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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搖頭晃腦地欲言又止。
我罵道:“別跟我來這一套,有話就說,我沒錢給你的,我又不是市井大媽。”
劉建國咬咬牙道:“你面上氣色似乎有一道陰鬱之氣,近日將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我瞭解過一些相面上的基礎學問,對於專門從事這個學問可能比不上,見劉建國的樣子,倒有幾分信了。嘴上卻叫:“老闆,得咧,不知道說點好聽的話,難怪生意不好,別墅和紙人紮好了給我打電話。”
我說完了就出了半仙壽材店,路上買了個便宜手機,坐公交回到了楚漢大道上。我見軍哥正在修車,便問軍哥有沒有時間一起去喝酒。
軍哥見我臉上滿是傷痕,把手上的工具放下,你昨天晚上打架去了嗎?
我說沒有啊,昨晚上倒黴攤上一點事情,被警察抓去打了一頓,後來證明我沒事情就把我給放了。
軍哥說,行,等我把手上的活弄完了,我們就去喝酒,要不要把弟妹叫上。軍哥口中的弟妹是謝靈玉。
我慘笑道,不用了,男人喝酒叫什麼娘們。
劉軍笑道,吵架了?
我說沒,只是心裡有點事情憋得慌。
我想了一下還是給謝靈玉打了個電話,試一試這個女朋友有沒記掛我。電話裡面的謝靈玉淡淡說早點回來,少喝一點就掛上了電話。
我又是一陣失落。
劉軍把張宗寶也叫上了,那小子原本要給宗笑打電話,軍哥也說是男人喝酒的集會,叫女朋友來就不好。
找了一家家常小店坐下來,張宗寶笑著說腰花腰花,要點腰花,天天干活都累了正好補補。
軍哥笑道:“就你小子騷,天天想那事。”
最後要了一盤腰花,一盤農家小炒肉和蒙古牛肉加上兩盤花生米,整上了一條紅燒鰱魚,叫了兩件啤酒。
剛坐下來一會,就看到三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走了進來,坐在不遠的位置,目光陰鷙,舉止詭異,有一個上了年紀的老東西還色迷迷地看著我一樣,是看上我的菊花了嗎?
神經病一樣。
軍哥喊道:“服務員,你信不信我能一隻手開瓶子?”
女服務員跑上前,瞪大眼睛,看著軍哥,有點不相信。
軍哥說:“不相信還不把起子拿來。”
張宗寶坐在那裡笑慘了:“師父就愛逗小服務員。”
女服務員花容失色連忙拿了起子跑過來。
我先幹了了一瓶,邊喝邊流眼淚,哇哇地哭了起來。
張宗寶問了,叔,你怎麼哭了。(我喊張宗寶師父劉軍為哥的,張宗寶喊我為叔再正常不過了。)
軍哥說:“小孩子不懂,這就為情所困,困住了大男人也要掉眼淚。”
張宗寶問道,那師父你困過嗎?
軍哥說,不提了,喝酒。張宗寶哦了一聲,原來師父你也困過啊?
三個穿西裝的男子只點了一盤花生米,三個人在吃花生米,要了兩杯白開水。老闆心裡面早就開罵了,白佔位子不說,三個人點一盤花生米。只是礙於三個身形魁梧不敢說出來。
忽然兩個西裝精壯漢子站了起來,走到我們一桌面前。畢恭畢敬地朝我鞠躬鞠躬說,壓著怪怪的調子:“哈伊,蕭先生,我們先生請你過去說話。”
順著方向看去,那個上年紀中年男子色眯眯地看來,鼻子上面還留著一撮鬍子,剛才光顧著憂傷喝酒沒怎麼注意,現在看一眼,衣服乾乾淨淨,白色襯衣一絲不苟,斷然是個日本人。
嘿。
昨晚祖師爺剛剛託夢,今天就有日本人來找我,還真準。要是他老小子心情好,託夢告訴我第二天雙色球的號碼就好了,我天天給他燒別墅和俄羅斯大洋馬。
我冷笑道:“他沒有腿嗎?我就坐在這裡,他不會過來跟我說話。沒看到我們喝酒嗎?難道你們日本人不懂禮貌的?學了這麼多年華夏文明還是這個德行嗎?”
男子生硬地說道:“我們先生請你過去。”
我心中怒火中燒,加上酒精的影響,咚咚瞧著桌子叫道,別給我找不痛快,爺今天心情不好,犯不著見你的先生。
我祖上和日本人有仇,村子被日本軍屠殺不知死了多少,祖上八年抗戰一把瀝血寶劍保家衛國,現在還掛在家裡面。要我過去見他,真是他媽擺譜。
張宗寶拿起酒瓶:“師父、叔我給你們倒一個,什麼龜孫子王八蛋,我們是想見就能見的人嗎!愛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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