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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專案組狐疑地看了幾眼,這是啥玩意呢?幾個專家對於案子的線索早就掌握,因我的緣故遲遲不行動,浪費了一天時間,又見我神神叨叨的,大好青年穿著老人的長袍,揹著個破布包,頗有些微詞。
沈易虎道,都裝在口袋,蕭棋,這味道味道蠻衝的,是什麼東西,不會是什麼
我實話實說:“是曬乾的牛糞。不過不是裝在口袋裡面,是要含在口裡面。”我儘量解釋清楚一些,等下我們要挖開的一棺墳墓,可能有些棘手,含在嘴裡是保護自己。沈易虎點點頭,命令地說道,等下大家都記住了,就吞進去吧。
沈易虎下了命令,幾個要把牛糞幹扔掉的人,悻悻地牛糞幹放在口袋裡面,我看他們一個個看我的樣子,肯定心中已經把我罵了無數遍。
哪裡來的神棍!
到了白敬仁的墓穴,已是十二點五十五分。我找沈易虎要了一根黃鶴樓,自從肺病養好後就再也沒有抽過,停在十米外,抽了兩口,我問道,白大爺,白敬仁之前就是葬在這裡嗎?
白廣德老人捏著牛糞幹,把煙桿插在紅色腰帶上,剛才還沒見到的,肯定回村子叫人來的時候,換上辟邪的紅腰帶,我本來告訴他,換上紅腰帶之後遇到一些喜歡紅色的乾屍一類的,直接就撲上來了。要是是些好色的女屍,怕您老受不了
白廣德道,大外孫啊,什麼時候喊吞牛糞幹你叫我,那個不是,之前還是好的,有一次炸山採石方,把半邊山給炸了。
我心中暗想,一般看過幾本楊筠松書的風水先生都不會如此糊塗,果然是後期的地形變化,造成了新一個凶地。
我把菸蒂丟在地上,看了一眼身邊的十幾個人,摸了摸三把剔骨尖刀,叫道,走。
幾個專案組的專家早就不耐煩了,嘀咕兩句,跟著我。大膽叔嘴裡又抽起了四塊錢一包的白沙煙,我要了一根,火辣火辣的,差點又要把我的肺給咳出來。
沈易虎壓在中間,把一個諾基亞的老式機拿了出來,又開始打電話。沈易虎後面的是白廣德叫來的幾個五六十歲的村民,腳蹬著清一色的解放鞋,走在最中間。
吳振估計是虧心事做得太多,領著派出所幾個狗腿走在最後面。到了白敬仁的墓前,我吩咐大家把牛糞幹含在嘴裡,雖然味道不好聞,但是避免直接暈倒。
牛糞幹已經曬乾,其實已經沒有了臭味,就如同含著一塊曬乾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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