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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物品存放室找了些退燒和消炎的藥先吃了,等出去的時候郝運還掛了個吊瓶補充營養。
神棍急匆匆的從操場那邊跑了過來,此時天色已經大亮,幾百米外一架直升機已經準備完畢,還有空中編隊配備的醫護兵也就位了,顯然瑞恩上校也很注重郝運的病情。不過這也是顯而易見的,瑞恩上校想要做一些權力制衡的行動,但並不是想把郝運完全打趴下,畢竟往日的情分還在的,而且在他的任期內再想培養一個知情識趣的新傭兵團也不夠明智了,再加上他錯把囂張腦殘的克羅米芬當成了“大棒子”,導致最後親自養出一條瘋狗到處亂咬,這份愧疚還是讓他必須正視郝運的病情。
臨上機前,半支耳收到了一個訊息,他附耳低語,郝運聽完,嘴角一勾,對神棍吩咐道:“把人秘密運進來,好吃好喝地供著,等我回來。”
神棍看到郝運眼底突然綻放的亮色,忍不住為那個把郝運得罪死死的人報以同情了。克羅米芬這人真不好說是運氣好還是不好,必死的局都逃過了,偏偏又被爆炸的殘片刮破了降落傘落了個摔斷腿的結局,如今落到了一肚子怒氣沒出發的shadow手裡,於是在神棍看來,還不如當時眼睛一閉死在飛機上來得爽快。
“上帝保佑。”神棍嘀咕了一句。
郝運冷笑。
郝運乘坐直升機飛走後,神棍安排人為那些中了化武的人一一注射了消炎藥和打了退燒針,這些藥水裡都很少量的新增了一些特效藥,神棍一邊和外籍軍團的官員周旋,一邊擔心著這邊,很怕郝運發生病變這事再次出現。
好在到了下午,幽靈的高燒第一個退了,到了晚上很多人都平穩了下來,看來倒黴的只有郝運了。
不過這也是顯而易見的,昏迷是人體的自救功能,可郝運卻在身體強烈叫囂休息的時候強撐著,甚至因為郝鑫被俘導致情緒出現了巨大的漏洞,病毒自然做大做強,最終導致發生了變化。
姑且不論郝運那邊是如何接受治療的,這邊郝鑫的手術還算成功,勞拉不愧是“戰爭天使”,她非常擅長戰地治療,別看她一個瘦瘦弱弱的女性,那些強壯的男人哪怕腿骨折了,她只要一摸,抱著腿一拉一錯就能歸位,手法利落的嚇人。所以郝鑫那一身的挫傷,和戰場上很常見的肋骨斷裂都不在話下,不過四十分鐘就把郝鑫送進了加護室。
當然,勞拉本領強是一回事,病人的身體狀況又是另外一回事,郝鑫的底子確實不太好,受傷前還經過了一頓殘忍的暴打,傷勢還真不是一般的嚴重,就算勞拉宣佈手術成功,也不保證人一點能醒過來。
勞拉一路陪著人進了加護室,出來的時候沒有見到郝運,這讓她很意外,直到親愛的半支耳趕來說明情況,這才明白了前因後果。
她扭頭看著郝鑫的病房,嘆了一口氣。
半支耳想了想,在愛人耳邊低語:“他們到底什麼關係?怎麼感覺很古怪?”
勞拉沒有回答,只是沉默了一會,喃喃道:“輸給一個男人,我還真不甘心。”
半支耳恍然大悟,在濃郁的醋味中溢位幾分哭笑不得的情緒。
勞拉輕拍愛人的手背,安撫著,低語:“這兩個人之間從很久以前就有著我無法融入的氣場,尤其是shadow,他把所有的柔軟都放在鬼才身上,或許變成這樣的關係理所當然。”
半支耳將愛人輕柔的摟出病房,輕輕關上了門,說:“不,並不是理所當然,男人和男人本就有個鴻溝,更何況是親人之間了,他們之間應該經歷了什麼,才產生了這樣的結果。”
勞拉不置可否地笑:“無論是什麼,他們還是走到這一步了。”
“親愛的,別用這樣的語氣說話,我會嫉妒。”半支耳親吻勞拉的耳廓。
勞拉笑道:“我只是感慨。”
“如果有一天你出事了,我也會這樣。”
勞拉窩心一笑,卻沒再說話。
郝鑫在病床上昏睡了兩天,基地裡也來了一批又一批之前都不知道躲在哪裡銷聲匿跡的各方面人物,什麼傭兵組織特派員,什麼國際刑警,什麼生化武器專家小隊等等。
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郝運之前佈下的那些手段全部都起到了作用,克羅米芬、穆罕默德親王和布魯魯少將使用國際明令禁止化學武器戰鬥條約的罪名已經坐實了,穆罕默德親王被當場逮捕,布魯魯少將逃回喀麥隆的基地逃過一劫,但是在面臨全面封鎖的危機下投降也是早晚的事,至於在逃的克羅米芬已經被關押在了“銀之戰爭”的地下室,再難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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