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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也行。巴爾斯?”
蕭月痕唧唧咕咕說了一大串,才發現劉曜已經累得倒在床上睡著了。
“唉”
沒辦法,只好明天再問吧。蕭月痕放下了筆,吹滅了蠟燭,也爬上了床,用毯子幫劉曜蓋著一點,自己蓋著一點,睡在了劉曜的旁邊。
夜半無人好私奔~~~你們什麼時候H呀?——此為作者的口頭禪,讀者們可以視而不見!
劉曜這一覺睡得特別的好。清晨時分,劉曜在一股青草味的香氣中甦醒過來。醒來的一瞬間,讓他感覺像是睡在雨後空氣清新的草原上。可當他一睜開眼睛,看到的是蕭月痕帶紅斑的睡臉。
“”劉曜悄悄起身,看了一眼仍然睡得很熟的蕭月痕,拿著燈籠,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南苑。
第二天晚上,又是那個時間,又是蕭月痕當夜班,劉曜又來了。
今天蕭月痕倒是還沒有睡覺,劉曜來的時候,他剛剛洗完澡,正在換衣服。蕭月痕正在繫著裡衣上胸前的緞帶,頭髮上的水都還沒有擦乾,劉曜就走了進來。
“誰呀?”蕭月痕聽到聲音,回頭一看,是巴爾斯,很友好的對他一笑。
“隨便坐吧。你昨天什麼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蕭月痕自顧自問著,然後中衣也不穿了,跑到藥櫃那將昨天包好的那包藥拿了出來。劉曜一聲不吭地走到蕭月痕的床邊,脫下衣服又睡在了裡面。
等蕭月痕煮好了藥,給他吃完後,收拾好東西又想過來登記的時候,劉曜又睡著了。於是,蕭月痕只好又像前一晚一樣,睡在了劉曜身邊。
而他早上起來的時候,身邊仍然沒有了劉曜的影子。然後過了幾天,劉曜都沒有來,他再來的時候是白天了。
這回蕭月痕正在院子裡,拿著簸箕曬草藥。劉曜悄無聲息的走到蕭月痕身後,也不跟他打招呼,安靜的坐在他身後的走廊臺階上,從胸前衣服裡拿出一支短短的玉笛子開始吹。
蕭月痕聽到笛聲,愣了一會兒,手上的動作一停。很快恢復,嘴角微微一揚,也不回頭,一邊做著手邊的工作,一邊靜靜的聽著身後劉曜吹出的,蕭月娘身前最喜歡吹的那首膾炙人口的搖籃曲。
吳太醫從門外經過,本想進去,看到了這一幕,默不作聲的躲在了門外的桑樹後,摸著鬍子看著蔚藍的天空,聽著劉曜悠揚婉轉的笛聲陷入了回憶。
夏日炎炎,知了聲聲,南苑裡一片寂靜祥和的景象,卻似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隨著天氣越來越炎熱,劉曜無緣無故來南苑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可他卻從來沒有在此遇見過吳太醫,他來的時候,非常‘湊巧’的總是蕭月痕一個人在。
他每次進門,蕭月痕總會給他一個很溫馨的笑容。劉曜每次看到蕭月痕朝他笑,眼中都會掠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神采。然後蕭月痕照常忙他的,劉曜則坐在他旁邊靜靜地看,他倆甚至都很少講話。吳太醫偶爾路過院牆外,聽到屋內講話的聲音,多半也都是蕭月痕一個人在講。
蕭月痕無論說什麼,劉曜都靜靜地聽著,從來沒有不耐煩的神情,表情總是淡淡的。劉曜有時候是清晨十分來蕭月痕這兒坐一會兒,然後出門;有時候是夜裡兩三更,劉曜忙完了一天的政務,一聲不吭地跑來蕭月痕這兒,將已經睡著的蕭月痕往床裡推推,然後翻身睡在了外面。
蕭月痕剛開始的時候蠻煩的,每次睡到半夜總被他吵醒,久了以後也就習慣了,一感覺有人推他,他就自己往裡翻。而他每天早晨起床的時候,劉曜又總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劉曜不是很忙的時候,他便會常常跑到蕭月痕這兒來看他磨藥,看他忙碌的身影,自己則斜靠在蕭月痕的床頭看書。蕭月痕每回快要忙不過來的時候,才會想起吳太醫為什麼老是不在?
每當這時,劉曜總會在蕭月痕最需要幫助的一霎那,默默地伸手幫他,而蕭月痕則總是回報一個最甜美的笑容給他。
劉曜似乎很喜歡看蕭月痕笑,每次蕭月痕對他笑,劉曜的藍眼睛中總會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神采轉瞬即逝。
這種日子過久了,府裡的人大多都知道王爺對這位新來的蕭大夫很‘特別’,大家心照不宣,密而不談,仍舊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卻從來沒有人會在劉曜去南苑的時間跑去‘找王爺’。
蕭月痕每天掰著手指頭算發月錢的日子。他打算一拿到銀子,就南下去找衛楓和司馬鄴。這天,他又在桌腳上用銼子畫槓槓,看到日子離月底越來越近,心情也很來越激動。蕭月痕畫完之後,不放心的數起來,雖然他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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