛,莫名其妙的問道。
“你不是要去建業嗎?總要過黃河吧?等水退了再走吧。”劉曜看起來很有理的說道。
“嗯”蕭月痕猶豫。
劉曜一看火候不夠,繼續添油加醋道:
“不用多久的,一般九月就會退水了,你再多做兩個月吧?在這兒又輕鬆又可以存路費,多好。”
“嗯!有道理!”見錢眼開的蕭月痕立即上當了,“我發現年長一點的人果然是聰明。巴爾斯,還是你想得周到,好!就這樣決定了。兩個月應該沒問題吧?”
後來,蕭月痕還不很放心的跑去問過吳太醫和大管家,關於辭官的事,只可惜他們全都是眾口一詞,劉曜說什麼,就是什麼!
於是,蕭月痕整個夏天都呆在了劉曜的趙王府內。
這一天,當空的太陽毒辣辣的炙烤著大地。蕭月痕從花園經過的時候,忽然發現在花園裡種花的陸機老先生昏倒在了花圃邊。蕭月痕當即跑過去,叫了幾個下人同他一起將陸機搬回了南苑。
蕭月痕本以為陸老只是中暑了,誰知一摸脈象,此人已經是病入膏肓,不可救已。蕭月痕頓時有些吃驚的回頭看向剛剛走進來的吳太醫,吳太醫接到蕭月痕的眼神,很理解的走過來說道:
“他這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唉”
吳太醫拉了一張凳子,坐在蕭月痕身邊,看著床上躺著的陸機,摸摸鬍子搖了搖頭。這時,陸機醒了過來,蕭月痕聽到聲音,立刻起身看向他微微睜開的混濁雙眼。誰知這位向來看都不看他一眼的陸老先生,這次居然對他微微笑了起來,聲音有些嘶啞地對蕭月痕說道:
“周小史你終於來接我了”
陸機說完這句話,微笑地握住蕭月痕的手,安詳的停止了呼吸。留下滿是吃驚的吳太醫和有些被嚇到的蕭月痕。
陸機的喪事辦完很多天後的一箇中午,外面下起了瓢潑大雨。大雨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將長安城的天地連在了一起,灰濛濛一片。
吳太醫坐在書桌前,點著油燈看著醫書,蕭月痕坐在他身邊,趴在桌子上,腦子裡想著事情。忽然,天空一記閃亮,之後是一聲震天的悶響,硬生生將蕭月痕從思緒中拉回了現實。
“嚯,好大的雷。”
吳太醫抬頭看向窗外,大風將他花白的鬍子吹了起來。豆大的雨滴順著風飄進了窗內。蕭月痕趕緊跑到窗前,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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