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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笑,道:“龍公子,有什麼事麼?”
龍戰猛然回過神來,忙解釋道:“我剛才走神了,韓大哥的傷勢怎麼樣?”
蕭清遠道:“太醫說,他傷得不重,只需要休養幾日就好了,只是北上的行程只怕要推遲半個月。”
龍戰自責道:“我真是對不住他。”
蕭清遠道:“龍公子你別太自責了,我想韓校尉也不願你因為這個事心存芥蒂。”
龍戰一直覺得蕭清遠高高在上,有點冷冰冰的,這時以為他要責備自己,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一時十分感動,道:“蕭都事,多謝你啦!”
蕭清遠道:“官場上是非太多,清遠覺得龍公子你不適合留在官場。”
龍戰想不到蕭清遠對自己這般瞭解,嘆道:“我留在京城,本想幫韓大哥一臂之力,沒想到卻屢屢害他。”
蕭清遠沒說話,而是拍拍龍戰肩膀,一邊嘆氣,一邊搖頭,徑自走了。龍戰雖然不解其意,但心中還是一陣暖流湧起。
第四部 聚會京城 第十六章
次日一早,龍戰剛剛起來,便聽到韓先易起床梳洗的聲音,龍戰問道:“韓大哥,你不在家裡養傷,去幹什麼呢?”
韓先易道:“唉,侯爺這幾日每日都在府中召集門客討論邊防之事,直到想出一個辦法為止。我不去不成啊。”
龍戰道:“可你身上的傷?”
韓先易道:“沒有大礙,傷得不重,咱倆內力半斤八兩,你能真傷著我嗎,哈哈!”韓先易本想寬慰龍戰,讓他放心,沒想到一笑牽動傷處,又咳嗽起來,龍戰心中不是滋味,道:“我送你去罷。”
韓先易道了聲好,兩人一同步行到了侯府,到了門外,兩人不約而同停了腳步,韓先易看著龍戰。
龍戰道:“大哥,你進去罷,我跟裡面的人都都不大好,再去參加不太方便,我在附近等你。”
韓先易雖想龍戰也一同入內,但仔細考量,卻又不能這樣,道:“龍兄弟,真是難為你了。”
韓先易進去之後,龍戰一個人在北極大道閒逛;等到韓先易出來後再陪他一起回去。如此數日,一日,等到了傍晚,還不見韓先易出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不會被侯爺責備了罷?心中擔憂,想進去看看,卻被看門的告知府中正有要事,閒雜人等不得隨便進入。
龍戰心道:“自己才幾天不到侯府,竟成了閒雜人等。”他一時氣憤,不再求告,只是閒等。正心急如焚時,忽然裡面閃出來一人,一襲白袍,飄然欲仙,這是蕭清遠出來了,龍戰心中詫異,平日裡議事之後,蕭清遠總是最後一個出來,沒想到這次卻是第一個,龍戰倒也沒細想,看他身後,韓先易想必也快出來了。
蕭清遠徑直朝龍戰走過來,身後卻沒一個人出來,蕭清遠道:“龍公子,今晚大家奉命都要在侯府過夜,你不必等韓校尉了,先回去罷。”龍戰心中奇怪,為何韓先易不自己出來說,卻是蕭清遠出來告知自己。
蕭清遠竟像是知道龍戰心思一般,道:“韓校尉是府中新人,凡事必須得中規中矩,議事時不得中途離場,我知道你每日在門外等他,怕你著急,所以特意來跟你說一聲。”龍戰黯然道:“多謝蕭都事。”
沒想到蕭清遠卻改了往日不易近人的本色,忽然道:“龍公子,咱們平輩,又算得上是同出薛門,以後便別再職務相稱了,你叫我清遠罷。”龍戰默默答應了一聲。
回到家裡,龍戰越想越不是滋味,自己留在京城,只是因為韓先易,但他寧可拘於侯府的虛禮俗套,也不願出來跟自己說一聲晚上有事不回去了,龍戰自怨自艾,一個人在天井中枯坐了半夜。到了月至中天的時候,龍戰終於想通:“韓先易現下是公門中人,他的生活早與自己一介落魄江湖之人不可同日而語,自己留在這裡,徒然只會給他添麻煩而已,還不如及早告別,也算最終不破壞了這份出於生死的兄弟之情。”他越想越覺得有理,自己在這兒又沒什麼可收拾的東西,於是拿上了算命的依仗,乘著漫天星辰,一地輝光,竟不辭而別了。
卻說韓先易第二天一早回來,看不到龍戰的影子,問了家中僕人,卻也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只說是昨晚還在,睡了一夜早上起來便不見了。韓先易不由怒道:“一幫飯桶!連個大活人都看不見!守不住!滾罷!都給我滾罷!”
韓先易一向是溫文有禮,謙恭避讓,待下人也是和藹可親,沒想到這次居然怒火中燒,惡語相向,僕人們都嚇得渾身哆嗦,不敢說話,韓先易自顧自發了一陣脾氣,忽然道:“對不住,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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