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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歌手收起了吉他,我讓他再唱一首,他笑道,不了,明天六點鐘還要去工地搬磚,說完把音箱收起來,拉著拉桿的行李箱,臨走時給我派了一根菸,然後順著天橋走下去,消失在城市的黑夜之中。
我細細讀起了簡訊。
大概意思是當事人上學時候談戀愛,晚上就喜歡壓馬路,學校裡面到處亂走。有一次在校園走了很長時間,就走小路到了這個遺棄舊樓下面。當時興起,進了舊樓裡面,想和女朋友啪啪啪的時候,就看到了一隻很大的眼睛。那個當事人的女朋友因為承受能力太差,精神失常了,後來還死掉了。
去舊樓很正常,青春期的男女晚上精力旺盛,出來探險,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摸一摸,或者有點越界的舉動,倒是有可能,而且舊樓裡面還是擋風的。
這樣更加佐證了我的想法,裡面肯定有一隻眼睛。
我嘗試著回了一行字:“能不能見一面,我想知道更清楚。”發過去後,沒有音信,可能當事人還在猶豫要不要跟我見面。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我在花店前面,和軍哥學習近身格鬥術,學了兩招之後,軍哥讓我好好琢磨一下。我學幾招主要是對付殭屍的,不能每次都在地上面滾,一下子就被摔到了,很沒面子。更高階一點的格鬥技巧軍哥沒有教我,不太適合我,因為需要一定的基礎。
累了一身汗水,電話響了,沉默了一會,我才聽到他的聲音:“晚上出來,我跟你聊一聊那件事情。”
我說好的,你給我說個地方,我過去。
“舊樓出來大道的對面街上有一家星巴克咖啡,七點鐘就來這裡。”從聲音可以聽得出來是個年紀不太大的年輕人,“以紅玫瑰花作為見面的標誌。”
晚上七點鐘,我拿了一朵玫瑰花,騎車出現在了星巴克裡面。小賤留在了花店裡面,我把謝小玉帶上了。
到了星巴克裡面,人有不少。在靠門口的角落裡面,咖啡上面放著了一朵玫瑰,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看得出來,黑衣做工精細,應該價錢不菲。
我跟謝靈玉走過去,將玫瑰花放在身邊,才看清楚男子的臉,完全不像是一個帶著女朋友晚上進舊樓繾綣的人。
有一種殺手的感覺。
不過,王家衛說過一句話我很喜歡:殺手也有小學同學。即便是殺手,上學談戀愛也正常。
“你是前後左右?”我開門見山。
男子點頭道:“你是小賤愛小貓。”
一看都說出來,應該沒錯了。男子看了一眼,跟著我毫無心機的謝小玉,防備心也放下來了。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五年了。我從來沒有跟人說過。昨天意外接生意的時候,在網上意外看到你發的照片。我就有了回憶了。”男子話說的很快,普通話說得很好。
“恩。然後呢。”
“我叫周亮亮。我女朋友叫郭芙蓉。”說到這裡,男子笑了一下,“不是呂秀才那個郭芙蓉。我和芙妹一起去舊樓的時候,那天晚上,我見到路邊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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