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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怎麼能夠走開?”韓先易道:“這個不要緊,我明天便和侯爺說去,侯爺通情達理,一定會同意你跟我一齊北上。”龍戰心道:“唐爺爺的寶鏡說韓大哥是轉世的菩薩,真不是虛言。他凡事想著別人,從不為自己著想,只盼他能夠平平穩穩地接到這份差事。”
午後,韓先易到薛府聽薛敖臨行前的叮囑,龍戰一個人來到天橋附近閒逛,看了一出皮影戲,吃了幾盅茶,心緒略微舒暢,抬眼一望,卻又是一驚,只見盧亶道迎面走來,他身後跟著一大批禁衛軍士兵,來勢洶洶,龍戰不願惹事,轉身便走,盧亶道一聲令下:“追!”禁衛軍遂將龍戰團團包圍,盧亶道嘻嘻笑道:“龍戰!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來。今天撞在我的手裡,我看還有哪個人來救你,來人吶,給我拿下!”龍戰心知這次狀況非比尋常,若不出手,只怕要葬身此地了。他沒帶劍在身,隨手拾起一條竹棒,一招“葉落知秋”,橫掃面前擋著計程車兵。
那幾名禁衛軍士兵只覺一股大風迎面撲來,呼吸為之一滯,便在此時,只見龍戰回頭一棒,敲在盧亶道身旁,盧亶道身邊士兵立即散成一片。龍戰奪路便走,盧亶道帶人緊追,禁衛軍士兵個個箭術不俗,一邊追,一邊端起弓箭,也不顧及人群,紛紛向龍戰射去。
龍戰大怒,禁衛軍這般不顧百姓死活,自己躲開弓箭容易,但只要自己一躲,周圍的百姓只怕難逃一死,龍戰只好揮舞竹棒,把射來的弓箭都敲落在地,用手上的陰勁消弭箭上的勁力,這樣一來,沒過多遠,盧亶道等便又追上龍戰,龍戰心道:“不如將他們引到知府衙門,好讓大家看一看到底是誰在糾纏不休,自己以後也好有個說辭。”便一路朝著知府衙門走。
盧亶道窮追不捨,他深知這個機會來之不易,若不能一舉格殺龍戰,將來他多加警惕,自己再難下手了。到了府衙,龍戰一個猛子紮在門前,舉起鼓槌,敲響了鳴冤的大鼓,等到衙門裡差役趕了出來,恰好盧亶道也追了過來。
龍戰對衙門眾差役道:“諸位長官,這個盧亶道對在下一再糾纏不休,請官府拿他治罪。”這時,京城府尹也走了出來。
龍戰正要和他解釋,卻聽身後禁衛軍齊聲呼喊道:“盧大人死了!盧大人死了!龍戰,你殺了盧大人!”龍戰猛一回頭,只見盧亶道僵直地臥在地上,身下一灘鮮血,府尹等人也走上前來,盧亶道咽喉處中了一劍,一劍便要了他的命,只是不知是誰下的毒手。
龍戰細細回想,盧亶道一路追著字跡時,還是生龍活虎,便是在剛到府衙這裡,就被人殺了,是誰這麼厲害的武功,能夠在我和這麼多禁衛軍的眼皮子底下殺了人,還不被發現?
京城府尹厲聲喝道:“龍戰,你殺害了盧亶道盧大人,還敢來擊鼓鳴冤,真是荒唐之極,來人吶,給我拿下。”龍戰十分驚異,道:“盧亶道不是龍某殺的。”底下禁衛軍齊聲道:“是他殺的,是他殺的!”府尹喝道:“人證物證俱在,龍戰你還有何話說?盧大人魂猶未散,你便在這裡信口開河,真當本官糊塗透頂嗎?”
龍戰本想道:“閣下果然是糊塗透頂!”但轉念一想:“此事多半是有人設計陷害,自己在此爭辯無益,不如且跟他赴案受審,韓大哥、薛將軍一定會為自己澄清的。”
在牢裡待了一日,第二天,韓先易、蕭清遠二人帶著薛敖的手令將他帶走,韓先易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盧亶道既已成了廢人,你又何必再殺他?”龍戰聽他語氣之中竟然微有責備之意,而他一上來便認定盧亶道是自己所殺,龍戰不禁心中難受。韓先易當是自己在京城最可親近之人了,連他也確信自己殺了人,那還有什麼值得辯解的地方嗎?
蕭清遠低聲問道:“龍兄弟,這個盧亶道真是你殺的嗎?”龍戰木然地點點頭,道:“是。”
回了侯府,薛敖聽說龍戰一時衝動,殺了盧亶道,忍不住道:“龍賢侄畢竟年輕,遇事沉不住氣,你以後凡事要向先易多學一學,尤其是為人處世。我聽說你恃才傲物,在同僚中口碑很是不好啊。”
原來龍戰自從見過小晴之後,自甘沉淪,見了誰都是愁眉苦臉,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再加上他這兩年來多歷滄桑,性情大變,平時落落寡合,又不喜歡官場上進退逢迎之道,自然處得不開。龍戰聽了薛敖的呵責,低著頭不說話。
薛敖道:“你們年輕人多經歷些打磨是好的,也知道知道這朝廷的艱深複雜。本來先易去馬場做事,想叫你一同前去,我也基本安排好了,沒想到出了這麼一場亂子,你惹上了案子,這案子一天查不清,你一天便不能離京,馬場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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