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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甚誠意地道,本纏握著她手的手卻鬆開,變本加厲地纏握在她的柳腰上,將她抱得更緊一些。
對於他的心思,她沒猜到十足十,到少猜了個七八成,伸手拍下他的爪子,“我還沒七老八十,不用世子爺扶。”
“我就喜歡,有本事你咬我啊?”他不服氣地又伸手環住她手腰,朝她笑露出一口白牙,氣人的很。
她真個張嘴抓起他另一隻手狠狠一咬。
“你屬狗的?”他非但沒抽出自己的手,反而更往她牙齒下送,同時還打趣道。
她也亮了亮白牙。
這片花海真的俘虜了她的心,只是現在時間不允許,很快,她就告辭道:“我要回去了,維哥兒還病著,我不放心。”
年徹聽到她的告辭令,眉間皺緊,這會兒他對這未來小舅子有幾分怨言,為了照顧他就要犧牲他的利益?不滿歸不滿,那可是喬蓁寶貝的弟弟,他若對他出手,這小女人不用說肯定翻臉。
“待會兒我再送你回去,現在你先跟我去見一個人。”他一臉正經地拉住她的小手往屋子而去。
她愣了愣,年徹讓她去見誰?本想推掉,轉臉卻看到他少有的正經面孔,還是見上一見吧。
此時喬家的夏明院裡,正在核對賬本的二夫人喬朱氏越看臉色越難看,就差沒有拍案而起,周圍負責核算的管事僕婦們都大氣不敢喘,她們都是二夫人的心腹,素來知道她的稟性。
“怎麼會這樣?虧空這麼多?大嫂這些年來都幹了些什麼?”最終二夫人還是忍不住地將面前的賬本甩到地上。
她費盡心思拿到掌家權不過兩日,這一看賬本所有的心思都歇了,這麼大的虧空是不是要她出錢來填?大房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難怪這麼容易就撒手讓她管。
一旁協助的兒媳婦喬武氏忙寬慰婆母幾句,“婆母,甭氣壞了身子,若是大伯母那兒有了虧空,我們找她就是了,老祖母還在呢,諒大伯母也不敢輕易推脫”
二夫人這回卻不受用,轉頭朝兒媳婦怒吼了一句,“你懂什麼?你祖母就是個偏心的老貨,一向最偏大房與四房,你大伯母為人小氣得很。”
喬武氏咬著唇不敢吭聲,這婆母一旦動怒就沒有她的好果子吃,誰叫她雖有個當三品官的爹,自身卻是個庶女讓人從內心裡瞧不起。為了琴的事,昨天夜裡丈夫又遷怒地發作了她幾句,一時氣不過她回了幾句,最後丈夫更是睡到書房喚通房丫頭侍候也沒有與她同床,結果夫妻今早見面,他仍給她一張臭臉看,氣得她早飯都吞不下。
喬茵掀簾子進來時正好看到這一幕,上前把茶盞遞到母親的面前,“娘有何好氣的?三嫂說得對,誰虧空的錢就找誰唄,這還不好理解?”
二夫人看了眼這一向愛攪事的女兒,但昨兒的危機也是這女兒也是出了力的,對這女兒到底還是心疼的,臉色一緩,道:“真能讓大房出銀子就好了,就怕她不肯”
“不肯,那好辦,分家。”喬茵說這話時眉頭都沒皺,“分了家,該誰得的銀子就是誰的,誰虧空的銀子也就是誰的,現在祖母還在,誰也別想賴。”
二夫人與喬武氏聞言,都膽顫心驚地看向自家這膽大的姑娘,一個姑娘家家的說分家,傳出去象話嗎?
喬武氏想說些諷刺的話,眼角卻瞟到婆母的臉似有幾分熱切,遂又識趣地把話都吞回肚子裡,一旦人家母女齊心就沒她什麼事兒。
二夫人確實是心動了,尤其是看到賬目上虧空的數字,如果能讓大房背,那麼他們二房在分家時就能佔到實質的好處,就算婆母再偏心,這賬也不能不認。退一步說現在她剛開始管家,想把這球再踢回給大房,肯定不行,與其這樣,還不如早早分了,就像女兒說的那樣。
心動,自然就要行動,她這會兒朝心腹管事娘子吩咐,把賬上面的虧空的數字都給她核算清楚,一個銅板也不能落下。
喬茵看了眼母親眼裡的貪婪,暗暗搖頭一笑,果然只有錢才是母親最熱衷的,不愧是皇商家出來的女兒。
喬武氏初初沒想明白,畢竟庶女在孃家,嫡母是不會教管家這些個嫡女才學的知識。自嫁到喬家來,婆母外表犀利,待她還是不錯的,手把手教了她不少該學的知識,這會兒自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妙處,不由得悄悄打量喬茵這小姑,嫡女到底還是嫡女,想得要深遠得多。
這會兒她移到喬茵的身邊落坐,“小姑。”
喬茵聽到這聲膩味的叫法,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不禁拿帕子在兩人之間掃了掃,“三嫂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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