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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當然不用他多言,周大夫就會“自作聰明”,將他這張底牌翻出,把弟弟當成眼珠子的喬蓁又豈會讓來歷不明的人醫治她弟弟?必會找他要一個明確的答案。
直到這會兒才猜到他的心思與用意,她瞪著他,這人真腹黑,居然拐彎抹角地引她上勾,而她卻一時心急不察,大意地咬下他下的餌。“我愛樂意怎麼叫你就怎麼叫你,你能奈我何?”最後冷笑道:“我不猜,逗著我很好玩嗎?放我下來,我要回去了。”
她斜睨著他,她雖不胖但也是有重量的,好不好?這麼抱著她手不酸嗎?
這樣的她同樣還是該死的誘人,年徹的眼眸一沉,微不可見地**在其中流轉,尤其是微微有些紅腫的唇色在亮光中令人遐想不已。
只是在他即將要有所動作之時,聽到她又冷聲問道:“年徹,你是想我感激你嗎?”
這話讓他微皺眉,原有的打算都被甩到了爪哇國,微怒道:“我若只想你的感激就不會這麼費心費力了?”同樣冷冷一笑,“若他不是你的弟弟,我還會為他尋醫問藥?”
這會兒他全部承認下來,把周大夫找來與其說為了喬蕊,更不如直接說是為了她,就因為看出她對她那病秧子弟弟的重視。
她的唇緊抿,只有一雙大眼睛流光在轉,這人,怎麼那麼容易就觸控到她內心最軟的那一塊?其實認真算來,他僅只見過喬維一次,只因他是她的弟弟,他就記在了心裡。
他,並不似表面那般無情,那般冷漠
微怒的他一時並沒有察覺到她態度的變化,正正因為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果然人太好心要不得,他正要再說些什麼來維護自己的顏面時,她的紅唇壓到他的唇上,很甜,本應欣喜享受才是,大腦卻在第一時間發出警報,畢竟上回的經歷稱不上美好。
自己那處被她整治的情景仍歷歷在目,他警惕地看她,並不接受她的吻,這小女人,又想故技重施嗎?
看到他這個樣子,她頓時愉悅地大笑出來,很沒有儀態地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難得對他好一點,他卻被她嚇得草木皆兵,這們的表情不管是真是假都夠她書寫豐功偉績到處宣傳了。
憑他的能力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整治她,一如那次詭異夢境中將她按到水裡的狠絕,然而此刻,他卻任由她做為,無形中取悅了她的心,對眼前這男人,想不對他敞開心門都很難。
一向感覺靈敏的他卻不知道自己哪兒取悅了她,惹來她這般大笑,遂咬牙道:“能告訴我你在樂什麼嗎?”
“佛曰,不可說也。”她昂著頭高傲地道,正因為確定他是真的在緊張她,所以她的態度在無形中也膨脹起來。
他看了她滿是笑意的臉半晌,最終無奈一笑,伸手摸了摸她柔軟的青絲,這回正經道:“周大夫醫術不錯,你放心把喬維交給他吧,有我在,他不敢使壞的。”
她信任地點了點頭,似想到什麼又皺了皺眉,“那喬蕊呢?”周大夫不肯說,她到底對此放心不下,雖然萬分不喜歡喬蕊,但到底還要為五姐姐等人著想啊。
“你別管。”年徹道,“她最終會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什麼意思?不管她怎麼追問,他就是不爽快告知,最後更是扯開話題,“你看看,這花海可美?”
她的目光轉到那一片花海之上,本是夏季才開的芍藥、月季等花在這兒都可以覓到影蹤,是女人都會輕易地被這一片繁花吸引去目光,她不禁讚道:“真漂亮,這怎麼弄的?”
他放她下地,然後自然而然地牽著她的手漫步在花海里,感覺到一絲熱氣從腳底拂過,臉現微訝,之前沒留意到,這會兒頓時心下了然,“這兒是不是有溫泉?”
“溫泉?熱湯嗎?”年徹疑道。
她聞言,頓時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古代人管溫泉叫熱湯,一時又犯糊塗了,“對,就是熱湯,我想著會熱的泉水,叫溫泉也挺合適的。”遂露出一個憨乎乎的笑容。
他卻摸了摸下巴,聽她這麼一說,叫溫泉倒也合適,“呃,你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吧,這兒正好發現了熱湯,所以冬天來此住倒是十分合適,正好可以泡泡熱湯,你要不要試試?”他滿懷希望的問,對於那誘人的美景,他昨兒一宿不知道做了多少個帶顏色的夢,醒來可恥的發現自己竟弄髒了床輔,這是他成年後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過的事情,現在一想起,臉色就是一臭。
呸,色狼!喬蓁在心底罵了一句,臉上卻皮笑肉不笑,“呵呵,世子爺的好意我心領了。”
“那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