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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千千已經嫁為人婦,生兒育女,我還能有什麼話要說呢,說一些自己很不錯的話或許更能令她心安。
紀千千面前的黑咖啡放了很多糖和牛奶,她原本就是一個愛甜的人是一個不能吃苦的人,而我也不願她跟著我吃苦。紀千千的手上的勺子一直在轉動,很顯然我們彼此都沒料想到以這樣的情形見面。
冷場尷尬是很正常的。
紀千千將垂下來頭髮挽'綰的意思:中國古時初婚的夫婦在新婚之夜都要各自剪下一綹頭髮,綰在一起以表同心,從此以後夫妻相偕恩愛不疑。'起來,我看得有點痴了,見她眼神望過來,我連忙移開眼光。
那麼,你成家了嗎?紀千千問道。
我笑道,沒有,等存到錢買到房子讓我媽在鄉下幫我相一個,有合適就行了。
紀千千點點頭說道,那你要抓緊了,你年紀也不小了,你看我現在女兒都兩歲了。
我愣了一會,女兒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大白兔奶糖或許是吃完了:“叔叔,我叫曉曉,你認識我媽媽的話,我同意你叫我寶貝。”
我和紀千千相視而笑,沒有太多的話語。
花開花謝了還會有花開。春天過去了,冬天過去了,還會有春天。
可是世上再也不會有第二個紀千千,也不會有第二個蕭棋。
紀千千出咖啡館的時候:“你的眼神,你的衣服,你的神采都告訴我過得不好,我已不能說你什麼了,你總是這樣。你祝福我吧。”
我說,那好,祝你一生幸福。
曉曉拉著紀千千的手,看著怪叔叔的離開,看著媽媽的臉上,問道,媽媽,下雨了把你眼睛打溼了。
回來的路上,路過半仙壽材店鋪的時候,我進去找老闆要了一棟別墅,再加上十個女的。
老闆劉建國劉半仙留著八字鬍鬚,戴一副眼鏡,手中拿著一本《麻衣神相》在研究著,上面密密麻麻全部是繁體字發黃的紙張,應該是一本古本,不是市面那種彩色大開的油印普及本,推推眼鏡問道,有什麼要求嗎?
我愣了一會,怎麼說?
劉建國說道:“用上好的彩紙手工畫要貴一些,而且外國洋妞,中國女人價錢也不一樣,當然如果流行日本系列的話可能價錢要另談了,我給你推薦俄羅斯烏克蘭大洋馬,身材高大而且上檔次,反正壽材市場最火的就是這一款,其他的呢,委內瑞拉盛產世界小姐,那邊的女人也不錯。”
我忍不住好笑:“用最好的材料做十個俄羅斯洋馬,價錢好說不會虧待你。”
劉建國呦呵一聲,把手上的《麻衣神相》放下來,好了,留個號碼,先交定金,做好了我給你打電話。
算下來定金就要五百塊。
我罵道:“靠,一天要是賣一百個俄羅斯洋馬你不是發財了。”劉建國說:“可不,我也想,你這是我半年來第一單生意,物價漲得快,紙張費錢,而且俄羅斯大洋馬需要材料可不少,你知道光胸前兩坨肉就比咱國人多費點紙張。”
出門要走的時候,劉建國開口問我,要不要免費幫你相相面?
第二章陰陽師
我咦了一聲:“要收錢的嗎,你要是鐵口金斷,要我一千塊錢我是沒有了,再說了你要是話語模稜兩可、雲山霧罩我也沒有錢給的,來個準信我看著給錢。”
劉建國讀的是《麻衣神相》,熟讀在心,店子裡面好不容易開了個張,見我來了要給我相面,也算是知行合一,搞搞實踐活動。
江湖上面一般算命看相,算命一派都是《子平術》,八字推斷,太歲凶神一類的說辭。瞎眼的徒弟從小跟著師父背,不認字也能倒背如流,還必須要熟讀陰陽學、鬼谷子、易經八卦算術等書籍,有了理論基礎,張嘴即來,郎朗上口,吹得你不信也得信,心服口服,實心實意地把錢送上去,還怕先生不收,緊張得要死。
相術分為,相骨形,相身形,相五官,相部位,相氣色,相鬚髮,相身紋,當然最厲害的相術之中就是相聲,顧名思義就是閉著眼睛聽你說兩句話,就可以知道你的前世今生甚至來世是如何,歷史上面也只有女神相許負可以做到。
劉建國怪怪笑道,他背後糊好的紙人臉上打了兩塊紅撲撲的胭脂也十分地奇怪。劉建國說:“只是幫你看一看,也不多說話,說多了我遭殃,洩露了天機,黑白無常拉我去喝茶聊天,我可不想,說了你也不用給錢,省得你說我想賺你錢。”
我說:“那行,不要錢你就幫我看一下吧!”劉建國看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