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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力是輕傷患者中最後一個出院的人,之前就受了重傷,被關押期間又受了暴打,醫院也沒少花費心力幫他治療,不過畢竟是強壯的人,所以第四天也終於可以出院了。
郝鑫和雷神一直住在大馬士革,每天都會過來走一圈,出院那天自然也會來。
上午九點,他們來到醫院,進了大廳沒走兩步,一個身影就向郝鑫衝了過來,郝鑫看到那小子的身影反應慢了半拍,倒是忠犬雷神一個跨步出來把對方擋在了外面,凶神惡煞地瞪。
“是你?怎麼找到這兒了?”郝鑫看著班傑明問。
班傑明有些害怕地看了眼雷神,蔚藍的眼又水汪汪地落向了郝鑫:“我,我來找您”
雷神見郝鑫認識,收了手,退後了一步。
班傑明抓住機會往前一衝想要撞進郝鑫懷裡,卻被郝鑫一個側步躲開了,他尷尬地站在原地:“謝,謝謝您救我。”
這小男孩什麼意思郝鑫明明白白,其實要是換成郝運肯定就直言了當地拒絕了,可他畢竟性格略微缺少稜角,見對方都追到這裡來了,只能嘆了口氣,淺笑:“我知道了,你知道我也有自己的原因,並不是純粹幫你。”
班傑明咬著下唇深深地看著他:“我這幾天都在擔心您,能見到您平安太好了。”
郝鑫點了下頭。
旁邊的雷神蹙眉盯著班傑明的臉看,好一會兒,突然反應了過來,那目光可就複雜了,說真心話,雷神還記著郝鑫說他喜歡頭兒的事兒呢,無論是真是假,反正以他的立場是不喜歡這叔侄兒倆之間插入這麼一個非女性的特殊生物。是的,非女性,也就是說,如果他們兩個人中真有一個人喜歡男人,那麼他希望這兩個人會愛慕的是彼此,所以說忠犬的思考邏輯很奇怪,他甚至不會過多的去思考其中亂倫和同性戀的背德。
場面冷了一會兒,班傑明雖然很想再說點什麼,但是郝鑫想要離開的態度卻很明確,所以掙扎了一番,問道:“能告訴我您的名字嗎?”
“你不用”
班傑明一把抓住郝鑫的手,緊緊地捏著:“求求您。”
郝鑫想了想,說:“Silence。”
班傑明眨巴著眼,明顯不信這種一看就是代號的名字。
郝鑫嘆了口氣,覺得這樣對個小孩也沒必要:“郝鑫。”
“郝鑫”班傑明在嘴裡唸叨著鬆開了手。
郝鑫對他點了下頭,側身讓開,走了。
突然,班傑明又一把抓住了他,深情款款地說:“郝鑫,我愛你。”
那一刻
雷神清楚看見郝鑫的表情有如雷劈。
他不厚道地捂著肚子笑了。
郝鑫的臉黑了。
班傑明說完就鬆了手,笑道:“我只是想要這麼告訴您,您不需要回應我,我會永遠記得您。”
“不,你不需要。”郝鑫黑著臉瞪他。
班傑明不以為意,先後退著揮了揮手,腳步輕盈地轉身走了。
郝鑫的後背一下就彎了。這一輩子,這是第一個人向他表白,可卻是個男人,而且,還不是那個人
62、交換問題
戰爭就是這樣;要不戰火如荼死傷遍野;要不就千篇一律安靜無聊。
那之後,果然歐盟和傭兵們迎來了一個和平期。
黑手黨的人窮兇極惡,只要和反叛軍沾邊的人全部成了他們報復的物件;敘利亞一片恐慌;政府軍和歐盟裝模作樣的介入抓捕,可實際就是走個形式,高層的利益關係怎麼可能在小老百姓的面前攤牌?更何況敘利亞本來就亂套了;也不缺這又燒起來的幾把火。
郝鑫回到前線;班傑明的事情幾乎忘了個乾淨,也嘗試去找了幾次郝運,可郝運畢竟事情多;他也不是被戀愛衝的大腦一片混沌不懂進退的愣頭小子,所以乾脆帶著雷神回了法國。
“利劍”的任務很穩定安全,倒是新隊員的培訓方面需要抓緊,所以郝鑫代孔雀回去看,順帶著也把從四少那裡偷渡來的一批槍改良了投入使用。
而這一走,就是一個月。
郝運給他打過兩次電話,主要是問下近況,都是急匆匆地掛了,似乎很忙一樣,郝鑫也是典型的糙漢子一個,就算真想人了,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擼一把就行,也沒到電話膩歪隔空談情的地步。
兩個人倒還是很注意自己的私人空間,也有著當前比談感情更重要的事。
雖然說大家都很滿意當前的情況,但是誰都沒想過有些不好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