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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給個明話吧,我是那種特別乾脆的人,不行我扭頭就走!”
郝運張嘴,之前的那些打算輕易的被郝鑫的醉話打亂了,他啞口無言,舌頭翻卷,“當然不行”的話已經送到了嘴邊
“不過!”突然,郝鑫的音量提高,抬手大吼,“我討厭你拿血緣當理由!這他孃的是我們兩個人的事!關別人屁事!你Shadow還介意別人說這些!?你他媽別拿這個拒絕我!”
郝運閉嘴,說不出話了,而且隱隱鬆了口氣。
“然後是男人”說著,郝鑫一把抓住了郝運拿著酒杯的手,深深地看著他,“沒試過,誰都不能確定自己就真不能接受,你還沒試過,不能拿這個當理由。”
郝運這次是苦笑了,這些話,簡直就是有恃無恐的任性啊。
“Shadow給我個機會”郝鑫抓住了郝運的手,他沒有班傑明那麼灑脫,如果連爭取都沒有,又怎麼離開的甘心?
郝運與他對視,眼眸一點點彎下,嘴角含著淡淡的笑容說:“你醉了,小三金。”
這是顯而易見的拒絕,郝鑫的眼迅速恢復了清明的神智,然後漸漸沉寂下來,添上了一抹痛楚,苦笑道:“Shadow,有些問題不能迴避。”
郝運神情平靜地看郝鑫,清明的雙眼甚至清楚地映出了男人落寞的身影,他冷漠地問:“我也有個疑問,你如果回答我我就回答你。”
郝鑫瞪著他,點頭。
郝運說:“你什麼時候接觸的Silence?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他?是不是因為他你才會變成這樣?”
63、掌控慾望
郝運的這個問題;我們可以用他撞上南牆果斷繞路來形容;雖然郝運心裡真實的想法已經無限接近事實,比如,小三金是不是還是小三金呢?Silence為什麼腦死亡呢?Silence這個人又是什麼型別的人呢?這樣的疑問只要再輕輕一連正確答案就出來了。
可就是到了這個程度;郝運果斷放棄再想下去了;這世上或許有些解釋不清楚的東西,他也會在戰鬥前祈禱上帝的庇護,可那些只是人類還不夠級別瞭解而已;是人類在面對無法掌控事物時的一種心靈寄託;並不代表這個世界有神鬼。
所以,當郝鑫和Silence千絲萬縷的聯絡起來後,比起那些不靠譜非科學的察覺;果斷另外一個答案更合適不是嗎?郝鑫和Silence應該原本就認識,在喀麥隆Silence錯傷郝鑫,郝鑫醒來後知道Silence受傷甚至腦死亡,於是性情大變,甚至對他仇恨憤怒,這兩種情緒可以用愛情受傷導致走向相反的方向來形容,那之後,郝鑫收下了Silence的身體,並且接收了“利劍”,甚至因為和Silence那非同一般的關係而學會了使用狙擊槍戰鬥,直至最後形成了這樣有著特殊魅力的性格。
這一系列的聯想雖然也有一點邏輯上說不通,但是大部分都沒有錯,所以郝運自信地看著郝鑫,讓他回答自己。
當然,在這些平靜的表皮之下,有些莫名的焦慮在蔓延,像是螞蟻一樣啃食著他,導致他再次喝下一大口的紅酒,潤了乾渴的喉嚨。
郝鑫是真的愣住了。
那一瞬間,他甚至還在想Silence是誰?
然後
他咧開嘴笑了,笑容越笑越大,乾脆捂住了臉趴在了桌子上
“哈哈哈哈——”
自己和Silence?
自己,和Silence?
哈哈哈哈哈!!
你腦洞要不要再大一點啊?
郝運看著這樣的郝鑫,眼底藏著的陰霾就在那笑聲中散了去。
再沒有什麼比這樣的回答更能夠讓他明白了,他知道,哪怕郝鑫拼了命的解釋,他都會有一絲疑慮,可這樣的回答卻恰到好處。哪怕這裡面有對他的譏笑,他也覺得這笑聲是那麼美妙,被焦慮啃食了一天的心就那麼不藥而癒了。
看著趴在桌子上的男人,郝運的眼也彎了下來,柔柔的,像是一汪清泉,幾乎將人溺斃一般。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想要摸摸這個親人,渴望像是烈火般焚燒著他。
於是他伸出手,抹上了郝鑫的頭,粗糙的手摸到了堅硬的髮絲,不是柔軟的毛茸茸的手感,但是卻讓他的掌心酥麻,愛不釋手。手一路滑下,落在了後脖頸的位置上,燥熱而乾燥的肌膚觸感傳遞過來,他輕輕揉捏了兩下,然後用著恰到好處的力量將掌心壓上,感受著男人漸漸變小的振動,直至笑聲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