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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雅蘭突然脫口問:“敢問少俠可是姓龍?”
馬上藍衫小姐一聽,誤以為雅蘭已識破她的喬裝,不由雙頰頓時一紅,因而略顯羞怯地頷首應了個是。
藍玉姬一聽,立即微剔黛眉,沉聲問:“這麼說來,龍鶴公子就是你的哥哥了?”
馬上的藍衫小姐一聽,頓時愣了,不由木然搖搖頭。
白白胖胖的如花,兩眼一瞪、突然怒聲說:“我家老爺龍萬鈞,我家少爺龍騰雲,我家小姐叫龍茵茵,龍家的少爺自然呼龍公子,這還用問。”
藍玉姬心中本就有氣,這時經如花一搶白,怒火再起,黛眉一剔,正待說什麼,雅蘭已向她作了一個“忍耐”手勢。
霜梅似乎也知道問錯了,因而有意轉變話題,問:“你們方才可是說追一個窮小子?”
馬上藍杉小姐龍茵茵一聽,明眸不由一亮,急忙連連頷首說:“是的,是的不不,他已換了一身華麗儒服!”
雅蘭和霜梅同時茫然搖搖頭,表示不知,也只好就此各自趕路。
但是,多嘴的似玉卻忿忿地說:“這個姓陸的窮小子,本來是一身破衣,不知怎的偷了一匹鞍上綴滿了明珠寶石的黑馬,又換了一身黃絹儒服,搖身一變,就成了一位豪門公子”
雅蘭三人一聽“姓陸的破衣少年”,驕軀一顫,面色大變,不由同時急聲問:“你們可知那個姓陸少年的名字?”
如花怒哼一聲,聳起鼻子忿聲說:“就是那個害得我家表小姐終日哭哭啼啼,非他不嫁的窮小子陸飛鵬。”
雅蘭三人一聽,芳心深處同時掠過一個可怕的影子,俱都呆了。
白馬藍衫的龍茵茵,修眉微剔,怒目瞪著如花,叱聲說:“你這是怎的講話?這與表小姐何於?”
如花依然不服氣地說:“表小姐終日以淚洗面,本來就是陸飛鵬那小子害得嘛!”
龍茵茵見如花仍不停嘴,只氣得渾身微抖,正待說什麼,玉頰蒼白的薛雅蘭,已惶急地問:“請問那個陸飛鵬的儒服是何顏色?”
似玉以漫不經心的口吻冷冷地說:“杏黃儒巾乳黃衫,雪綾絹褲粉底靴”
雅蘭三人一聽,不禁驚得有些張口結舌,鬢滲冷汗,不由震駭地齊聲問:“他的馬”
如花也冷冷地說:“黑馬金鞍,袖珍馬鞭,銀鐙絲韁,後有琴囊”
話未說完,藍玉姬“哎呀”一聲,翻身倒向地面。
人影一閃,連聲嬌呼,雅蘭和霜梅,伸手將玉姬扶住。
白馬上的龍茵茵一見,飛身縱下馬來,立即奔向雅蘭,同時急聲問:“這位姑娘怎樣了?”
雅蘭抱著嬌小豔麗的藍玉姬,驚急惶聲說:“她暈厥了!”
龍茵茵走至近前一看,只見藍玉姬,黛眉緊鎖,櫻口緊閉,秀麗的面龐上已沒有一絲血色。
如花、似玉兩人也下馬走了過去,低頭一看藍玉姬,立即以興災樂禍的口吻說:“方才還那麼兇,如今已斷了氣。”
正在為玉姬推拿的霜梅一聽,頓時大怒,正待出手懲治兩人,龍茵茵已剔眉睹目,脫口怒聲說:“你兩人站遠些。”
怒叱聲中,玉手已揚,叭叭兩聲脆響,立即摑瞭如花、似玉每人一個耳光,嚇得兩人撫著面頰跑了回去。
雅蘭、霜梅一見,救人要緊,無心再去計較。
龍茵茵叱退兩個蠢丫頭,立即望著雅蘭、霜梅關切地說:“敞表親的益陽莊就在前面十數里外,可去莊上救治比較方便!”
雅蘭立即感激地說:“謝謝你,不必了!”
話聲甫落,昏迷中的藍玉姬,嚶嚀一聲,接著睜開了眼睛,雅蘭和霜梅,立即讓她盤坐調息。
雅蘭一俟玉姬坐好,立即望著龍茵茵謙和地說:“舍妹已經醒來,少俠有事請便!”
龍茵茵很知趣,立即謙遜幾句,逕由如花手中接過馬匹,說聲“後會”,即和如花、似玉上馬逕向正南馳去。
隱身蘆葦中的陸飛鵬,一直愣愣地望著藍玉姬,感到十分迷惑,他鬧不清藍玉姬為何會暈死過去。
心念未畢,驀見雅蘭憂慮地望著霜梅,問:“梅妹,你看方才黑馬上的那人,可是龍鶴公子?”
霜梅緊蹙柳眉,沉思良久,才不安地說:“馬好像是龍鶴公子的,馬上的人似乎要比龍鶴公子英俊年輕,好像有些面熟,但小妹不敢肯定就是陸飛鵬!”
雅蘭看了一眼盤坐地上,垂目調息的藍玉姬,憂急地說:“我想姬妹妹髮針時,一定看清了那人的真正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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