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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我娘問我他是誰,我卻不敢說,只怕他當真有什麼厲害的仇家,把我娘嚇著了。
我留著龍公子住了幾日,三天之後,他醒了過來,我問他出了什麼事,他開始不肯說,我說,你要不說,那我不餵你吃飯了,他當時兩手兩腳都不能動彈,全看我伺候著,只好聽我的話,說他救了一個蒙冤之士,惹上了仇人,我問這蒙冤之士是誰,他卻說便是那天從淫賊手中將我救出來的那個人。我問他怎麼知道還有這事,他起初說是路過,後來被我再三逼問,才說他當時看到那兩個人面貌不善,放心不下我,便悄悄跟著我。我聽他這麼關心我,當時很是快活。
龍公子在我家住了半個多月,一直平安無事,我盼著將來他傷好之後,能夠一直陪在我身邊。沒想到好景不長,有一天大夫來看他的時候,忽然闖進來幾個武功厲害的侍衛,聽龍公子說,叫什麼金菊侍衛,是海大人的親兵。金菊侍衛在我家搜了半天,我忙著應付他們,龍公子卻不知什麼時候便已偷偷溜走了,也沒叫他們給捉住,從那之後,我再也沒聽到過龍公子的訊息。
那天我在侯府門口遇見韓大哥你,我還以為你知道他的下落呢,便邀你回家說話,沒想到你也是來找他的。”
韓先易嘆氣道:“龍兄弟對我有救命之恩,我縱然自己身死,豈能讓他因為我的事送了性命?”何紫薇道:“對,一定不能叫他死,我伺候了他多少天呢,他怎麼能這樣一走了之呢?”說著竟然哭了起來。韓先易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心道:“何姑娘辛辛苦苦,晝夜交替地服侍照顧龍兄弟這麼多日子,只怕早已對他情根深種了罷。”
何紫薇道:“對了,龍公子離開我家之前,曾有一個叫譚麟的小孩子來看望過他。你認識譚麟嗎?”韓先易道:“不認識,你是說龍兄弟有可能到了這個叫譚麟的人那裡了?”何紫薇道:“多半是的,龍公子不是京城本地人,在這裡也沒什麼親戚朋友,他能到哪裡去呢?”
韓先易道:“既然如此,我這就去打探他的下落。”何紫薇忙道:“有什麼訊息,一定先來告訴我啊。”
離開何家,韓先易沒走幾步,便遇到一個人攔住去路,那人把韓先易拉到一邊,道:“閣下可是韓先生?”韓先易道:“是啊。”一面猜測這人來歷。那人道:“在下徐員,受龍戰所託,特地來給韓先生送一樣東西。”韓先易問是什麼東西,那人看了看四周沒人,仍是用身子擋住,偷偷遞給韓先易一塊羊皮紙,韓先易一摸之下,立知這便是自己苦心保護的藏寶圖。既然這人得到了藏寶圖,一定知道龍戰的下落,韓先易便問:“龍兄弟現下在哪裡呢?”徐員道:“龍戰眼下受傷不輕,還沒好呢,暫時不能見人,他說一旦傷好,便來見你。”韓先易道:“我想去看看他。”徐員直言道:“這恐怕不大方便。”既然這人有所保留,韓先易也不能強人所難,便道:“那你代我向龍兄弟道聲謝謝罷。”徐員道:“一定一定!”
韓先易總覺得這個徐員有些不大對勁,他擔心徐員是個壞人,將龍戰關了起來,便在徐員走後,悄悄跟著他。眼見的徐員拐過一條巷子,向後一望,韓先易忙掩在牆後,等他再探出頭來,徐員竟然憑空消失了。韓先易不甘心,便索性等在巷子外面,只收了一天一夜,終於徐員和一個小男孩又從巷子裡走出來,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個矮胖男子,像是中年,身著一身寶藍綢衫,顯得甚是邋遢,那身著綢衫的男子對那男孩道:“我跟你徐叔叔出去一趟,你好好呆在家裡,照顧好你師父啊。”那男孩答應了一聲,道:“行啦爹,你們放心去罷!”中年人走出幾步,似乎還是覺得不放心,又回頭道:“千萬別要惹出什麼亂子。”那男孩不耐煩地道:“行啦,你們快走罷,再不走就誤事了。”中年男人搖搖頭,和徐員一同走了。
韓先易等他們走遠,便按著那男孩的路線走進巷子裡,見那男孩進的是一座獨門獨戶的小院,便悄悄翻牆進去,剛剛下去,便聽到龍戰在屋子裡和那男孩說話,那男孩問道:“孔夫子講的全是胡說八道,他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直是放屁,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何況還來自遠方,不外乎一是借錢、二是討債,有什麼好高興的!又常言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真不明白孔夫子是怎麼想的。”韓先易搖頭道:“簡直是歪理邪說。”
他聽那中年人的話,好像這男孩是龍戰的弟子,可龍兄弟那般深明大義之人,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混淆黑白,顛倒是非的頑皮弟子。又聽龍戰先是哈哈一笑,隨後一陣咳嗽,韓先易心道:“看來龍兄弟的傷勢果然還很重,唉,他為了我,可不知受了多少罪呢!”聽得龍戰又道:“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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