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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個冰涼如水的聲音道:“都別吵了,丁掌門,不是龍公子要搶,是我選了他,你有什麼事,找我說罷。”丁鼎天怒道:“丁某可不像公孫不害那樣憐香惜玉,芙蓉,你要麼陪我一晚,要麼死路一條,看你怎麼選?”宋夫人聽他談到“死”字,那是動了真格,便讓步道:“芙蓉,那你陪丁掌門聊一晚罷。快去啊。”丁鼎天冷笑道:“聊一晚?宋夫人,你聽錯了罷,我是叫她陪丁某睡一晚。”宋夫人道:“芙蓉她是賣藝不賣身的,這是公孫幫主交代過的。”
丁鼎天喝道:“公孫不害來了,叫他找我理論,你囉嗦什麼!”一把拉著芙蓉的手,道:“跟我走!”芙蓉手腕一緊,便被他拽了過去,要陪他一夜沒什麼,怕的是他真動了震怒,破了自己的身子,那還不如死了,正魂飛魄散,忽見丁鼎天手掌一鬆,身子橫飛出去,撞得木門破裂,龍戰閃在自己身前,張開雙臂保護著自己,道:“木鼎天,你還認識我麼?”
丁鼎天化名木鼎天在陸州城內行騙多年,哪裡能記住龍戰的相貌,看了他一陣,也沒認出來,他站起來,一抹嘴角的鮮血,道:“閣下是?”龍戰道:“本打算殺你報仇,沒想到你連我是誰都記不得了,殺你還有什麼意思,快滾罷,別再讓我見到你!”丁鼎天見龍戰出手快極,武功不俗,自己多半不是對手,回身便走。芙蓉瞭解他行事狠辣,絕不會就此罷休,緊緊盯著,果然見他手腕一抖,像是要發出什麼暗器,忙道:“公子當心!”龍戰武功高在一個快字,當下右指輕彈,將幾枚銀針彈在樑上,道:“卑鄙小人!”丁鼎天一擊不成,又見新月樓的打手、武師全都趕過來,飛身便走。宋夫人道:“沒事了,大家都下去罷。”又對龍戰道:“龍公子你受驚了。”隨後帶著祝戎、新綠離開,祝戎向龍戰使個眼色,龍戰不知何意。
龍戰回到閣樓裡,芙蓉後腳進來,龍戰道:“姑娘請回罷,不用陪我了。”芙蓉今日可謂是變故頻出,生平第一次中途更換客人,生平第一次有人敢為自己動手,又是生平第一次遭人拒絕。她不由問道:“公子不是說,慕賤妾的名而來的麼?”龍戰苦笑道:“不是這樣的。”便跟他解釋了適才的誤會。芙蓉道:“既然如此,公子為何還要打傷丁鼎天呢?”龍戰道:“這是為了別的事。”芙蓉道:“能和賤妾說說麼?”龍戰道:“那還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於是講了自己初入陸州城內被丁鼎天所騙的事,芙蓉聽了,莞爾笑道:“公子真是厚道善良之人,倒不像看起來的樣子呢。”
龍戰道:“難道我看起來不像個厚道善良的人麼?”芙蓉笑道:“公子身材挺拔,器宇軒昂,劍眉星目,鼻樑高挺,看起來英氣勃勃,沒想到還有那般可愛之處。”龍戰道:“我被人騙了,可愛二字何從談起呢?”芙蓉笑道:“不知道別人怎麼想的,賤妾只是覺得公子可愛極了!”
龍戰想打聽關於公孫不害的事,便問芙蓉,芙蓉卻道:“這般良辰美景,何必談那些赳赳武夫,多煞風景啊!”只是陪龍戰喝酒談天。龍戰不願與她多聊,免得被人看作是輕薄孟浪之徒,沒過多久,便幾次催促芙蓉離開,芙蓉只好黯然離去,臨走時,螓首微轉,有意無意地朝龍戰一瞥,龍戰不由身子一顫,驀地看到芙蓉腕上有一串珠子,晶瑩圓潤,顆顆大小一致,用綠線穿著,像極了蘇黛的首飾,便忙道:“芙蓉姑娘留步!”
芙蓉倏忽站定,轉身回來,輕輕掩上門,插上門閂,龍戰心中異樣,見芙蓉粉面微潮,凝目看著自己,忙道:“芙蓉姑娘,我見你手上戴著的珠子很是不俗,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芙蓉面色一變,道:“這是公孫不害送給我的。”龍戰又問:“是何時送給姑娘的呢?”芙蓉反問道:“這很重要嗎?”龍戰道:“很重要。”芙蓉道:“前天罷,他說是弟子從一個賭徒手上買來的。”龍戰心中明白,這一定是蘇黛的珠子,他顧不得許多,便道:“姑娘,這串珠子,可以”事到臨頭,看著芙蓉微微發顫的身子,龍戰卻說不出口了,芙蓉微笑道:“龍公子喜歡這串珠子?”龍戰點點頭。芙蓉道:“龍公子今天救了芙蓉,讓芙蓉免受惡人欺負,這珠子就送給龍公子,做個留念罷。”說著把珠子從皓腕上褪下來,龍戰接過珠子,不防芙蓉握住自己的手,含情脈脈地道:“公子!”
龍戰大叫不妙,道:“姑娘你別這樣,龍某今晚還有要事在身,不能陪你。”說著像逃難般從窗戶跳了下去,問明客房路徑,往蘇黛那邊去了。
踱到蘇黛窗下,龍戰在窗紙上輕輕點開一洞,看到蘇黛熟睡著,放下心來,心道:“她是千金小姐,沒吃過什麼苦,這幾日隨我一路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