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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幼娘沉吟片刻:“日本有一幫人換了手段,拿錢砸,都會把你弄死的,你自己要小心。我找你,是因為你,讓我明白了一件事情。”薛幼娘把話說完的時候,沒有說明白事情。
從進入法門寺那天開始,我就不是整個事件的核心。
圍繞著三十年前丟失的《金剛經》,走出地宮和冬瓜大師蜜如老友的花重陽,以及三十年隱忍不發的老警察雲朝海,還有暗地裡面聯絡圓通的日本人。
都沒有和我發生關係。
除了莫白告訴我的,花郭兩家的師父被古墓裡面的血屍重傷,從裡面跑出的一隻黑貓。
以及薛幼娘說的,那一批日本人在追尋一隻黑貓。
我來法門寺,是為了謝靈玉。寺裡面發生的一切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即便我晚來幾天,雲朝海還是會跳進一等人挖好的坑。
那麼,薛幼娘為什麼要感謝我?有時候女人說的話,費解難懂,苦了男人。
薛幼娘轉身離開後,我沒有追上去問到底是一件什麼事情。
畢竟不是什麼大的懸念,她不說我也不問。
至於薛幼娘身上的謎,我也沒有興趣再去深究。
等戒色領完處罰後,我等一行人離開法門寺,回到了西安。
花重陽腰間的銀罐子晃動了幾下:“蕭棋,一旦出現了問題,我們花家是你最好的支援。”花重陽說完話,就回去睡覺去了。
我看了花重陽的臥室,娘個呸,是一個石頭做成的棺材,躺進去後,拍拍手,就把蓋子給蓋上。
翌日,戒色訂好飛機票,給小賤辦好託運,上午的飛機,從西安起飛到達江城。
各自開始不同的人生。
“不用再送了,戒色,馬上就要過安檢。我和建國叔走了。”我對和尚還是有些不捨,畢竟我和他比較像的兩個人。
除了一個窮,一個富之外。都是又高又帥,我臉上的槍傷更是多多了滄桑感。
當然。他和我一樣,都是深受孤獨折磨的人。
戒色除去了僧袍,換上了皮衣高領毛衣,已然是都市裡面最為常見的年輕人。
“蕭棋。擁抱一個。”戒色張開翅膀要和我擁抱。
我本來想拒絕他。
建國叔猛地在背後一推:“別裝了。”
我被戒色死死地抱住,自古基友分手必有擁抱,必有流淚,我本以為我是例外,沒想到還是被和尚死死地抱住。
他的雙拳拍打在我的肩膀上:“蕭棋啊。你以後,記得想我。”
“得了。和尚,別把我打傻了。”我掙脫掉戒色,“你要想見我,隨時跟我打電話。我走了。”
“我叫花長生。不叫和尚”
我點頭道:“長生。那我走了。”
我剛走出了兩步,花長生忽然喊道:“再喊兩遍那個名字。”
我愣了一下,張口喊道:“女色大師,女色大師”
花長生哈哈大笑:“小僧不叫女色,是戒色”
其實不管叫什麼名字,戒色、女色、老狗、長生、王八蛋、狗東西、二狗、二蛋,他都是我的朋友。
轉身過安檢的時候,我眼淚猛地落下,把地板砸出了兩個大坑
(第六卷完請期待第七卷。)
第七卷都市迷離
第1章都市風雲
建國叔很奇怪地看著我,蕭大師,您老人家為何為一個男人流眼淚,而且還是一個和尚。
我沒有搭理半仙。他這分明是明知故問,要看我笑話。不過我也很奇怪,為什麼我會為一個男人流眼淚?
你有過這樣的遭遇,如此落淚過嗎?機場外面,飛機飛來飛去,送別無時無刻不在發生。而相遇也一樣進行。一個繫著紅圍巾的女孩子跑得飛快,將焦急等待男孩子緊緊抱住,幸福淚水從眼角自然流下。
起飛的時候顛簸了兩下進入平流層開始平穩飛行。透過窗戶看著地面,發現城市越來越小,最後只剩下建築,人兒都太小看不見了。離開江城到西安然後去扶風,去法門寺,然後轉回去。前前後後也不過一個月。詩人說過,該得到的尚未得到,該喪失的早已喪失。這句話倒是很符合我現在的處境。
飛機上面,我和建國叔聊了起來,說這一趟本來兇險萬分,沒想多如此順利。建國叔幾分古怪地看著我,你是不是犯賤,順利了你倒說三說四的。我呸了一聲,罵道,你才犯賤,我這是憂患意識好不好。
建國叔笑道,咱倆都犯賤,加上你家小