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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殘酷無情地玩弄著權利制衡的遊戲,反正到時候一旦調查起來他們佔在講理的一面,就這麼漁翁得利撿了個便宜,真是有些不甘心。想到這裡,神棍扭頭看了眼shadow,若是shadow有心,自然也會想辦法找回個場子,可現在明顯那個小心眼兒最吃不得虧的男人只能看到那個寶貝侄兒了,看來這周旋的事還得留給自己了
雷神的手在機上做了簡單處理,用條繩子掛在了胸口,下了機後和熟悉的幾個人擁抱了兩下做足了英雄姿態後,又屁顛屁顛地跑回到了郝運的身邊,叫了一聲“頭兒”,那模樣就像一頭大狗搖著尾巴討賞一樣。
郝運抬頭看他,露出誠摯的笑容,避開傷口給了他一個擁抱:“謝謝。”
雷神撓著後腦勺,簡單的滿足了。他喜歡和郝鑫當兄弟,可是更崇拜郝運,如今既救了兄弟又得到了偶像的感謝,對於他來說,人生的滿足也不過如此了。
洪力躺在擔架上,沉默地看著雷神上躥下跳地動作,勾起了嘴角,比起雷神那麼複雜的渴求他要簡單很多,當他犯事奔波逃命的這段日子,郝鑫就是他的第一個過命的兄弟,只要能把人救出來,就算拿命去填都可以。
郝運稍微回過點神,將目光從郝鑫臉上移開,感激地看向了洪力,那張本就不算兇惡的臉一旦完全柔和下來,就像這春季清晨的微風一樣,溫煦柔和。
洪力被看了兩秒,有些尷尬的把頭偏向了一邊,隱約有些明白雷神為什麼那麼高興了,能夠讓強者承諾欠了一個人情,無論如何都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兒。
當然,雖然機場一片歡騰,但是當務之急還是要治好郝鑫。
郝鑫被最快的速度推進了手術室,勞拉和她的助手已經就位,很快就投入到了手術中。
郝運在門口站了一會,揉了揉腦袋,不確定那個抗體是不是失效了,從一開始他的頭就一直疼,眼前陣陣發黑,好像還持續在高燒中的狀態一樣,一旦開口喉嚨就像刀在割一般,他強撐著自虐地抽了兩口煙,最後被嗆的一陣猛咳,直到咳出一口血痰才好受了一點。
他盯著那口血痰看了一會兒,不動聲色地直起身,對陪著過來的半支耳說:“幫我聯絡下章四少。”
“好。”俗話說趕得早不如趕得巧,半支耳來到基地不過一個月,已經成為郝運的心腹,坐在了技術部門一把手的位置,再加上他負責通訊這一塊,郝運也不可能瞞著他,自然也前前後後與章四少的助手向碩有過兩次通話。
郝運蹙眉吞了口口水,又說:“墜毀的飛機有安排人去處理嗎?”雖然那些飛機已經報廢,但是機內有些東西還可以用,而且也不能就那麼放在沙漠上,所以原本安排出去搜尋郝鑫三人的隊伍已經變成了搜尋殘骸的工作。
半支耳點頭,一邊安排任務一邊看郝運的嘴角,郝運自己沒發現,但是實際上他的嘴角有殘留的血絲,不仔細看就像是嘴唇裂口流出的血一樣。半支耳有些擔心,雖然說這位是他的前任情敵,但是這些日子的艱苦奮戰,他已經把郝運當成了可以交託後背的戰友,眼看著大風大浪都過去了,這要是在勝利後出點什麼事可怎麼辦?於是半支耳藉著通訊快速離開了,在和向碩通話的時候說了一下郝運的情況,不想向碩也是一頭霧水,只說抗體雖然有特效,但是那病毒活躍性很強,可能會根據實際情況出現某種變異,所以最好趕快就醫檢查。
半支耳聽完嘆了口氣,擔憂的把通訊器遞給了郝運,不想郝運也問的同樣的事,如今小三金被救回來了,他可不想自己出事,所以聽到向碩也重複一遍之後,郝運想了一下,掛掉電話就重重捏住了半支耳的肩膀,神色凝重地說:“這是個好機會,我會乘坐外籍軍團的直升機離開這裡治病,你讓神棍見機行事。”
半支耳腦袋一轉,頓時明白點頭,他們使用化武本來就是為了坑死克羅米芬,但是現在克羅米芬既然死了,總得有個人承擔責任,無論是那些逃亡的傭兵團,還是布魯魯那個恐怖頭子,亦或者是那個貪婪的老親王,郝運打算一個都不放過,要一網打盡祭旗那些死去的兄弟。於是半支耳點著頭承諾做好,一邊攙上了郝運的手臂,將他扶出了臨時手術室的大門。
郝運回頭看了兩眼,說:“他醒了第一時間通知我,還有,你只要對他說我去處理戰後事宜就好。”
半支耳點頭。
郝運張嘴還想交代些什麼,最後到底放棄了,他腦袋昏眩,像是一想事情就像大錘打在腦袋上一樣,所以比起絮絮叨叨的沒完沒了,不如先把自己的病痛驅走。
他們到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