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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道:“好極了,現在我得去追擊陳計,你在此處稍候,咱們返去之後,才行結盟之禮也不遲。”
許明海接臼道:“頭兒如何迫擊得到陳計?他已去得甚遠。”
徐少龍放步奔去,一面道:“你跟我來。”
他們迅快奔出裡許,忽聽前面隨風傳來一陣隱約的兵刃相擊,以及叱喝打鬥之聲。
許明海心中大訝,忖道:“陳計為何不沿河邊逃走?
卻奔往這一邊呢?”
眨眼間已看見數丈遠處一片草地上,十幾個大漢,揮刀舞劃,團團困著一個人,搏鬥得正甚激烈。
那十餘大漢,均是許明海帶慣的人,是以遠遠一看就知,而被困的人,正是海陵幫副幫主陳計了。
目下雖然是以眾擊寡,實力懸殊。可是陳計不但未敗,甚至還傷了幾個五旗幫的好手。
看來全因黑旗舵之人個十拼命死纏苦鬥,才沒給陳計突圍逃掉,這個現象,也是使許明海非常詫異的。
他一邊加快奔去,一面忖道:“不知道頭兒用什麼方法,竟能使這班人這般拼命賣力,唉!他真是不可多見的領袖人物”
耳邊只聽徐少龍一聲長嘯,震耳生疼。
緊接著但見他速度增加了許多,一眨眼間就把許明海遠遠拋落後頭,直撲戰場之中。
一眾手下聽到嘯聲,個個精神大振,膽勇陡增,登時已把陳計環攻得手忙腳亂。
陳計這時真是計窮力竭,進退兩難。所謂“進”就是突圍而逃,他方才也辦不到,現在更休想了。
說到”退”,就是棄械投降之意。
由於對方連連衝刺,刀劍馳突砍劈之時,如狂風驟雨一般,假如他丟下兵器,定必被幾把刀劍一齊劈中,落得一個亂刀分屍而死。
因此之故,他只好苦苦支撐下去。
徐少龍一投入戰場,還未出手,只見陳計後腰陡然中了一刀,傷勢甚重。他雙眉略皺,方要下令罷戰,忽見陳計面門又中了一刀,鮮血濺流。
當下轉念忖道:“他傷得如此,活著也沒有意思。不如給他一個痛快的下場吧!”
於是他移開丈許,指顧之間,陳計已不支倒地,身上已中了六刀之多,業已氣絕斃命。
徐少龍先檢查過己方之人的傷處,敷藥紮好,這才向眾人連聲誇讚,道:“我只望大家能拼力舀住這廝,誰知各位弟兄們如此厲害,居然把人家堂堂一個副幫主收拾下了,這真是震驚江湖的大事情,回頭報上去,上面一定大大的獎賞各位這個功勞。”
許明海指揮手下,把陳計埋好,然後大夥兒興高采烈的往回走,會合那居安之時,眾人皆知頭兒與居安之結盟之事,所以都對他很禮敬客氣。
他們登上快艇,如飛駛去,途中許明海便向徐少龍詢問起為何會在那邊設伏截擊陳計,以及一眾手下,何以能夠這麼賣命之故?
對於後者,徐少龍沒有如何解釋,但許明海心中也隱隱感到他當真有一種驅使別人為他賣命的魔力。
徐少龍道:“我詳細研究過那幅地圖,曉得附近有幾條支流。”
“因此,當我實地暗中查勘地形之時,一方面找出了你潛泅後起浮之處,同時亦測定陳計將把小艇藏在那一條支流內。”
“隨後陳計果然和居兄駕小舟潛劃至那條支流,藏起小舟。因此,當他逃走之時,自然向那邊逃去了。”
居安之也在旁邊聽著,不覺佩服得五體投地,說道:“徐兄真了不起,當陳計帶我悄悄劃人支流之時,還非常自豪地對我說,假如徐兄你在河邊已有伏兵,到時我們突圍逃走,萬萬料不到我們會向這一方奔去的,他又笑著說,他已把你估計得很高明。”
徐少龍開心地笑道:“他也把我估得很高麼?這真是不容易的事。”
居安之道:“陳計認為你宮於急智詭變,因此,他仍然不相信你會算計得到他會到這兒等著抓人。他堅決認為你讓許兄單獨留下,只不過是疑兵之計而已。”
徐少龍道:“他如果不是這樣想法,就不會人我之套了,老實說。
我定了此計,目的全是在對付海陵幫最有計謀之人。此人一除,海陵幫大勢已去。現在陳計已死,我看海陵幫以後能維持現勢,就很不錯了。”
居安之沒有作聲,顯然他曾加入過海陵幫,所以不便介面談論。
不過許明海卻介面道:個“陳計雖然是海陵幫鞏貴的智囊,同時他的一死,固然對該幫造成莫大的損害。不過據屬下所知,鞏貴業己網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