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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聞林中的霜梅急聲說:“不好,一定是姓龍的惡徒溜了,我們快去岸上看看。”
陸飛鵬心中一驚,飛身縱進江岸內面的蘆葦中,悄悄隱好身形。
隨著蹄聲的清晰,三匹奔來的快馬,顯然已不太遠,桃林深處的雅蘭三人,也拉著座馬,匆匆地奔出來。
陸飛鵬舉目一看,這才發現身著紫衫的雅蘭,背後仍揹著那幅絹軸畫像,在她芙蓉般的嬌靨上充滿了焦慮神色。
霜梅的柳眉間,暗透憂急,而玉姬的美麗面龐上,卻盡是氣惱和忿懣。
雅蘭三人向著奔來三馬一看,似乎都有些感到失望,於是三人順著江岸又舉目向正南察看。
陸飛鵬悄悄探首蘆外,凝目一看,只見三匹快馬上,坐著一個俊美少年和兩個肥胖壯漢,形成品字如飛馳來。
當前白馬上的俊美少年,束粉藍儒巾,著淡青公子衫,腰懸長劍,生得修眉細目,唇紅齒白,鵝蛋形的臉上紅潤白皙,一望而知是個富家弟子。
馬後兩個胖漢,一個高一個矮,高的黑,矮的白,一律男僕裝束,但都衣著華麗,顯示出他們都是豪門的僕奴。
高個子男僕,著緞質黑衣,生得肥頭大耳,小眼禿眉,蒜頭鼻子厚嘴唇,光下巴沒有鬍鬚,看來最多二十歲。
矮個子男僕,著緞質青衣,生得白胖胖的南瓜臉,大眼平眉,小鼻子撅嘴,同樣的沒有鬍鬚。
兩個男僕的身材雖然高低不等,但他們用的兵刃卻都相同,俱是數十斤重的多稜多齒的鑌鐵杵。
打量未完,三馬已如飛似地奔上堤來,陸飛鵬定睛再看,星目倏然一亮,神情不由一呆。
只見馬上主僕三人的鬢角不但相同,而且俱都又長又低。
陸飛鵬雖然江湖閱歷不多,但對於女著男裝,易釵而弁的少女,卻入眼便能看出她們的底細。
飛馬衝上江堤的主僕三人,八成都是女兒。
心念未畢,驀見身著青衣的白胖男僕,突然向著拉馬四望的雅蘭、玉姬三人,不太客氣地大聲問:“喂,你們可曾看見一個騎黑馬的窮小子由這裡經過?”
陸飛鵬一聽,這陣洪亮沙啞而略帶女人腔的聲音,頓時恍然大悟,馬上三人正是客店隔壁的一主兩婢,而發話的男僕,正是那個叫如花的丫頭,只是不知她們怎的發覺而追來的。
雅蘭蹙了蹩黛眉,霜梅僅冷冷地看了一眼如花三人沒有理,而一直不如意的玉姬,卻徽剔黛眉,沉聲說:“哪個有閒情管你們的閒事。”
說話之間,如花三人已到了近前,同時勒住馬匹。
另一個高胖黑臉的想必是似玉,突然一瞪小眼,怒聲說:“你這人怎的這樣不懂江湖規矩,問一問你,也不會問掉你身上的一塊皮!”
陸飛鵬一聽,心知要糟,這位似玉準要吃虧。
果然,藍玉姬一聽,頓時大怒,不由怒聲嬌叱說:“你這蠢才,居然膽敢教訓起姑娘來。”
來字出口,玉手已揚,纖細如春蔥似的中食二指,已然彈出一縷勁風,直奔似玉的天靈穴。
陸飛鵬看得大吃一驚,知道玉姬心情忿懣,因而怒下煞手,如被彈中,似玉的天靈蓋勢必被貫穿一個洞。
基於救人,陸飛鵬本能地翻腕劈出一道遙空掌風。
也就在陸飛鵬翻掌的同時,當前白馬上的身著藍衫的小姐,也惶恐地將右掌高高舉起,連連揮動,同時慌聲說:“姑娘別生氣”
話未說完,噗的一聲,陸飛鵬的掌風和藍玉姬的指力恰在似玉的馬頭上空相觸.馬上的藍衫小姐和如花、似玉看得一愣,鬧不清怎的會“噗”的一聲。
但是,玉姬、霜梅和雅蘭卻神色一變,俱都驚異地望著白馬上的“俊美少年”。
那位藍衫小姐,看來也鬧不清是怎麼回事,她的惶急揮手,只是希望藍玉姬不要生氣,避免發生衝突。
這時趁雅蘭三人一愣之際,就在馬上,急忙拱手一揖,面向藍玉姬歉聲說:“姑娘乃是武林俠女,何必與兩個奴才一般見識?請看小生薄面,饒過這兩個奴才,小生這廂賠禮了。”
說罷就在馬上一揖。
薛雅蘭見藍玉姬不睬,急忙拱手還禮,但卻謙和地問:“敢問少俠屬何門派,尊師何人,可否見告?”
隱身蘆葦中的陸飛鵬一聽,知道雅蘭已疑白馬上的藍衫小姐必與殘毒尊者有淵源。
心念間,馬上藍衫小姐已謙和地回答說:“小生無門無派,也無師承,些許膚淺劍擊,乃是得自父兄”
話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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