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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說了一些情況。
有個叫做“又萌又香的翹翹”說道:“這個地方,以前小時候經過的時候,媽媽就拉著我走快一點。說裡面住著怪爺爺怪奶奶。還有人說晚上再裡面聽到放鄧麗君的歌曲。沒想到這麼多年還在。不過我好想從來沒有聽過一樣。我記得樓下面種過兩株桃樹。好想一扇門一樣,別的我不知道,總之裡面住的人都搬走了。怎麼現在還沒有拆掉,學校真是不作為啊。”
還有一個叫做“左er錦夏”給我發了私信:“以前聽我爸爸說過。那舊樓原本住了不少了不起的學者專家,後來發生了一些故事,你懂的。那裡面有個女教授,穿著寬大的黑色外衣與一條紅色的圍巾,她的整個身體悲劇性地混合著不幸的知青氣息與安娜式的貴族氣質。好像是姓葉。”
看了一些,只有這兩條有點意思,其他都是荒樓肯定有鬼,甚至有人就舊樓不拆除,開始思考為什麼中國會這樣,而歐美不會這樣的高度上面了,肯定當初改造的費用被人給吃了,或者是拿去投資面子工程,於是這舊樓房就不改造了,對於這些分析我情感上表示感謝,理智上只能忽視了。
最後搜查了一邊之後,沒有多少有用的資訊。開始後悔易淼跑得太快,都沒來得及找他要電話號碼。
不知不覺過了幾個小時,到了半夜,把剩下來最後一點骨頭湯燉開,依舊泡了面,泡麵這種東西,吃起來香,吃完就噁心得很。
“前後左右都不叫周亮亮”的暱稱給我發來了一個資訊,把我下巴都震掉了。
只有一句話。
“我在裡面看過一隻眼睛。”
還真有人看到眼睛了,我趕緊單線回話,已經對方沒有回應了。
難道只是隨意的回了這麼一句,可是隨意的話不可能說看到一隻眼睛。
我乾脆把手機號碼留給了他,希望他能給我多一點的線索。
謝小玉過來拉我的手,指著窗戶外面難得的月光。
我關了電腦,把手機裝好,帶謝小玉出去呼吸一下月光。小賤頭破了,也跟著一起走,不願意一隻狗留在家裡,體會無邊的孤獨和寂寞。
畢竟,它失去了何青菱。對於一隻狗而言,實在是有點難以承受這種痛苦。
這點,我是明白的。
第24章電話
下到了小區,發現有夜巡的保安,可能因為上兩回發生的事情小區加強了戒備。
我抱著小賤出了門,正好遇到了許廣生帶著幾個新保安。他最近升了保安小隊長,春風得意,經常起到帶頭作用,帶新保安巡視,一邊走一邊講,自己請死掉朋友過來喝酒的故事,藉此在新保安心目樹立崇高的權威。
許廣生上前就打招呼:“大師,晚上又出去辦事?”
我笑道:“不是,就是出來走走。大隊長,旁邊有什麼公園沒有?”
許廣生搖搖頭道:“有個公園,我不怎麼推薦你去。聽說一到晚上,盡是男人在那裡溜達,找的還是男人的地方,最好是不要去。”
“啊。在哪裡呢?”身邊有個保安忍不住問道。
“你問那麼多幹什麼”許廣生喝道。
聽了許廣生這麼一說,我放棄去花園散步的打算,乾脆帶謝小玉到天橋上面吹吹夜風,聽聽流浪歌手唱歌,而且在天橋上面也可以曬曬月光。
出了小區,走了不到一刻鐘就能看到一個天橋,到了晚上就有流浪歌手在那上面唱歌。
月光傾瀉下來,照在來往的車輛上面。
謝小玉依靠在欄杆上面,雙手撐在上面,看著天上的月亮。
我給了流浪歌手十塊錢,點了一首張國榮《當愛已成往事》。涼風吹來,又要吹到遠方去了。
流浪歌手調整弦,悠揚的歌聲傳來。
“往事不要再提”
口袋裡面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我剛拿出電話對方就掛上了。
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歸屬地是江城地區。
我心想可能是香港公證處公證,告訴我中獎的訊息,就沒有回拔。
可是沒過一會,電話又打過來了。
我問:“喂,你是誰?說話啊,說話啊。”
“你是小賤愛小貓嗎?”
“對。”我應道。
很可能是那個最後給我發私信的人。
對方沉默了許久,最後沉聲地說了幾個字:“我還是給你發簡訊。”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我收到了一條很長很長的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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